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04/01(3 / 3)

“皇上心情不好,我陪著說了會話就回來了。”

皇上突然暈倒定是中毒了,加之有人想把這件事算在他頭上,他抓不著對方把柄,他將皇上的吃食拿了些回來給張大夫看過,張大夫說沒問題,皇上自己都懷疑是中毒了,何況他還差點被人算計了。

“有件事與你說,路上遇見表妹,她問你什麼時候有空,約你逛鋪子!”

黎婉訝然,他口中的表妹自然就是夏青青了,她說夏秋的時候會說夏秋表妹而不是表妹,上次夏青青想嫁禍給她不成,這次怎麼又想著約她了?猛然,她想起了喬菲菲,老侯爺現在入內閣,喬菲菲又是喬家的寶貝,怕是有人開始給靖康王說親了,對象估計就是喬菲菲。

“侯爺,最近我要是約喬二夫人出來合適嗎?”

秦牧隱聽她話題轉得快,笑道,“太後孝期於我們來說並不嚴苛,隻要不是明目張膽搭戲台請戲班子,大張旗鼓的辦宴會,平時的走動還是可以,怎麼想起她來?”

黎婉去雲隱寺喬二夫人送過帖子來,都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她怎麼突然想起喬二夫人來。

“表妹不是還沒說親嗎,想問問喬二夫人有沒有認識的人選,對了侯爺,老夫人不是說把表妹接進府住一段時間嗎?”當時從夏府回來後老夫人就沒有再說過,秦牧隱也沒說過,她突然覺得奇怪,難道老夫人擔心夏青青再做出陷害她的事情來,所以不把人接近府了?

秦牧隱拿起黎婉抄寫的字,要不是她反應快抄了經書備著,石真與葉蘇彈劾他時,他還找不到好的說辭,黎婉的字與他越來越像,皇上不會仔細翻開,隻要他把經書遞上去皇上就不會疑心他。

“老夫人後邊怕是忘了,我已經幫你回了表妹了,說了鋪子的地址讓她自己去逛,賬單算在侯府頭上,鋪子的生意怎麼樣了?”秦牧隱翻了幾頁,分明是他的字,一筆一劃間卻有著她的味道,幹淨秀氣,讓人耳目一新。

說起鋪子,黎婉頓時情緒低落起來,“掌櫃的說有人買了兩樣東西。”

“那不錯,有人覺得好以後口口相傳,生意會好起來的……”

要是那樣她心裏起碼還有安慰,“掌櫃的說買東西的客人是三嬸,她去鋪子有事順便買了兩樣,我看著是給我麵子吧,侯爺,您說要不要在鬧市買一個鋪子?”

她手裏有銀錢,那些貨賣出去太遺憾了,鬧市人多,肯定會生意興隆的,這個鋪子繼續賣這些貨,鬧市再開一間不影響。

秦牧隱也想起她手裏的黃金來,皇上賞賜的黃金要去官府兌換後才能用,幾疊銀票擱在府裏沒意思,想了想,他道,“你手裏的黃金兌換後可以買一個鋪子租出去,你每年收房租也不錯,鋪子的事不急,你讓二九幫你買幾個人回來顧著鋪子,過段時間鋪子生意好了也不會出亂子來。”

黎婉聽得一知半解,現在鋪子一點生意都沒有,要好起來得等到猴年馬月呢,不過,她依照秦牧隱的話給二九說了,二九遞來一個消息,說鋪子左邊的老板家裏出了事需要銀子周轉,這兩日急著賣鋪子。

黎婉不敢大意,“你先打聽打聽老板的為人,確認沒問題了再說。”

劉氏買鋪子被坑的事她還記憶猶新。

秦牧隱今日回來得晚,回屋後,黎婉還沒睡,躺在床上,手裏拿了一本書翻著,墨黑的頭發披在肩頭,擋住了她的神情,意識到他靠近,側身,嘴角漾著笑,“回來了?”

