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幼南之前自然也知道西城區的風波,隻不過是沒有將兩件事情聯係在一起,現下被祁北睿提醒了一下,自然立刻就明白了。
紅唇抿了抿,她眨了眨眼睛,揚著一張精致的小臉,魏幼南的語調拉長了起來:“笙兒?”
“祁少叫的還真是親切。”
異樣的語調立刻將祁北睿的眼神吸引了過去,咀嚼了一下她的語調,瞬間散漫的輕笑起來,長指摸了摸她的側臉:“怎麼?我的幼兒吃醋了?”
被無聲無息的壓在旁邊的柱子上,魏幼南被噴薄過來的溫熱氣息鬧得連耳根都有些紅了,素白的小手抓著他的衣角,眼神不肯服輸的瞪了過去:“誰說我吃醋了?”
“真的沒有?”薄唇湊過去,祁北睿的嗓音低啞模糊:“可你身上的醋味濃鬱的厲害,我的幼兒。”
“沒有。”
兩個人還想繼續鬧下去,車子便無聲無息的劃到了兩個人的麵前,祁北睿護著魏幼南上了車,自然而然的將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回了南墨別墅,全部收拾完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安寧洗了個澡出來,便看見齊墨坐在沙發上,雙腿優雅矜貴的交疊著,短發下一張俊臉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淡淡的疏離。
擦著長發,安寧走了過去,輕笑著:“天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嗯。”齊墨將手中的文件扔在茶幾上,長腿朝著安寧走了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毛巾,動作輕柔熟練的幫她擦拭了起來,嗓音有些低:“寧寧不準備問我今天為什麼要和祁北睿說那麼多嗎?”
“不準備。”
安寧幹脆的搖了搖頭,笑的無辜:“可能是莫奕歡已經人神共棄了吧,所以才讓你這個做兄弟的都看不過去了。”
聞聲,齊墨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倒是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下來。
笑過後,房間裏彌漫寧靜的氣息。
將長發擦得半幹,齊墨將毛巾重新放回到浴室裏,轉身回來將安寧抱到了床上,沉重修長的身軀直接壓了上去。
微微泛著粗糲的長指撫摸著她的臉蛋,兩個人距離極近,溫熱的氣息全然灑在了安寧的臉上。
齊墨低低沉沉的開腔:“我覺得隻有奕歡和盛笙兒好好的,才能夠打消她在齊太太心中的地位,我才能夠拔得頭籌。”
這話說的,醋味十足。
瞬間逗得安寧眉開眼笑,溫靜如畫的眉目淡淡的籠罩了一層嬌軟,雙手捧住齊墨的腦袋,兩個人四目相對:“齊先生真的這麼想嗎?沒有其他的私心?”
“沒有。”
齊墨說的兀定,隻可惜安寧卻不信。
小腦袋搖了搖:“這話說的不實誠。”抬起身子吻了吻他的薄唇,動作輕柔的好似一片羽毛,不輕不重的在齊墨的心中搔了一把:“齊先生,齊太太不喜歡你在我麵前撒謊。”
定定的看了安寧一會兒,眼眸深邃溫淡。
良久,齊墨才溫笑起來,眉目中柔和著的都是寵溺和細致:“好吧,什麼事情都逃不過齊太太的眼睛,我隻能夠和齊太太說實話了。”
“嗯,我等著你的實話。”
趴在安寧的身上,齊墨微微抬了抬身子,不至於壓疼她。
男人的嗓音依舊低而溫和,眸色轉深,看向安寧時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愛意,緩緩開腔:“可能是莫奕歡年紀大了,也該穩定下來,不管是事業,還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