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最近的沐寒聲,暴躁極了(2 / 3)

她點了點頭,“羨慕的話,你也培養一個心腹?”

齊秋落眯眯眼,湊過去,“咱倆能共用一個麼?”

傅夜七知道她最近心情還不錯,倒不不答話,隻說:“可我聽說,傅孟孟不在國內,權由傅天成頂著的。”

說起這個,齊秋落也納悶的擰眉,優雅的坐進一旁的椅子,疊起性感修長的兩腿,寇著下巴,“我也覺得怪,她那種人,怎麼會放心把公司交給她爹?出國之後還杳無音信,她到底幹什麼去了?”

傅夜七選定了顏料,對著秋落的話,有些漫不經心的回:“不感興趣。”

她現在一門心思隻想知道沐寒聲什麼時候回國,一旦他回國,她也想回榮京,一是想見他,二是傅氏不能再拖。

聽了她的回答,齊秋落沒忍住拍了她一把,她最近真是事事沒興趣,“你放心吧,就沐寒聲那種人,一旦愛上了,就得霸占你到死,就算他一時生氣,回過頭來還得哄你,信不信?”

她還真挑了眉,“不信。你不了解他,他不是沒脾氣,是不輕易發出來,一旦發狠了,那就是沒餘地了。”

好像也是這樣,但齊秋落還是直起上半身,“要不咱倆打個賭?他最終要是跟你好了,你以後承包我婚宴費用行不行?”

婚宴?

傅夜七看向好友,“我怎麼不知道哪家公子要娶你?”

齊秋落彈了彈指甲,“現在沒有,總會有的啊,再說了,我上次去參加了個晚宴,還真有人看上我!”

“這邊的人?”傅夜七發覺自己著實太不關注了,竟然不知道。

齊秋落揚起好看的眉,點頭。

傅夜七笑了笑,顯然是不信的,雖然說秋落這人善於交際,善於處理商場中的人跡關係,在第一島的商圈遊走,還真是如魚得水,但她不會輕易看上誰。

或者說,“第一島再大,權貴再多,那也抵不過藍修啊,放著跟前的看要,你能費那個勁到外麵找?”

齊秋落撇撇嘴,涼涼的道:“夜七,你現在真是無趣,話怎麼能說到這個份上呢?”

她有些好笑。

“丫頭。”藍修不知何時站在了不遠處,喊了一句,才緩緩的走近。

傅夜七轉頭看了看秋落,又看藍修。

齊秋落依舊那麼坐著,甚至換了一條腿優雅的疊著。

齊秋落是個美人,不可否認,美人有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大學時還有人找她想拍代言的。

藍修從正對麵進去,自然能一眼見到她不雅的雙腿,冷淡的瞥了一眼,有那麼點不悅。

“需要我回避麼?”齊秋落挑著眉,精明的眸色,卻裝糊塗。

藍修又掃了一眼她閑散的模樣,濃眉輕輕的蹙起了一下,最終轉向電腦前的人,“有事跟你說。”

傅夜七合上屏幕,抿唇看向秋落,冷不丁的說了一句:“你還真是一直衷於粉色。”

粉色?

齊秋落低頭看自己,她穿了寶藍絲質夏群,覆臀的長度。哪有粉色?

下一秒,齊秋落‘騰’的紅了臉,‘嗖’的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了下來,瞪了好友一眼,“好的不學,你學流氓調侃誰呢!”然後急匆匆的出去了。

臉紅得快到耳朵根了,她穿了寶藍色的裙子,裙角及臀,一疊腿,的確有可能走光。

夜七越來越壞了!齊秋落忍不住嘀咕。

等秋落走了,傅夜七才清清淡淡的笑著看向藍修,“不是要找我說是麼?還是過來看秋落的?”

藍修也不理會她的調侃,在一旁坐下了,“沐寒聲,可能下個月回榮京,具體的時間,我還不清楚。”

現在剛進入七月,那還得一個月呢。

她表麵上沒有過多的激動,隻是說:“那挺好,下個月瑾兒該過生日了。”

所以,這意思是,她也要過去。藍修看著她,幾分欲言又止的味道。

“青木呢?有消息了麼?”小半個月都過去,如果杜崢平真的想做點什麼,青木很危險。

沒想到藍修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麼?

傅夜七一手搭在閉合的電腦上,眉心輕輕蹙著。

“這些事,你別擔心,我有分寸。”藍修抿唇微笑,順勢說:“對了,過兩天,我帶著青山出去一趟。”

“有事?”她狐疑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麵上平淡之際,但那雙暗藍色的眸子又好像藏了很多東西。

藍修失笑,又不無認真,“有事我能瞞你麼?”

她很嚴肅,“不能。”

“那就對了,我們去去就回,不會有事。”他溫和的說完,已經準備轉身走了。

傅夜七像是忽然想起什麼,猛地站起身,“藍修。”

藍修轉過身,微微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沐寒聲不在國內,你知道他在哪,是什麼情況麼?”她身為翻譯,去過不少國家,也算交際了一些人,可來來去去怎麼試探,也什麼消息都沒有。

想到她離開時,他還是昏迷的,心裏不免堵得慌。

藍修有些無奈,“沐寒聲那種人,可不會隨意讓人知道蹤跡,不然杜崢平現在能如此焦躁麼?”

說的也是。

她沒有再問,看著藍修走了,起身去後院逛了會兒。

這裏的後院不比禦閣園那麼大氣,但充滿南方的清新氣息,夏天有些熱,秋落都穿超短裙了,她卻習慣穿長袖。

呆了會兒覺得熱,挽了挽袖子,露出那道經久的疤痕,無意識輕輕的磨著。

忽然想起了沐寒聲第一次看到它的反應,溫涼內斂,不動聲色,卻也輕輕握了她的手腕說:“我來開?”