禁衛軍當值有時間製,他倒好,有時回來得早有時回來得晚,摸不準。

“你躺著,我自己來就好。”

她手裏拿的書是他講解過的,秦牧隱心裏不解,“不是看過了,怎麼又看?”

“看了覺得意猶未盡,溫故而知新嘛……”黎婉抬眼望著他。

秦牧隱失笑,“也是,那你從中看出了什麼新的見解來?”

黎婉蹙了蹙眉,她不過隨意一說罷了,他講解得仔細,基本算是嚼碎了講給她聽,她還能看出什麼來?

她撅嘴,背過身去,秦牧隱忍俊不禁,“往後我回來得晚了你就早日睡,實在無聊了又看不懂其他書的話我讓全安給你尋基本遊記來。”

字字都在打擊她見識淺薄,黎婉心裏更不樂意了,突然計上心來,“侯爺,不如我們請一個教書先生吧,左右我給老夫人做的衣服也快完了,可以跟著教書先生讀書明理,用不了多久保管換著書給你授課!”

秦牧隱挑眉,黎婉越想越覺得這個法子好,眨眼問他,“如何?”

秦牧隱換好衣衫,對上她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然後慢慢道,“等我沐浴出來再說。”

背過身走了也能想象她暴跳如雷的神情。

出來時,黎婉手裏的書不見她,她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秦牧隱啼笑皆非,在她身側躺下,隨即,胸前立馬多了一顆腦袋,他順了順她的頭發,一本正經道,“不行。”

府裏沒有小孩,平白無故請一位教書先生,別人會怎麼想?更何況,教書先生多是男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像什麼話?

黎婉轉身就要翻進裏邊,腋下多出一雙手,被他一抬,她的臉剛好貼在他臉上,秦牧隱頭一側,兩人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黎婉別開臉,紅著耳根嘟噥了句,“不幹就不幹……”

語聲未落,他的手落在她臉上,將她的頭發撩至而後,唇輕輕落在她羞紅的耳根處,感受著顏色漸漸加深的轉變。

黎婉想挪開,他像知道她所想,一隻手滑到她後背,禁錮著她,然後,撐起身子,與她對視。

黎婉閉上眼,呼吸亂了,秦牧隱黑暗的眼神迸發的光意味著什麼她再清楚不過,感覺他呼吸越來越近,然後,貼在了她下巴上,痘痘好了,還有淡淡的印跡,他流連輾轉,黎婉咬緊了嘴唇,他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無所適從,何況……

他的手從衣衫滑了進去,她月信快來了,*脹得厲害,故而,沐浴後她隻穿了一件寢衣,他的手一探進去就能感受得到,果真,他身子一頓,黎婉扭了扭身子,然後,感覺嘻嗦一聲,寢衣左側的繩子開了,她感覺自己像是包裹的禮物,一層一層被他剝開。

秦牧隱速度慢得很,夾著衣服的手滑過她心窩,不動了。

黎婉睜開眼,他像是欣賞一副古畫一般,目光炙熱,她低頭,立馬拿手捂住,米白色的寢衣勾勒出她羞澀的柔軟,尤其中間明顯的兩塊石頭,她手撐著要起身,剛揚起上半身,升起一股清涼。

他隔著衣衫……

黎婉身子一軟倒了下去,然後他的牙齒膈著她的肌膚,黎婉痛得出聲。

可是,她越是難受他越起勁,黎婉急了,想他給個痛快,可是,又說不出口,他貝齒稍稍用力,黎婉就疼得厲害“侯爺,我痛……”

話為說完,他已沉根沒入,黎婉呼吸一滯,蹙了蹙眉,她這兩日月信要來了,身子本就難受,氣呼呼地掐了他一把,“都說了我痛了,你這個……”混賬二字在口中磨了半天也說不出口。

秦牧隱嘴角微翹,抬頭,掐了掐她的挺立,“行啊,上次叫我秦逸陽,這次要罵我混賬?”

