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本來就喝高了,又被結結實實地打了一頓,現在頭重腳輕的,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誰能想到在b市作威作福慣了的林大少,居然也會有被人壓著拿酒瓶上的一天?

其實說來也巧,這個男人叫李威,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

雖然也是b市人,但這幾年一直在國外上學,回國還不到一個月,自然不認識林銳。

李威是彎的,在國外的時候就成天鬼混,最近家裏管的嚴,正憋著一肚子邪火沒地方撒呐。

所以說林銳這次算是撞槍口上了,冰涼辛辣的啤酒陡然灌進身體,疼得他眼冒金星,不停的哆嗦。

“唔嗯,嗯唔唔。”

被李威捂著嘴,林銳隻能發出低低的嗚咽聲,李威和幾個跟班哈哈大笑,林銳越痛苦,他就越興奮。

林銳在恍惚中想,他以前好像也用這招對付過別人,原來居然這麼疼!果然是報應來了。

李威淫-笑著撕開林銳的衣服,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在他胸口來回撫摸,“呦喝,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小m,是不是特別喜歡被鞭子抽啊?哥哥這麼對你,怎麼樣?爽翻了吧?”

李威誤會了,他看見林銳身上那些未消退的血道子,還以為他有那種特殊癖好呐。

李威把手鬆開了,寒風吹在臉上,林銳顫栗著罵道,“爽你麻痹!”

李威扣住林銳的下巴,狠聲道,“你個小*,看老子怎麼gan死你!”

言罷,李威堵住林銳的嘴唇,連啃帶咬的一通親,把林銳惡心得不行,可玩了命都掙脫不開。

同一時間,李威用啤酒瓶大力地捅著林銳,而且是越捅越深,仿佛要把他肚子捅穿才甘心。

幾個跟班架著林銳,一起齷齪地大笑,忽然間,兩隻鉗子似的大手不知從哪冒出來,一把抓住了李威的頭。

“嗚啊!”

李威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被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幾個跟班這才反應過來,放下林銳去對付那個從天而降的大個子。

林銳軟踏踏的癱了下去,盧一銘瞪著雙血紅的眼睛衝過來,脫下外套裹到他身上。

盧一銘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甚至不敢想像,如果他再晚到幾分鍾會怎麼樣?

因為事實上,他已經來晚了。

這時林銳已經暈了過去,盧一銘把他靠到牆角,起身看著李威。

李威的一個跟班剛才被盧一銘撅折了胳膊,另外幾個都怵了,沒敢再動手。

李威顫顫悠悠地爬起來,鼻子流著血,怒視盧一銘大吼,“敢打我?cao你媽的知道我是誰嗎?”

盧一銘麵罩寒霜,冷冷道,“你哪隻手摸他了?”

李威怔住了,盧一銘目光如炬,“看來是兩隻手了?”

說時遲那時快,盧一銘的話音未落,人已經竄到李威眼前,右手準確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唔。”

李威哼了一聲,很快就窒息地直翻白眼,幾個跟班鬼叫著朝盧一銘撲了過去。

盧一銘看都沒看他們,一腳一個踢飛了,他把李威按到地上,“哢哢”兩聲把膀子卸了。

李威疼得光剩下哆嗦了,那幾個跟班也全是棒槌,哼哼唧唧的爬都爬不起來。

盧一銘居高臨下地望著李威,眸中的陰冷令他膽寒,“我不殺你,隻廢你的手。”

李威從喉間發出含糊不清的嘶鳴,盧一銘抬起腳,毫不猶豫地踩下去。

“唔唔,呃。”

李威兩眼一翻厥過去歇菜了,盧一銘打橫抱起林銳,大步走出巷子。

開車的時候,盧一銘的手一直在抖,掌心粘粘的,應該是沾上了林銳的血。

“林哥,林哥,你到底怎麼樣了?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盧一銘急赤白臉的一喊,林銳居然醒了,皺著眉頭道,“別去醫院,你還嫌我,不夠丟人,是怎麼著?”

盧一銘停下車,紅著眼看林銳,哽咽道,“對不起林哥,都是我的錯,那去我家吧,實在不行就把大夫叫家裏去。”

林銳闔上眼,喃喃道,“叫什麼大夫?不許叫大夫,這點傷,不至於的。”

盧一銘伸手摸了摸林銳的頭,沉默著發動了車子,十幾分鍾後到了盧一銘家門口。

林銳昏沉沉的迷糊著,盧一銘把他抱下車,聽見他小聲說,“放我下來,我能走。”

盧一銘沒說話,抱著林銳進了別墅,放在沙發裏脫他衣服,半拉褲子都是血。

給林銳洗澡時,看他那一身的傷,盧一銘簡直要氣瘋了,嘴裏一直絮叨著,“對不起林哥,都賴我,要不是我在周家宴會上胡說八道,你就不會一個人跑出去,碰到那個人渣……”

林銳安靜地趴在浴缸裏,洗到下麵時實在忍不住哼哼上了,“哎呦,你他媽輕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