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算了算了(2 / 2)

莊喻從未見過如此邪術,怎麼夫子點了下他的娘親就說不出話了呢?

“夫子!夫子我娘這這這……是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點了她的啞穴,不用驚慌我一會就解開。”謝修平卷起書本敲了敲桌子:“你們先給我說說,是因為什麼打架?”

若是放在以前軍隊裏頭,別管因為什麼打架。

隻要是鬧事,管他一二三通通拉出去各打十個軍棍再說。

莊喻生怕自己被懲罰,同他母親一樣惡人先告狀道:“夫子我冤枉!昨天我同別人說話說得好好的,他顧文州無緣無故就上前來找我的麻煩,若不是因為他我兩人也不會從台階上摔下去!害我回家之後還被我母親好一頓說!”

莊喻的娘親直點頭讚同。

謝修平扯了扯嘴角,敷衍點頭轉看向另一個較為老實的小蘿卜頭:“你來與我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顧文州同他作揖:“夫子,昨日下課後我聽到莊喻與其他同學在背後講編排我的話,一時氣不過上前去找他理論。”

話未說完,莊喻便搶話道:“我說的是你?你有何證據講我說的是你?”

謝修平手中的書用了兩分力敲下去:“莊喻你閉嘴,顧文州你接著講,原原本本地將昨天的事情講出來給我聽。”

他聲音沉了沉,眸光掃過二人:“若讓我發現誰在說謊,輕則請板子,重則清除學堂。”

莊喻麵色大變支支吾吾道:“夫子這……”

“我給你們連個人各一個坦誠的機會,若誰說謊了便按我的規則治。”謝修平看向婦人:“至於這位夫人,你就先請旁邊坐著吧。”

“顧文州你繼續。”

見此文州信心大增,也不怯了原原本本地將昨天事情道來。

謝修平聽完後挑了挑眉看向莊喻:“他說的可對?”

莊喻和母親對視了眼,他支吾死撐著道:“我……他,他說的話也不全對。”

“嗯?何處錯了?”

“我當時,當時並未全在說他的不時,我講的也是另外一回事。”

謝修平彎了彎唇角:“那你倒是說說編排的是何人?”他環視過去一群瑟瑟發抖的小鵪鶉們,懶聲問道:“昨日誰和他站在一塊說話的?站出來。”

一陣沉默之後,有兩小胖子怯怯地站出來:“夫子……是,是和我們說話。”

“莊喻,顧文州,我再給你們兩個最後一次機會,可還有什麼隱瞞的沒?”

文州搖頭:“皆是實話,無任何隱瞞夫子的事情。”

“你呢?莊喻。”

莊喻身體控製不住地抖了下,他遲疑一瞬最後還是咬咬牙堅持自己所說的:“我沒有錯,我講的也是事實。”

死豬不怕開水燙,謝修平輕笑:“好,和莊喻說話的你這二人隨我進去問話,餘下的人,昨日可有從頭目睹到尾的也來一兩個,實誠說話的孩子我自有獎勵。”

話音落下,又站出來兩人:“我願為夫子解惑。”

“我也是,我可作證他們昨天的事情。”

“那邊與我一同進來,我問你們些事。”

莊喻平時在學堂上橫行霸道慣了,之前他們都夫子除了教書嚴格些外,其他事情隻要不過分了便睜隻眼閉隻眼過去。

他每每便踩著這界線玩鬧,夫子最多隻是打他手板心,開始還會怕點過後便越來越無所畏懼了。

無論他犯什麼事,頂多也不過是被打打手心而已,他看不慣顧文州許久了。

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家夥上課比誰都認真,下了課也不同他們一玩,原先他還看不懂這個小子是想做什麼,直到見夫子每每有問題有事第一時間便喊他。

莊喻領悟過來了,這玩意是想混點不同的專門博夫子關注。

漸漸的,課堂上夫子提得最多,誇獎最多的人就是他顧文州了,原來班上夫子關注最多的人是自己,現在變成了他顧文州,莊喻越看他越不爽。

不,他不會認錯的。

那些人也不敢出賣他,昨天他又沒說什麼……

莊喻慌得手腳冰涼,他母親偏說不出話來指著自己又指顧文州的神色狐疑咿咿呀呀的。

文州才不管他們,自個淡定地坐著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喂……”莊喻滿腦子恐懼,要是……要是真被趕出學堂,可要丟臉死了!

“你,你去跟夫子說,去跟夫子認錯,我……我回頭給你錢行不行?”

文州扭頭瞪了他眼:“你做夢!誰有錯誰擔!”

內堂兄謝修平什麼都沒做,就這幾個孩子各處自個做下。

這樣淺鄙幼稚的陷害行為,謝修平幾乎不用動腦都知道誰對誰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