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臧宏祖還驅使一具金甲巨人撚起紅刀輕輕擲給了他,他順勢直接就將紅刀收入了袖中乾坤之中,絲毫不忌諱此時是在溫酒樓裏。
應鉞見臧宏祖這麼不開心竟然把紅色狹刀據為己有,忍不住輕聲向宋清阿詢問道:“這都能忍?”
宋清阿不以為然道:“慌什麼,等會全都吐出來。”
應鉞噘著嘴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朝歌城的女子果然善解人意!
臧宏祖視線又挪向了外麵,其實畢竟戴雨農他更像揍的是應鉞!
“應鉞!有本事進來與我較量較量?看看你慶安王朝底蘊如何,細心栽培的皇子又如何!”
應鉞才懶得搭理他,微笑著拱了拱手看似服了。
反正等會你丫的肯定橫著出去,到時候可以看看你這金鼎宗嫡傳身上到底藏了多少金鼎宗的底蘊!
臧宏祖見應鉞示弱,還想在出言嘲諷幾句,沒想到那高台那位老說說書先生不耐煩道:“碎碎叨叨煩不勝煩,現在的一些年輕人就是墨跡,打個架都要說個不停,話都被你們說了,做我這一行還說個屁?要不老夫下去打,你上來說?”
臧宏祖麵對老說書先生可不像先前那般趾高氣揚了,連連點頭賠不是,畢竟人家身份擺在那,境界懸在那。
臉上畢恭畢敬,心裏可不是這樣,這會怒氣全都要發泄到戴雨農身上。
二話不說直接驅使金甲巨人一拳就要掄向躺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戴雨農。
金光大盛,一拳砸向符文閃爍,竟是刺的幾人都睜不開眼,臧宏祖更是心生詫異,自己幾斤幾兩他會不清楚?絕對引不起這麼大的反應。
金光緩緩內斂,不僅應鉞鬆了一口氣就連臧宏祖都覺得不可思議。
戴雨農不知何時起身,一拳抵住金甲巨人的大拳,他的一拳小的讓人發笑,還沒金甲巨人一個指甲蓋大。
可就是這麼小的拳頭愣是擋住了金甲巨人的拳頭。
戴雨農的嘴角還溢著血水,他啐了口血水到地上,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壓力還騰出手擦了擦嘴角晃了晃腦袋道:“震的老子腦袋都快炸了!”
這一幕著實讓臧宏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不敢再托大,驅使剩餘兩具金甲巨人襲向戴雨農,一具居高臨下彎腰掄拳,一具腰杆挺直抬腳要踩!
戴雨農麵色一沉,強行順平體內氣血,變拳為爪竟是徒手舉起這具金甲巨人橫掃出去。
兩具金甲巨人就這麼輕鬆的被他撂倒!
與此同時戴雨農腳下蹣跚步再起,變幻莫測幾個騰躍輾轉間就借助金甲巨人的身軀騰躍而起眨眼間就到了臧宏祖近前。
一拳砸出!
臧宏祖終究隻是練氣士,雙手即便暗藏符文但體魄上終究與力士有著顯著的差別,何況最先他也嚐過戴雨農的勁道,的確要比較一般同境力士強悍許多。
臧宏祖抬手擋住麵門,可讓他沒想到是戴雨農這一拳卻本就不是衝著他的麵門而來。
戴雨農的拳頭落入臧宏祖的胸口被那身名為燭影的甲丸全部化解力道,頓時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臧宏祖笑出了聲,心想真是一無所知的鄉下泥腿子竟然以洞府境就想破開一位金丹境力士的甲丸!
可臧宏祖還來不及得意,戴雨農另一隻手毫無章法可言,竟然直接就薅住了他的頭發將他從半空中摔了出去。
戴雨農按著廖戈那套打鐵趁熱的路數,絲毫不給臧宏祖喘息的機會,腳尖一點鼎壁隨即在半空中又朝著臧宏祖身上接連出拳。
直到臧宏祖即將落地之時被一隻金色大手死死捂住這才算是徹底脫離了戴雨農的攻擊。
戴雨農落地之後,甩了甩手腕。
甲丸這東西還真是不能小覷,一連砸了那麼多拳竟然絲毫沒有作用,戴雨農心中暗暗發誓到時候自己一定要整一套好的甲丸然後贈予宋清阿,反正她那邊總是大戰有件甲丸傍身有總比沒有好。
三具金甲巨人此時已經起身,一具金甲巨人緩緩攤開右手托舉著麵色陰沉的臧宏祖。
戴雨農看了一眼居高臨下盛氣淩人的臧宏祖,又扭過頭看了一眼身後。
凝雷此時早就已經和他隔絕了所有聯係,他也多次想要召回凝雷卻都是無功而返。
朱漆柱子上的凝雷此時樸實無華,靈性皆失,就如凡間鍛造的普通飛劍一般無二。
戴雨農深吸了一口氣,頭頂緩緩升起一棟拳頭大小且縹緲的羊脂白玉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