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麵具下的放縱(2 / 3)

其實,不用女人吩咐,那些留下信物的女人早就坐在了自己中意的男人身邊,心裏都期盼著身邊的男人能夠抓到自己留下的信物。

“我要說明一下,如果哪位女士留下的信物被別的男士抓到,而您也想和他進一步交流的話,請您保持沉默,稍後你們可以再進一步了解,否則,請您告訴身邊的服務生,他將會替您要回您的信物,並替您保密。”

就在這時,隻見一個臉上戴著一隻蜜蜂臉譜的女人慢慢朝著韻真這邊走過來,一雙眼睛緊盯著她身邊的男人。

“我在箱子裏給您留下了一個信物,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個榮幸讓你抓住……”女人說著就在男人身邊坐下來,原本是兩人的沙發,她這一坐下,三個人就顯得有點擁擠。

男人似乎有點驚訝,不自覺地把身子朝韻真這邊移過來,緊貼在她的身邊,一邊疑惑地問道:“對不起……我們好像沒有交談過……您是……”男人略顯慌亂地說道,顯然沒有思想準備。

“這有什麼關係,今天來這裏的人都有選擇的自由,我一直在觀察您,我喜歡您的沉靜……我喜歡深沉的男人……對了,我姓孟……”

韻真根據聲音判斷,這個女人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年歲,從她的身材來看,應該屬於那種嬌小玲瓏型,不過,穿著打扮卻很時髦,幾乎從頭到腳都是名牌。

真倒黴,怎麼自己隻要看上一個男人,馬上在他的身邊就會出現一個女人,這到底是因為自己看上的男人太招人,還是自己命苦。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這不是成心和自己過不去嘛。

韻真心裏酸溜溜的一陣惱怒,不過,她已經注意到男人盡量和那個女人保持一段距離,一個身子就幾乎和自己貼在了一起,於是也不躲避,反而伸出一條手臂挽住了男人,挑釁似地看了那個女人一眼,湊到男人的耳邊低聲說道:“看來你還很有女人緣……如果你抓到了她的東西,我就放你……”

“如果我抓到了你的呢?”男人趁機反問道。

“那就……那東西就送你做個紀念……”韻真紅著臉悄聲道。

“那可不行……”男人也低聲道。

“你還想幹什麼?”

“我想和你進一步了解……難道你不想嗎?”

韻真知道男人嘴裏的進一步了解是什麼意思,剛才那個張老板已經告訴過她了。不過,她拿不定主意,自己是不是要取下麵具和這個男人坦誠相見。

可隨即又為自己的這種猶豫感到可笑。心想,自己一張臉每天在大街上被無數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看,現在怎麼就為揭下一個麵具而斤斤計較呢?

可見人不能戴麵具,一旦戴上了就不容易取下來,時間長了,難免把臉也當成了隱秘的部位。不過,自己倒是很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有一副怎樣的麵孔。如果有柳中原的帥氣……或者有秦笑愚那樣的英俊,也許自己真的會對他動心呢。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有點早嗎?也許你會抓到她的東西……”韻真指指男人身邊的女人說道。

這時,那邊忽然傳來一陣哄笑,原來是一個男人抓出了一條內 褲,隻見他得意洋洋地把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淡綠色布條勾在手裏,還貪婪地嗅著上麵的味道,惹得周圍的人又是鼓掌又是起哄,一想到此刻現場有個女人褲子或者裙子下麵是真空,每個人都免不了一陣心猿意馬。

“不會是你的吧?”男人把嘴湊到韻真的耳邊低聲問道。

雖然男人的口氣有點猥瑣,可韻真並沒有感到反感,而是一陣羞臊,一隻手在男人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咬著嘴唇沒出聲。

男人身邊的那個女人看著兩個人親熱的樣子,好像有點生氣了,冷冰冰地衝他說道:“您難道連一點起碼的禮貌都沒有嗎?我已經告訴你我姓孟,可您就不能自報一下家門?如果您和這位女士已經親熱到這種程度,幹嘛還要來這裏呢?”