黎婉睇他,理直氣壯道,“我又沒說你混賬,是你自己說的!”雖然,她就是這個意思了。

她又氣又惱,秦牧隱不說話了,黎婉正疑惑,秦牧隱一把抱起她,然後往上一用力,黎婉思緒都飛了。

“傻子……”她不知道,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宜嗔宜怒瞪他時,他越控製不住,越想折騰她,手扣著她的腰肢,聽她氣急敗壞道,“熄燈……”

她說了,他聽她的,往前挪到床沿,俯身滅了燈。

一來一去,黎婉氣息都亂了,一室黑暗襯得屋裏的聲響越發大,他一俯身,黎婉倒在了床上,被他磨合的一點重重一擊,黎婉手用力摳著他後背,心髒好似要跳出來般。

秦牧隱溫柔的止住,她鬆開手,拽著床單,輕輕喚他,“侯爺?”

秦牧隱湊上前,低聲問她,“還罵我混賬嗎?”

黎婉委屈,不承認“妾身沒罵……”

“那你腦子裏想的什麼?”

秦牧隱問的是當時,黎婉以為問的是此刻,快哭出來了,有些話她怎麼說得出口,捶打著他肩頭,都是他,害得她不上不下,難受得要死,直起身子一口咬在他肩頭。

秦牧隱下意識按住她肩頭,身子一沉,感覺她身子繃得直直的,微微顫抖著。

秦牧隱知道上了當,嘴角一勾,威脅道,“行啊,都算計到我頭上了……”

若不是他反應慢了,她哪兒會得逞。

初過的餘韻讓她身子越發柔軟,由著他折騰。

之後吳無論她如何求饒他都置之不理,還被威脅說了好些難以啟齒的話,事畢,腦子迷迷糊糊,酥酥麻麻的睡不著。

秦牧隱抱她去洗漱,黎婉還生著氣,拍掉他的手不理他,那些渾話能說麼,蓋在被子裏,死活不理秦牧隱,她麵子本就薄,中間是他孟浪了,不過,孟浪是孟浪,秦牧隱是堅決不會認錯的。

點了一盞燈,秦牧隱瞥了眼凸起一塊的被子,轉身去了偏房,回來時,她還窩在被子裏,擔心她透不過氣,秦牧隱扯了扯被子,“不嫌味道難聞?”

說完,被子就被她拽開,一張小臉紅得不像話,狠狠地瞪著他。

“你要洗漱不?”

不應。

“要不讓紫蘭進屋把床單換了?”

不應,她瞳孔縮了一下。

“睡了,明日皇上讓我天不亮就進宮……”

“什麼?”黎婉坐起身,看了眼沙漏,“天不亮去宮裏,那你不用睡覺了!”人已經下了床,雙腿不受控製的發抖,緩了一會,從衣櫃找出床單,折回來,扯了扯秦牧隱手臂,“你把床收拾了,我去沐浴!”

秦牧隱失笑,重重點了點頭,“你去吧。”

黎婉邊走邊嘀咕,“皇上也真是,你在禁衛軍,每日和旁人一道入宮就好,為什麼要你早早的去,回來得又晚,我們不住在宮裏,來回要花很長時間的,皇上不知道嗎?”

秦牧隱嘴角笑意加深,附和道,“他知道,估計忘了吧。”

黎婉已經進了偏房,回應沒回應秦牧隱沒聽見。

秦牧隱睡得香,黎婉心裏擔心他誤了時辰,不一會就要看看沙漏,床頭的燈也不敢滅了。

熟睡間,聽到耳邊一聲急匆匆的聲音,“侯爺,侯爺,快起來!”

他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睜眼問道,“怎麼了?”

“時辰晚了,您還要去宮裏呢!”她隻是眯一會,沒想著睡過去了,再睜眼,天已經麻麻亮了,這才急急叫他。

秦牧隱瞥了眼外邊,拽著她躺好,“皇上說今日不必入宮了,接著再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