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民團?”周仁遠吃驚不小。心裏想不是募兵的麼,怎麼變成民團了?
童海川見他真的吃驚,不似作偽,還以為周仁遠真的一點也不知情。當即提醒道“這個可是犯大忌的,皇上要是問起來,王爺還是要小心回答。”
周仁遠感激地說道“多謝童大人提醒,要不皇上問起我來我還真沒有準備。來,我看著酒菜也該上來了,咱們痛飲三杯,哈哈。”
這時,小二端著一大盤子酒菜上來,於是兩人開懷暢飲。酒過三巡,童海川滿臉通紅,有些大著舌頭道“王—王爺海量,童某佩服。還—還有個消息,說桂王妃的侄女沒死,如今正在桂王府居住呢!朝廷要賞賜她,聽說要賞她個縣---縣主的封號!”
“什麼?童大人,你再說一遍,你說王小姐沒死?”周仁遠激動地按著童海川的肩膀值搖晃。
童海川被他這麼猛地一搖,酒也醒了三分,當即說道“下官還能騙王爺不成?楊千戶從衡州傳來的消息,今日剛剛到我手裏,豈會有假?”
“哈哈—太好了!”周仁遠眉飛色舞道,“來,來,來,童大哥,咱們再飲三杯!”
周仁遠最後是被墨竹和童海川的親兵抬回驛館的。而沈鐵山正和挑選出來的十二名士兵等著周仁遠,一看到周仁遠醉醺醺的被抬進驛館都大吃一驚,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平日從未喝醉過的小王爺喝的如此模樣。
童海川在一邊歉意地向眾人說道“小王爺聽說王小姐還活著,還身在桂王府就高興的連連舉杯,我攔也攔不住。”
眾人一聽,也喜上眉梢,原來小王爺是聽到心上人沒死的消息才如此失態,倒也正常。
墨竹一聽則急問道“童大人,那王小姐的丫環巧兒可也活著?”
“活著!當然活著,也和王小姐如今在桂王府。”童海川答道。
墨竹高興地跳起來,歡呼道“太好了!太好了,菩薩保佑!”
沈鐵山說道“別激動了!快把小王爺扶進去,好好伺候小王爺吧!”
眾人搭了把手,把周仁遠扶進房間,墨竹則急忙準備熱水和解酒茶伺候周仁遠。童海川一行也告辭離開了。
周仁遠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睡了一個時辰,覺得頭疼口幹。墨竹則在一旁坐在那裏昏昏欲睡,還流著口水。
周仁遠坐起身來,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墨竹被周仁遠的動靜驚醒了,連忙說道“小王爺,您醒啦?剛才宮裏來人催王爺入宮,說皇上賜宴。”
周仁遠一拍腦袋,這事還真忘了。“快,去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墨竹又說道“沈統領一幹人等還在等王爺指示呢?他們都等了兩個時辰了!”
“哦!真是喝酒誤事!你去和沈統領交待一聲,叫他們今晚就別走了,跟驛館打聲招呼,安排今晚住下。等我從宮裏回來再找他們。”周仁遠吩咐道。
“是!小的這就去。”墨竹便匆匆出去了。
“唉?早知中午就不喝那麼多酒了—”周仁遠心裏說道,然道這就是人常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周仁遠傻笑著。
“婉婷,既然你還活著,我不會再讓你離我而去。從此以後,就讓我來守護你!相信我!”
而在衡州,幾乎每天都有一個孤獨的身影在衡州城北門的城牆上,朝京師的方向眺望,
你--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