男人皺皺眉頭,眼神中似乎流露出高傲的神情,低聲道:“對不起,我姓王……我非常感謝你的青睞,我和這位女士確實談得很投機……”

“您怎麼就知道我們之間話不投機呢?起碼給彼此一個機會吧?”女人不高興地說道。

“好吧,先看看我們有沒有這個緣分。”

正說著,那個箱子就推到了男人的麵前。韻真正好聽見了他說的這句話,心裏麵沒來由地一陣緊張,生怕男人真的抓到了那個女人的留下的信物。這是她自和王子同離婚以後,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有動心的感覺,並且不僅僅是出於情 欲,而是出於一種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意願。

“啊,這位先生身邊居然有兩位女士,您真幸運……現在就來看看哪位女士和你更有緣分……截止目前為止最幸運的男女貴賓還沒有產生,今天就看您了……”女主持人一隻手不停地轉動著箱子說道,那神情就像是賭博場所的發牌手在鼓動客人下注似的。

韻真一隻挽著男人胳膊的手不禁緊了一下,一雙美目緊盯著伸進箱子裏的那隻手,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隨即,她看見那隻手慢慢從箱子裏退出來,當一串叮咚作響的鑰匙在男人手裏晃動的時候,她一隻手捂著小嘴,驚訝地嬌呼了一聲,覺得簡直有點不可思議。

“噢,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來臨了……”女主持人不等韻真確認就高呼起來。“毫無疑問……從這位女士激動的神情,我們已經見證了一樁奇跡的發生,這種微乎其微的幾率,讓我們再次相信愛情的神奇和魔力……恭喜您。先生。當然,也恭喜這位女士……你們將獲得本次活動最有緣分的男女貴賓的稱號,我們將有一份祝福的禮物送給你們……”

男人手裏還舉著那串叮當作響的鑰匙,似乎也不敢相信竟有這麼巧的事情,一雙眼睛卻盯著韻真,直到她一伸手把那串鑰匙搶回手裏,才低聲道:“怎麼?你想耍賴,不是說留給我作紀念嗎?”

韻真有種歡天喜地、中了大獎的感覺,嬌嗔道:“這是人家的車鑰匙,送給你,人家怎麼開車……”

正說著,隻見一名服務生拿著一個大禮盒來到兩人的麵前。韻真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男人身邊的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掉了,頓時心中有種自鳴得意的感覺,這是在認識柳中原和秦笑愚之後,在和女人爭奪男人的戰鬥中第一次取得全麵的勝利。

當然,這並不是由於自己的努力,而是老天爺在成全自己 既然冥冥之中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撮合,也許是一段姻緣也說不定呢。現在隻想看看他長得什麼樣。

“你來打開,看看他們送給我們什麼禮物。”男人把禮盒推到韻真麵前說道。

韻真見那個盒子竟然有半米見方,這麼大的禮物會是什麼呢?她看了男人一眼,見他點點頭,便伸手輕輕解開上麵的絲帶,慢慢打開了盒蓋。

韻真隻看了一眼,嘴裏嬌呼一聲,趕緊把蓋子一下又合上了,覺得自己的臉漲紅起來。原來盒子裏裝著的是一對玉娃娃,一男一女,讓她感到羞臊的是那對玉娃娃是連在一起的。雖然玉娃娃晶瑩剔透,看得出是上好的白玉做成,可此情此景卻讓她浮想聯翩,嬌羞不已。

“什麼東西?看把你嚇得。”男人低聲說道。一邊伸手來揭蓋子,韻真一下伸手捂住了,急忙說道:“這件禮物就歸你了,你拿回家在看。”

男人倒沒有非要一探究竟的意思,而是笑道:“不是歸我,而是歸我們了……我可以請你挑個舞嗎?”

韻真這才注意到,已經有好幾對男女摟抱著在屋子裏晃晃悠悠地跳起來,她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身來張開了雙臂。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兩杯酒的緣故,韻真竟然沒有控製好自己和男人之間的距離,兩人剛接觸就已經幾乎摟抱在了一起,她一隻手撐著男人的肩膀想把他推開一點,可他的一隻摟在腰間的大手卻很有力量,讓她無法掙脫。

忽然,韻真注意到對麵不遠的地方站著那個蜜蜂臉,一雙眼睛緊盯著她和男人,雖然隔著一段距離,可她還是從女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妒意。

於是,她馬上改變了主意,不再推拒男人,而是任由他把自己摟進了懷裏,那一陣癢酥酥的感覺差點讓她呻吟出來,隻好一低頭把下巴頂在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心裏直感謝臉上的那副麵具。

