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邱彥霖要是不來找他,林銳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一貨了。
這兩天林銳腦子裏都是盧一銘,甚至還夢見他赤衤果著身體,隻穿了件粉紅色的碎花圍裙,在廚房裏和麵。
哎呀那場麵實在太勁爆,盧一銘隻要一轉身,光溜溜的翹屁股就直閃林銳的狗眼。
害得林大老板早晨起來發現鼻血流了一枕頭,然後一激動,又薅了十幾根頭發下來。
一個盧一銘就夠林銳鬧心的了,他當然沒閑工夫再去惦記邱彥霖那貨了。
邱彥霖最近比林銳還鬱悶,你想啊,本來都訂好了是他的影帝,被林銳幾下就攪和沒了,他能不鬱悶嗎?
而且不光影帝沒了,一幫營銷號就跟約好了似的,把他這次買通評委內定影帝的事兒,說得是天花亂墜。
邱彥霖冤枉啊,他這回還真是一點關係都沒走,結果被黑得跟真的一樣。
邱彥霖知道這都是林銳幹的,把心一橫,咬著牙找他來了。
不過邱影帝來的時機太不對了,林銳正憋著一肚子邪火沒地方撒呐,他就傻了吧唧的送上門去了。
你說這他媽不是緣分是什麼?
邱彥霖也不知道從哪打聽到了林銳的地址,裹得嚴嚴實實像粽子似的就來了。
林銳聽見門鈴響,透過監控器這麼一瞅,好嘛,阿拉伯來人了。
“你他媽誰啊你?”
邱彥霖哆嗦了一下,“林董,是我,邱彥霖。”
邱彥霖?他怎麼找到這來了?
林銳心裏那個膈應啊,一想起他曾經那麼猥瑣地意-淫過這朵小白蓮,他就惡心得想吐。
林銳開了門,不一會兒就看見邱彥霖出現在眼前,陰沉一笑,“呦,邱老師啊,這大晚上的你上我這幹嘛來了?這要是讓狗仔拍著,我掉進黃河都洗不清啊。”
邱彥霖摘了帽子和口罩圍巾,麵色蒼白,低頭道,“對不起林董,我是跟您道歉來的,盧一銘那個事兒都是我的錯,您能不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次吧?”
不提盧一銘還好,一提盧一銘,林銳的火就更大了。
“哼,饒你?你說讓我怎麼個饒法?要不是你在這裏邊瞎他媽攪和,我能讓……”
林銳被自己噎住了,差點就把他想輪盧一銘,卻被盧一銘女幹了的事說漏嘴。
林銳這一停頓,邱彥霖就會錯了意,尋思著自己八成是還有戲,隻要把林銳伺候舒坦了,沒準還能趕上這次xx電影節的頒獎典禮。
邱彥霖這麼想著,跪倒在地,一步步地往林銳身邊蹭,嫵媚地笑了,“林董,今兒晚上就讓小的服侍您吧,小的一定讓你舒服得爽翻天。”
林銳一時間沒回過味來,有些發愣地瞪著邱彥霖,邱彥霖趁機蹭到他胯---下,摟住他的大腿,用臉頰去摩擦他的大寶貝。
“我操!幹什麼呐你?給老子滾開!”
林銳被他惡心得夠嗆,往後退了兩步,抬腿就踹上了,這一腳踢得挺狠,正踢在邱彥霖臉上。
“唔。”
邱彥霖悶哼一聲,白皙的臉上紅了一大片,鼻血也嘩嘩的下來了。
林銳冷笑,指著邱彥霖斥道,“哼?現在想起來跟我玩這套了,晚了,我早就告訴過你,爺看上你是給你臉,你他麼非得裝逼抻著爺。你不就是跟我玩欲擒故縱嗎?其實你想從我身上多撈點,這都無所謂,但是你不該騙我,我最討厭別人騙我,拿我當傻子耍。邱彥霖,你現在給我團成一個球,圓潤的滾出去。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是怎麼被我一步一步趕出娛樂圈的,明白了沒有?”
邱彥霖跪趴在地上,哆嗦了一會兒,終於什麼也沒說,岣嶁著走了。
轟走了邱彥霖之後,林銳覺得自己好多了,腦子也比剛才清醒了。
思前想後,想後思前,糾結了多半宿,林銳還是決定不能放過盧一銘,不能白被他當成餡餅似的烙了兩個晚上。
他得找補回來,想轍,必須趕緊想轍。
就這樣,在家裏養了兩天以後,林銳上班去了,結果當天下午又收到了盧一銘送來的一大捧香水百合。
好在這次盧一銘並沒有寫那種措辭詭異,帶著惡心香氣的小卡片,不然林銳真的要吐血倒地了。
盧一銘也沒再打電話過來,除了每天下午雷打不動的送花行動,盧一銘就跟神隱了似的。
這下可好,盧一銘倒是消停了,林銳心裏可別扭上了,你想啊,這又是玫瑰又是百合的,公司裏關於他們兩人的緋聞那傳得都不挨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