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寧和齊墨自然而然的去醫院看望受傷的魏幼南。
病房大門被人從外麵敲響,魏幼南微笑的開腔:“請進。”
安寧和齊墨帶著禮物走了進來,祁北睿守在她的床前,眼眸帶著零星的笑意,站起身來,單手插在口袋中,語氣懶散的詢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我們自然是來看一下。”
齊墨將禮物放在了病床床頭,環著安寧的腰身,走上前。
安寧溫靜的眉眼帶著關切:“怎麼樣?醫生說槍傷會有什麼後遺症嗎?”
“無妨。”魏幼南搖了搖頭,眼角眉梢噙著風情,紅唇微腫,任由誰都能夠猜測出來他們進門前,病房裏正在做什麼:“不過是小傷罷了,沒有傷到要害,隻是擦破了點皮。”
說著,嗔意滿滿的斜眸睨了一眼祁北睿,魏幼南嗓音嬌哧:“我原本隻是想要包紮一下就算了,可是北睿非要讓我住院,都怪他小題大作了。”
赤裸裸的炫耀。
祁北睿甚至還配合著她,俯身下來,薄唇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嗓音滿滿的都是戲虐的味道,眉目縱橫著饜足:“那剛剛是誰給我撒嬌說傷口疼的?”
“那可不知道。”
魏幼南腮幫子鼓了鼓,看著祁北睿火熱黑澤的瞳孔中倒映著自己的模樣,有些不太好意思,忍不住轉過眸去不敢和他對視。
可是剛剛轉眸,就撞進了一雙湛湛著戲虐笑意的美眸中,魏幼南瞬間就羞紅了一張小臉,忍不住推了一把祁北睿:“都怪你。”
“怪我?怪我什麼?”祁北睿幽深的眸子噙著滿足,骨節分明的大掌撫摸著她的長發,眸底噙著笑意:“怪我剛剛太滿足你了,現在被安寧和齊墨他們看出來了?”
滿口的葷話,恐怕也隻有祁北睿這樣的人能夠說出來。
至少魏幼南瞬間炸毛,惱羞成怒的冷哼著:“你非要和我拌嘴嗎?你就不能夠讓讓我?”
魏幼南這邊一說話,祁北睿立刻舉手投降,溫和散漫的臉上縈繞著寵溺,嗓音壓的有些低:“好好好,我讓著你,你說什麼都對。”
兩個人調笑著,新出爐的小情侶絲毫不理會在場的兩個人是否覺得他們太過粘膩。
安寧和齊墨對視了一眼,齊墨看著她那張素淨溫淡的小臉,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嗓音低低啞啞的:“寧寧,他們都這樣了,我們是不是不能夠輸給他們啊?”
這般的輕佻,換來的則是安寧一個手肘,輕笑著:“他們鬧騰,你也跟著他們鬧騰啊。”
兩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話語也轉回了正常的話題,祁北睿隨意的坐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扶手上點了點:“我已經從美國那邊請來了專門的腦科醫生,今天下午就會到的,你們到時候可以過來一起聽聽,商量一下手術的方案。”
“好,沒問題。”
安寧勾唇輕笑了兩聲,溫涼的嗓音開腔:“我剛剛去看過笙兒,她的精神不錯,醫生說恢複的也很好,過兩天應該就能夠出院了。”
“嗯,我也知道,過兩天我會將笙兒接到我那裏。”散漫的抬眸睨了一眼齊墨,祁北睿嗓音帶著淡淡的嘲弄:“既然齊先生也過來了,那麼不妨給莫少帶句話,離我妹妹遠點。”
“這兩天我妹妹住在醫院,他過來我攔不住,再過兩天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