“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男人一邊慢慢晃動著,一邊在韻真的耳邊歎息似地說道。

韻真微微睜開眼睛,可是眼前一片漆黑,隱隱隻能看見周圍有些黑影在晃來晃去。原來大廳裏的燈關的隻剩下遠處一盞小小的壁燈。不過,黑暗反而給了她安全感,起碼自己現在和男人的樣子不會被別人發現。

她不清楚男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隻是覺得他把自己越摟越緊,現在整個身子已經緊緊和他貼在一起了,不過,她注意到身邊那些模糊的身影也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有幾個人的一張臉都貼在一起,顯然已經在接吻了。

現在的人真開放啊,自己是不是已經有點落伍了,如果喜歡一個男人,被他抱著跳跳舞有什麼值得介意的呢?

這樣想著,她的心情就漸漸放鬆下來,一隻手慢慢摟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這個時候她已經不想推拒了,也沒有力氣推拒,隻覺得手腳發軟,隻想沉浸在這種氛圍中永遠晃悠下去。

“怎麼這樣……”韻真嘀咕了一句。

“這樣不好嗎?”男人的嘴裏的熱氣直噴在她的耳朵裏,帶來一陣癢酥酥的感覺,很舒服。

“不好……”

韻真沒想到自己這麼經不起挑 逗,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她已經覺得渾身燥熱,很想動動腿釋放一下。

怎麼會這樣?噢,他的手……難道真要跟他這樣子嗎?也許自己真的荒的太久了,畢竟自己也是一個健康的女人……不是……不是的……都是那兩杯酒惹的禍……管他呢,總算是一個自己看著順眼的男人……可連他的臉都沒有見過,怎麼就知道順眼呢?

韻真暈暈沉沉的,似乎想讓自己和他有更多的接觸,不管她是睜開眼睛,還是閉著眼睛,隻覺得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音樂聲也越來越小,她不清楚自己和男人跳到了房間的哪個位置,不過,她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那些晃來晃去的身影。

這讓她更加大膽起來,任由男人的一雙手摟著了自己的一個嬌臀肆意揉弄,最後她好像聽見輕微的開門聲,然後是關門聲,好像走進了一個房間。

要做進一步了解了,可是怎麼不開燈呢?黑乎乎的怎麼能看清他的臉?趕快看看他的臉,但願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如果他是一個英俊的男人自己今天就死定了,怎麼能拒絕一個既英俊有有魅力的男人呢?除非自己已經變成中性人了。

柳中原不是罵自己沒有女人味嗎?秦笑愚雖然心裏喜歡自己,可每次見麵都把自己當成了吃人的老虎,難道自己還想把身邊的這個男人也嚇跑嗎?

黑暗漸漸退去,韻真慢慢適應了房間裏的光線,雖然音樂聲幾乎細不可聞,但兩個人仍然在無形的音樂中慢慢晃動著。

韻真首先辨別出房間的窗戶,因為外麵的光線仍然穿透了厚厚的布簾,這讓她分辨出了房間的景物,幾張沙發,還有一張床。為什麼這裏還有一張床呢。

韻真的意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男人的一隻手已經輕輕地摸上了她的臉頰,然後伸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用力,就把她趴在肩膀上的腦袋轉了過來。幾乎馬上,一張熱乎乎的嘴一下就堵住了她正想說話的嘴。

“不行……不要這樣……”良久,韻真好不容易呢喃出這麼一句話。

男人似乎已經發現了韻真的沉迷,所以他大著膽子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口,可沒想到刺激不但沒有讓女人迷失,好像大有清醒過來的趨勢,於是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已經看清了身後的那張床,稍稍一用力氣就把她壓倒在了上麵。

“等等……你等等……”韻真覺得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上就像一座山,可對於大地來說承受山的重量和擠壓是它的本分,並因此而獲得快 感。所以她並沒有劇烈的掙紮,而是用不容置疑而又清醒的語氣說道。

真見鬼。男人似乎稍稍有點沮喪,不過並沒有離開女人的身體,隻是稍稍撐起身子盯著黑暗中閃亮的眸子低聲道:“別怕,我隻想好好疼你……”

“不行……現在不行……我不想在這裏……況且……”韻真覺得自己喘息的有點說不出話,就像是幹了什麼力氣活似的,身體一陣陣虛弱,如果單憑力氣,她知道自己今天非乖乖就範不可。

“況且什麼?”男人問道,一隻手若有若去地輕揉著韻真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