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竟然真的一整夜(1 / 3)

天,居然是王妙。

我怕這女人,一臉的逼樣,但人前人後一禦姐的範。對,就是那種笑著能把你殺了的主。但這女人是真女人,所有女人的一切特征,都在她身上放大了。高挑,漂亮,穿著衣服顯瘦,脫下外衣有肉。那張精致的臉,能讓你對著癡癡地看一天不轉眼。原先看過一個美人魚的電視劇,裏麵有個橋段,我覺得,我每次隻要看到或想到王妙,心裏就想起這個橋段。美人魚都是人麵魚身,用極致的美貌將人誘惑到跟前,然後突地拖下水吸血,吸血時的臉完全變了,成了一個妖怪的臉。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記得有個男的,拚著命地刻意要讓美人魚誘惑了去,別人說你不知道那是假的嗎,你會為此沒命的。男子說:“我知道,但那一刻給我的美,足以讓我搭上性命。”

是的,王妙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那時而風擺楊柳,時而清蓮矍鑠,時而氣勢滿場,時而曖昧多情,每一樣單獨拿出來,都是男人的致命傷。

我接起電話,直接說:“想我啦?”

“對呀,咯咯咯咯。”王妙的聲音,媽地,這女人,向來這樣,你一拳還沒打出去,人家早是一拳過來了。

我說:“你在哪呀,給我打電話?”

“陳香回去啦?”王妙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媽地嚇了我一跳,草,老子心裏一咯噔,這他媽地這女人象神算子呀,老子剛和陳香分開,陳香確實是回去了,我也是正準備回宿舍的,媽地,這你也能算得準呀,最近腦子不夠用,陳香幾乎瘦脫了形,對陳香而言,不亞於第一次被她她現在母親收養一樣,是一次脫胎換骨的折騰呢。

我快快地說:“你算天算地還真的把我向前給算死了,對,陳香是走了,我一個人,正準備回去呢,你是不是要來陪我呀?”

哈哈哈哈!

電話中傳來笑聲,媽地,不對,電話中明顯地沒有聲音,電話裏是忙音。草,真的見鬼了。

老子慢慢地轉過身來,朝著笑聲處看去。

天啦,老子差點魂掉了,媽個逼地,風姿綽約,長發飄然,笑臉如花,草,王妙,竟然就站在我身後,一直站在我身後,看著我,此時笑著,美,真的美!但老子覺得妖呀,媽地,這不是真的見了鬼了吧。

王妙笑嘻嘻地走近我,說:“不是要我陪嗎?你每次電話裏說話都膽子賊肥,怎麼每次我一見到你本人了,倒是不言不語了?還說我算你,跟你明說了吧,別人我算不準,我也沒心思算,還就是你向前,我還真的就把你給算死了。”

看著王妙,媽地,說實話,這女人,沒看見她時,恨得牙癢癢,可一見到她本人,男人的劣根性就出來,草,竟然是一點也恨不起來,而且,看著這個美人,竟然還有點想入非非的。我這不是說的假話,是我的真實的感受。一想到她做的那些事,老子扒了她的心都有,可真的看到了,那氣場,那嫵媚,決然地讓你有另一種心思,唉,這人就是這麼奇怪,或許男人,都有這麼一點吧。

王妙走到我跟著,笑嘻嘻地看著我,臉上紅撲撲的,而且,似乎連眼睛都是紅的。

我問:“喝酒啦?”

王妙嘻嘻地點了一下頭,撲地吹了我一口氣,媽地,真的一股酒氣。

“這都到門前了,也不紳士點,請我去你屋裏坐坐呀。”王妙說。

我看了紅撲撲的王妙一眼,媽地,這造物弄人呀,老天偏心,怎麼把一切女人做夢都想的美麗,全安在了這個狐狸一樣精的女人身上,臉上的紅暈飛起,卻是更是美得炫目。

我笑著說:“請吧,我沒說的原因,怕是進了屋裏,紳士妙變流氓呀。”

王妙竟然一拔頭發說:“我不怕,就怕你不強。”

完了,看來這妞真的是喝了酒了。

和王妙進了屋,我關上了門,我不想因為王妙的突然來,而增加另外的什麼麻煩,關上門,老子說實在的,還真沒那個膽,關門的原因,真的還隻是為了少麻煩。

我給王妙泡了杯茶,特意多放了點毛尖茶葉,說:“喝點,解酒的,我說你一個大老總,怎麼喝起酒來了,這是在花江,不是你的老窩,真的喝醉了,可是要出事的。”

王妙嘻嘻地笑了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一見女人喝酒,邏輯就是不該喝,而永遠第一句話就是喝這麼多酒幹什麼,不安全的,從來不問一下,為什麼喝酒。”

我笑著說:“王總,您是為什麼要喝酒呀。”

王妙笑得更是有點怪了,看了我一下說:“今天我生日。”

媽呀,今天她生日?草,這麼古怪,生日跑花江來喝什麼酒,還有,現在可是晚上,媽地,一個大姑娘,生日一個人跑花江來喝酒,有病呀。

王妙看著我狐疑的樣子,大大地喝了口茶,很響地咂著嘴,說好喝好喝。我說大小姐您可是個老總,別在我這下人麵前失了身份,注意點好不,品茶懂不懂。

哪知王妙又是很響地一口,抬起頭對我說:“我現在隻是王妙,你就是向前。”

媽地,我住了嘴,心裏還是有點打鼓的,這女人的手段,我見識多了,真的怕一個不慎,又入了她的什麼圈套。

王妙突地說:“今天我生日,你應該知道的呀。”

我說:“肯定不知道,哪知道呢,你沒告訴我,我也沒問,當然不知道了。”

王妙笑了說:“去年的這個日子,你和我在一起,你忘了。”

我快快地說:“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多了,我真的不知道是哪天。”我其實我此時心裏真的在努力地想,王妙說她去年的這個日子我和她在一起,媽地,沒有呀,確定沒有,如果她說了是她生日的話,我絕對是有印象的,但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王妙笑意更濃了。

“去年的今天,你和林蘭在柳河邊,林蘭在祭祀我姐,是我打電話叫你去的楓葉酒吧,你忘啦,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抽了那啥就不認人。”王妙連喝著茶邊說。

媽呀,我想起來了,這樣一說,還真的有這樣一件事,涼氣嗖地躥了起來,老子有點陰冷的感覺。確實,那段的情景,老子曆曆在目。那是蘇小禾到西藏去了,我和鐵子在街上到處找那四個詭異的家夥,當然現在知道是李萌那個人渣帶的一幫鬼,亂轉著,到了柳河邊,碰到了林蘭,點個蠟燭,把我們嚇個半死,是後來才知道林蘭是來祭祀王夢的。那天我和鐵子告別後,確實是王妙一個電話把我叫到了楓葉酒吧,也就是在那天,老子第一次看了場活春宮,當時認識了李健,兩人膩得老子想吐。原來,那天是王妙的生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