“你查了兩天,就查到了這些?我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難道你就是?”
“我和他一起長大。”
“恩,青梅竹馬!”
“我和他都是在演藝圈打拚。”
“恩,銀屏情侶。”
“我母親和她媽媽是老同學。”
“恩,親上加親。然而並沒有什麼亂用。”
楊樂夕說一句,丁一朵便總結一句,到了最後楊樂夕已經被氣的臉色通紅。
人在氣憤的情況下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這一點,作為深諳心理學的丁一朵來說不陌生,可是她卻萬萬沒想到,作為公眾人物的楊樂夕會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啪”的一聲清脆耳光聲響起,丁一朵白皙的臉上立時印上了五個手印,頭也偏到了一邊,可見打人的人幾乎是用了全身力氣。
特麼的瘋女人,丁一朵忍不住在心裏飆了髒話,本來還帶著玩笑之意的眼睛,此時也漸漸被肅殺代替。
她丁一朵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打她耳光,楊樂夕也算是頭一人了。
“楊樂夕,你想知道自己輸在了哪裏麼?”
看著她沒說話,丁一朵眼神裏甚至帶了一絲可憐,“你輸就輸在了你根本不了解那個男人。”
“你胡說,我跟他一起長大,怎麼會不了解他?”
丁一朵冷哼一聲,“你對他的了解僅僅浮於表麵,你或許知道他喜歡吃什麼,他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用什麼牌子的香水,可是你也就隻能了解他這些,你從來沒有了解過他的內心,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他根本就不會給你機會讓你去了解他的內心,如果一個男人不喜歡你,他有千萬種方法拒絕你。”丁一朵雖然沒談過戀愛,可是戀愛心理學也是她喜歡涉獵的內容。
被打的臉這會兒開始火辣辣的疼,丁一朵歪頭看了看楊樂夕,“還有什麼問題嗎?”
見她搖頭,“好,那臨走之前,如果我不送楊小姐點禮物,恐怕也對不起我們今天見這一麵。”
話音剛落,丁一朵原本杯子中的水已經潑到了她那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上,水滴順著臉滴答滴答地落在衣服上。
楊樂夕完全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下,她睜大眼睛,“你……”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又聽“啪”的一聲脆響,楊樂夕白嫩的臉蛋上也多了一道指痕。
丁一朵背起包,轉身離開。
她不是聖母,被人欺負了還要忍辱負重,眼淚也沒有用。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眼淚有用,可是對於作為自己情敵的女人來說,眼淚就是懦弱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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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丁一朵沒想到會在長安會館的大堂遇到丁貴山和他的妻女。
迎麵走來,已經是避無可避,丁一朵倒是沒覺得什麼,她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地從一行人麵前走過,在外人看來完全就是毫不相幹的陌生人。
丁貴山知道在這種場合不方便同她打招呼,隻是看到她臉上的指印,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
丁一朵身上本來就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生人勿進的氣息,可是偏偏還是有人出她黴頭。
“呦,這不是一朵姐姐麼?”一個長相有些嫵媚的年輕女孩子站到她麵前,挑釁的目光看著她。
“這位小姐,我跟你不熟,別到處亂認姐姐,要是想認姐姐,也得回去問問你爸媽,年輕的時候是不是當過別人小三兒,說不定你的哥哥姐姐就遍天下了。”丁一朵冷笑一聲。
這話一說出來,丁貴山和他身邊的女人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而攔著她的年輕女孩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不過她很快看到丁一朵臉上的指印,“嗬,一朵姐姐的臉是怎麼了,看樣子是被人打了吧,唔,好像是個女人打的呢,嘖嘖,居然可以出入這種地方,是當了人家小三,被打了吧?”
她臉上的幸災樂禍過於明顯,以至於丁一朵覺得十分刺眼。
丁一朵今天的心情本來就很煩躁,此時她還不知死活地網上撞,丁一朵索性放了大招,“丁蕭然,你媽媽沒教過你什麼是賊喊捉賊嗎?哦,也是,你媽媽本身就是個賊,偷了別人的丈夫,又怎麼會告訴你這些呢?我看你挺好一姑娘,可是別步了你媽的後塵!”
說完,看了一眼那邊的男女一眼,不顧丁蕭然的盛怒,側身離開。
今天出門真是該看看黃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