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要是早生幾年的話,她就是絕脈的傳人了。”
“冤家呀!”亦杉姐瞅著蘇蘇道,“這麼危險,你們都帶在身邊?”
“她沒惡意,她隻想跟我們一起玩。”不想亦杉姐對蘇蘇有什麼壞印象,我忙解釋道,哪知話說完就被亦杉姐一句,“一起玩什麼?”給噎了回去。
桂家的人……沒一個正常的!
我心裏正念叨著,桂亦杉就手握針管向我走來……
“幹嘛?”
“你觀月哥最惦記的就是你了,好歹讓姐表現一下吧?”
“亦杉姐,你又來!”我邊說邊向一旁閃開,躲開了亦杉姐紮過來的針筒,心裏也恍悟四家族的秘密這東西不是由性別決定的。
誰第一個生下來,就有可能繼承這個秘密,與男女無關,與生日有關。
亦杉姐衝我紮過來的針筒簡直是快而精準,要不是我早防備在前,這一下極有可能被她紮中,先前我以為她僅僅是個哥特裝扮的漂亮女人,趁我們不備搞偷襲才成功的,現在再不敢這麼想了。
“小子,你敢躲?”一紮不中的亦杉姐臉色驟變,連話語聲都變得刺耳。
“亦杉姐,好歹換個針頭吧?”
怎麼都是我們的哥哥姐姐輩人,規矩還是要有的,我嘴裏喊著,心裏也在佩服洛空早有預見,可是現在我怎麼跑?不搭理亦杉姐扭頭就跑?
我很想……這時候顧不得別的了。
“這麼計較,你有毛病還是她有?”我想跑,亦楓姐卻在這時說了這麼一句讓我沒辦法立刻跑開的話,人家正兒八經地問我,我總要答完話再跑。
“這個……剛認識難說。”我瞅著亦杉姐說道,寂邈瞅了眼蘇蘇後問道,“杉杉姐,這個針頭紮幾個人了?”
“她是第一個!”
“不會吧,”寂邈笑道,“這麼講究衛生的話,你就不會用同一隻針了吧。”
亦杉姐瞅了眼寂邈,左手伸進口袋,再掏出後,手心居然攥著一把針頭……
“這不是來不及換針頭麼?我一換針頭,你們兩不都心裏有譜了?”
靠,亦杉姐說話真直白。
“杉杉姐,從小你就知道我不愛在家裏待著,”臉向著旅館的方向瞥了一眼,寂邈繼續說道,“要不也不會在你家待那麼久!”
“待兩年都記不住我這張臉,還不如從沒見過我的戰家小子!”亦杉姐白了眼寂邈道,“你以為我喜歡在那裏待?觀月不知道從哪裏搞回來一個女人,就跟一啞巴似得不吭不響還總想跑,煩死我!喏,你們倆個聽話上去打個照麵,然後杉杉姐給機會叫你們跑!”
“真的假的?”
“你們不跑我怎麼追?我一追你們不就能離那兩人遠點麼?”
“那現在放我們跑不是更好?”
寂邈話剛說完我就接了句,“我跟你去!”我實在太好奇觀月哥抓到的女人了。
寂邈瞅向我,我裝作沒有察覺一樣走到蘇蘇身邊背起她,向著旅館走去。
有那麼一刻我挺痛恨所有找到的東西都轉移在我身上,當初要是給寂邈或許更恰當,寂邈才是真正意義上能甩開一切的那個家夥。
背著蘇蘇在前麵走,耳朵聽到寂邈與亦杉姐在身後的低聲敘話,從他們兩個的話語聲中能聽出來這兩人關係融洽,絕不似寂邈麵對桂亦楓時的敵視……這種態度實在讓人難以相信寂邈麵對的是同一家的姐弟。
進了旅館,裏麵的服務員像是知道我們的到來一樣,很是友善地指了指樓上,說了句:3樓左手第二間。
心知這時候背著人的我還是不答話為妙,緊接著就聽那人又說了句,“還需要加房間麼?”
聽說話的方向也知道這話不是在問我,果然身後亦杉姐的聲音就響了,看來紮眼的人的確無時無刻吸引著旁人的目光與搭訕。
“看我小妹身體情況,”亦杉姐張嘴就來,“她好點的話我們繼續旅行,不好的話我們就通知你加房間。”
“行!行!”
身後全是應和聲,我隻管向著三樓走去,心裏也在懷疑那個被觀月哥困住的女人是否是素年姐。
姐的身手不錯,這樣的話都被觀月哥拿住,那麼有一點我可以完全肯定,觀月哥對我實在太客氣了。
疑惑再多也知道眼見為實,走到三樓左手第二間房,看到房門虛掩,猶豫了一下我敲了下門後推開了門。
屋裏的人目光都向我瞅來,洛空、小桂眼見我進來都是毫不掩飾地搖著腦袋一個勁歎息,觀月哥則是笑意盈盈地瞅著我,雙手交叉在胸前,一付贏家的模樣,至於小海、排骨爺則是眼睛在觀月哥與我們之間來回轉悠……
排骨爺也在?怪不得小海的眼神那麼無奈,他師傅被觀月哥控製住了。
我是不清楚他們倆個怎麼被觀月哥弄來的,可是瞅了眼屋內床上的素年姐,我還是意會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