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與林育的這次吃飯當成是一種與患者的溝通。同時,我覺得與一位婚姻上的弱者同時又是一位氣質優雅的女性接觸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對於我來講,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我想從她那裏知道一些關於女性對婚姻和家庭的看法。因為從某種角度上講趙夢蕾與她有著一些共性。
趙夢蕾現在雖然已經成為了我的妻子,但我卻發現自己反而地不方便去了解她的心理。那是她的一塊傷疤,我不忍去揭開,隻能小心翼翼地盡量避開她的過去。所以我就想,或許可以從林育那裏了解到一些婚姻失敗女性的心理狀況。既然與她結婚了,就應該好好維係我們之間的婚姻。這是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當我和林育從西餐廳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鋼琴的漂亮女孩已經不在了,隻留下那架漂亮的鋼琴孤零零的在西餐廳的入口處。
心裏頓時有一種微微的遺憾。
我發現自己變了,變得現在有些去留意身邊漂亮的女人了。或許是因為趙夢蕾,也或許是因為莊晴。這就如同某樣物質在被催化劑催化之後的狀況一樣,一旦在起了化學反應後就難以控製下來。我是婦產科醫生,以前隻知道給女性看病、去解決她們身體的各種痛苦但是卻很少去關注她們的美麗。而現在就有些不同了,因為趙夢蕾給予了我家庭的溫暖,而莊晴卻賦予了我另外一種快樂。她們兩個人都有共同的地方,那就是性。我認為,是性這種美妙的東西讓我對女性的美的認識開始複蘇。[
那天,我與莊晴去到郊外,在最開始的時候我處於惶恐與期待的矛盾心態之中,而在後來,當我們進入到那處溫泉瀑布裏麵隻會,我的激情頓時被她完全地撩撥了出來,一次又一次。在那個地方,我隻有肉體的極度愉悅感覺,而正式在那種感覺的教唆下使得我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索取。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我就開始後悔了,因為我發現,肉體的滿足就如同動物的本能一樣,它來得快同時去得也越快。正因為如此,我才向她提出一起度過最後一個夜晚的請求。
晚上在酒店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了。我的心裏有了柔情。我們在酒店的第一次開始之前,我用自己的雙手撫摸了她那雙漂亮的小腿許久。我發現,當視覺上那種令人心顫的感受在忽然地變為了現實之後會給人以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會讓自己忽然產生一種“擁有”的滿足感。
那天晚上,當我把莊晴的那雙小腿捧在手裏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感覺。
“馮笑,你在幹嘛?”莊晴詫異地問我,小腿在掙紮。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我說,禁不住地去親吻了她的小腿一下。
她“咯咯”地嬌笑,兩隻小腿不住晃動,“哎呀!你幹什麼?癢死我了。你這是什麼習慣啊?怎麼喜歡親人家那裏?”
“莊晴,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吧?你的這雙小腿漂亮極了。真的。”我說。
“有什麼漂亮的?”她說,小腿不再亂動了。
我開始貪婪地去親吻它們,她頓時癱軟,開始發出呻吟。。。。。。
在婦產科病房的過道上,我看見莊晴就在我前麵不遠處。她身穿白大衣,白大衣的下擺是她那雙漂亮的小腿。在醫院,很多醫生和護士都喜歡這樣的穿著,在裙子的外邊套上白大衣,讓白大衣有了風衣的功能。
她那雙漂亮的小腿抓住了我的雙眼,我站在病房的過道上竟然癡了。
“馮笑,在想什麼?”耳邊猛然地傳來了蘇華的聲音。我霍然一驚。
“那件事情和你沒關係吧?”她繼續在問我。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因為她的問話告訴了我她並沒有發現我剛才的失態。
“什麼事情?”我問道。
“老胡被抓了。”她說。
我驚訝萬分,“為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