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別弄疼她了。”
黎艮扭頭瞪他一眼,拿出一根針在他麵前晃了晃。
“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一天都說不了話。”
炎武咽了口口水,不吭聲了。
獨孤雪嬌見三人都過去了,便沒有走過去,因為她的視線被那個巨大的冰棺吸引了。
總感覺這個冰棺才是最危險的,必須提高警惕。
君輕塵靠過來,護衛在她左右。
獨孤雪嬌很快都到近前,眉頭微皺。
“當初在地宮的時候,百裏夜殤就把我放進一個冰棺裏,看樣子他很喜歡冰棺。
地宮的那個冰棺比這個大很多,幾乎是這個的兩倍,可以並排躺兩個人。
而這個冰棺看起來應該是單人的,估計是他為自己準備的。
果然是個變態,也不知什麼癖好,竟然喜歡躺在棺材裏,提前體驗死亡的快樂嗎?”
說到這裏撇撇嘴。
君輕塵麵色沉穩,眉目壓著,突然來了一句。
“或許,他隻是喜歡躺在裏麵思考人生。”
獨孤雪嬌:……
攝政王,你不要一本正經地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
君輕塵見她不信,轉頭看向一旁的姬臣。
“你家樓主平日裏閑著沒事,是不是就喜歡躺在裏麵?”
姬臣正被王巽控製著,依然站的筆直,聞言,若有所思地看向君輕塵,眼裏還有一絲訝異。
“倒不是經常,偶爾吧,有煩心事,或是受傷的時候,喜歡躺在裏麵。”
此話一出,獨孤雪嬌的下巴都要驚掉了,她看向君輕塵,滿是懷疑。
“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跟百裏夜殤還……”
君輕塵伸手在她腦門上敲了個爆栗子。
“想什麼呢,你都說了百裏夜殤是變態,怎麼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想他,反其道而行之,就可以猜到了。
一般人都是死了之後才進棺材,他是活著的時候喜歡躺在裏麵,這不是很符合邏輯。”
獨孤雪嬌無言以對,但也沒空跟他討論百裏夜殤的人格,指著冰棺道。
“百裏夜殤不會躺在裏麵吧?”
君輕塵又看向姬臣,“他應該知道。”
姬臣看向兩人,目光複雜,卻什麼都未說。
王巽眼神一暗,抽出一根銀針紮在他腦袋上,“問你話呢。”
姬臣嘴角冷冷一勾,不為所動。
“下手吧,我把你們放進來,已經背叛了主子,反正都是要死的。”
獨孤雪嬌回以冷笑,朝王巽搖頭。
“你倒是衷心為主,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辦法嗎?”
話音落,朝君輕塵看了一眼,兩人交換了眼神,分別走到冰棺的兩頭,同時用力。
冰棺的蓋被打開,獨孤雪嬌麵上一喜,隨著冰棺的蓋露出的空隙越來越大,她往裏看了一眼。
誰知竟對上一雙赤紅的眼!
冰棺裏的人嘴角詭異一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臂,勾住她的脖子,將人扯了進去。
咣——
原本打開的冰棺蓋瞬間又合上了!
一切不過發生在瞬間,所有人都未反應過來,獨孤雪嬌卻被拽進了冰棺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