秋落拿著泳圈興致勃勃的出來時,她低頭走到小道上,盯著白皙的腳腕上那條教練,血玉隨著不乏輕輕晃動著。

她像是看得入迷了,不斷的走,不斷的看著它晃動。

“夜七!”齊秋落在遠處看了她兩遍,不見回應,隻好走了過去,拍了她的肩,揚了揚手裏的泳圈,“要不要一起?”

“幹什麼?”她恍然回神,隨口一問。

秋落忍不住無奈,“我拿泳圈賣錢去,你信麼?……當然去遊泳了!老爺子說你技術不錯,我現在泳池裏玩,然後你帶我去海邊煉一煉?”

她柔眉微挑,“你看我很閑,藍修不是有空麼?”

“就他的身體軀遊泳?”秋落不免歎了口氣。

也對,藍修身體不大如前,脊椎還不能受撞擊,遊泳也是挺費勁的事兒。

“那我陪你去泳池走走吧。”她溫溫的一句,隨著往前走。

秋落遊泳和沐寒聲差不多,哪怕帶了泳圈,也隻敢在淺水區徘徊,看得她好笑。

“唔!”齊秋落一揚手把水花往邊上看戲的人潑去,她驚叫一聲,忽的後退,下一秒卻又不甘示弱的打水仗。

歡聲笑語說不上,但她們很久沒有這麼放鬆了。

而這樣的情緒,卻讓她猛地想起了那次的遊泳,隻有她和沐寒聲。

他霸道的抱著她,非要在泳池做,暴露出的痞性都那麼迷人。

他不會遊泳還偏往深水區鑽,出來時明明氣息不順,卻抱著她,溫溫的笑說:“本還想,淹出個好歹來,讓你養我一輩子。”

可是現在,他都不願見她了。

好像也是那一次,他說想讓她生個女兒當小情人,那語調,溫柔得滴出水來。

齊秋落看著她怔怔的盯著水麵半天沒說話,心裏有些毛,“夜七,你沒事吧?”

她轉頭,抿了抿唇,勉強的笑,興致缺缺,“不玩了,你自己玩吧。”

齊秋落看出了一樣,那還能玩下去,濕身匆匆跟著她往回走。

“夜七。”秋落忽然叫她。

傅夜七聽了會兒才轉身,看了她濕漉漉的樣子,微微皺眉,“小心著涼了。”

齊秋落淡笑,又抿了抿唇,“夜七,有件事,藍修不讓,但我還是想跟你說。”

她蹙眉,“什麼事?”

“安玖瓷之前在沐煌是法務經理,你也知道。”齊秋落有些氣不過的模樣,“可她現在還是沐寒聲的特別助理,你知道麼?”

特別助理?

沐寒聲身邊沒有這個職位,如果要說有,那古楊應該算。

“特別助理,我想總不該是幫著打掃辦公室的吧?”齊秋落挑挑眉。

她想了想,並不在意,“是特別助理也沒什麼,沐寒聲不在國內,也許是暫時讓她辦些事。”

“要辦什麼也越不過言舒,我在商界呆這麼幾年,佩服的人也不多,言舒算一個,沐寒聲為什麼不用她?”

“也許言舒跟著出國了。”

就算是吧,是齊秋落還是說了一句:“有些東西會成慣性的,不是說我看安玖泠什麼樣,或者因為她是莊岩前前女友,所以不待見她,但我就是覺得她沒安好心。”

她當年那麼高傲的拒絕了各方麵無可挑剔,又全心全意對待她的莊岩。說實話,莊岩那種人能那麼熱烈、放肆的追求女孩,一生也許就一次,對她齊秋落就沒有那麼熱烈的追求,一切隻是成年人的溫熱度。

所以,失去莊岩,安玖瓷心裏一定難受過。

也因此,她更懂得那種尊貴的男人好在哪裏,倘若沐寒聲這裏有機會,萬一她就玩真了呢?

她隻是淡笑,“你想得真多!”

齊秋落無可奈何,看著緩緩走進屋裏。

之後好幾天,齊秋落的確回去別墅旁邊的海域,可是傅夜七跟她去了兩次之後,無論怎麼說都不去了,甚至後來那一次,她因為入了海、又在海邊傻站而感冒了。

渾渾噩噩的睡了兩天,她依舊頭重腳輕,鼻子堵得不通氣,起先醫生給她吃西藥,不想不僅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

“小姐是習慣吃中藥麼?”采姨一臉的擔憂,看著在床上起不來的人。

但是第一島上正宗的中藥太少了。

傅夜七虛弱的笑了笑,“不礙事,采姨,我躺兩天就能好。”

反正西藥沒用,她生病又總是不能輕易轉好。

采姨絞著手,揪心得很。

也就是她躺了兩天之後醒來,才發現藍修和青山已經不在別墅了,問了采姨,采姨隻說:“少爺帶著青山,說是去辦點事,似乎也沒和老爺子說實話。”

哦,她悵然閉了閉眼,那也就不用去問老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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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修和青山走這一次沒選水路,坐在航班上,青山轉頭看了他,“藍座,他們總不能連航班都跟蹤?”

藍修笑了笑,手裏捏著雜誌,貌似看到很入神,頭也沒抬,隻淡淡的一句:“跟就跟吧,島上那麼多人,不是我的,就是沐寒聲的。”

所以,是沐寒聲的人在跟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