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急忙擺手:“不是不,不是那樣的,梁小姐你不要誤會!”

梁雨溪惡狠狠的“提醒”琳琅,“就算是成致晟答應了去出席,你也得看看他能不能做親子活動呢!”

我在和梁雨溪離婚之前,一直以身體為理由拒絕與她的一切親近,以至於到我們離婚的時候她都以為我的腿還沒有好利索,根本也無法人道。

這些我是不屑與她解釋的,不過我絕不會讓琳琅誤會我的身體健康情況。

“我說成總,哪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怎麼說琳琅小姐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你連一杯水都不給人家喝嗎?”這時梁雨溪陰陽怪氣的對我說道。

她這是期望我身體的不便在琳琅麵前出糗,讓琳琅心痛。

琳琅匆匆答道:“不用不用,我不渴的!”

我不急不慌的問琳琅:“你喝檸檬水還是咖啡?”

她張大嘴巴:“我,我,我……”她的眼神在給我示意,“你不要動,我沒關係的。”

“咖啡好嗎?”我替她選,穩穩的站了起來,緩步走了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在梁雨溪麵前完全的表現出健康的狀態,梁雨溪簡直是要氣瘋了!

我們每次見麵,都是談事,談不了幾句,就會談不下去。每次,梁雨溪也沒有過度的關注過我的身體,在她的印象中,我就是不可能完全康複的。

沒想到,這一次我的這個舉動,對她的刺激這麼大,我倒是有一種難得的爽快。

我給琳琅倒了咖啡,一切正常,她眼中的驚喜讓我很想上前緊緊的抱住她,告訴她我一直很好。

可是,我以什麼身份呢?

在我們還沒有談清身份之前,我的任何舉動,都是冒昧的。

她落淚了,我將梁雨溪“請走”,和琳琅繼續。

她的情緒起伏較大,學校的事我用較為強硬的語氣定下來,衣服的事本來就是我找她來的一個借口,請她洗好之後“親自”送過來。

喝著咖啡,她卻心不在焉,一抬頭與我的視線撞上,竟然將滾燙的咖啡灑到手上,還傻傻的抱著杯子。

我強拉她進休息室用冷水衝,燙傷是必須快速降溫的。看著我,她問我:“你不是不認得我?”

我真的非常想回答:“我認識你,琳琅。”可是,我所認識的琳琅和你期待的那個,完全不一樣。

我的回答,以“何總”結束,她的眼中光亮炫目,又迅速的熄滅。

我的心跳亂了,我出去打內線,讓秘書送燙傷藥進來,借機平複我的情緒。

然而我進來,她還保持著剛才的樣子,

“發什麼呆?”我端詳著她,猜測著她到底在想什麼。

“好久……沒有人管過我了!”她輕輕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怔住。

七年了,她離開七年,難道這七年來,她一直是一個人在生活?一個未婚的女人,帶著個孩子,在異國他鄉,她是怎麼生活的?

成晟呢?不是一直在表示對琳琅各種情有獨衷嗎?不是曾經還和我搶過琳琅嗎?我病倒的時候,身體還沒有恢複的時候,我完全失憶的時候,他在幹什麼?

這樣不管她,就是愛她的方式嗎?他難不成也失憶了嗎?

琳琅怔了下,立即說:“不好意思成總,我是說……”

“你和成晟很好?”我問她,語氣有點衝。

她眨眨眼,有點跟不上他:“啊?嗯!”

“他怎麼不管你?”我再問道。

她驚訝的問:“他隻是我的朋友,為什麼管我?”

我咬牙:“朋友?你這朋友對你也算不錯了!”

“當然,我們是很多年的朋友。”她梗起脖子,語氣裏滿滿都是想要維護成晟的意思。

“交情真的不淺。”我不禁嘲諷的微笑。

她迷糊的看著我,秘書正好送藥進來,她腦子還沒有轉過,打算在休息室裏塗藥。當她感覺到曖/昧的時候,我拉開門撐著,她直接從我胳膊下鑽過去。我看著她傻傻的樣子,她這才意識到她的動作不佳,腦子大概一抽,又鑽了回來!

這種直接鑽到我懷裏的傻女人,你這是公然在挑/逗我啊!

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時,我將她按在牆上,吻了下去!

我七年沒有吻過,技巧全無,生澀卻是我們兩人一般。看來她也一樣很久沒有接吻。

然而,這個吻很快引起我的興趣。我一直沒有對任何的女人有過興趣,我甚至一度還懷疑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卻輕易的讓我失控了!

隨著這個吻的加深,我的腦子裏隱隱的跳出一些情景,雖然模糊,卻很溫暖。

就在我要捕捉住那些信息的時候,她感覺到我的異常,竟然咬了我!

我惱火的瞪著她:“你這個女人,我記住了!”

琳琅瞪著我,大力的將我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