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一銘憨笑著往下一摸,林銳的家夥早就硬邦邦的頂著了他,“行,我隻給你一個人cao,你也是,不能隨便讓別的男人碰你屁股。放心吧林哥,等你病好了,我一定讓你爽,我最近下了好多教學片,每天都有認真研究。那些純一純零0.5,姿勢道具什麼的,我也都弄明白了。我肯定能讓你舒服的林哥,你相信我好嗎?”
如此淫-蕩邪惡的話,被盧一銘一本正經的說出來,把林銳氣得眼冒金星,兩鼻子眼直噴火苗子,“盧一銘!你他媽還要不要臉了?!”
“嗬嗬,隻要你不趕我走,我就不要那玩意兒了。”
“你!你他媽的!”
林銳被盧一銘氣懵了,他就那麼笑意盈盈地望著林銳,眼神專注且熾熱。
林銳胸口又漲又麻,調轉視線看向了另一邊,“那你,你先鬆開我,快點。”
盧一銘這才放開林銳,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還給他,“林哥你手機沒電了,我早晨叫人買了個充電器,充了一上午,你先用著。”
林銳攥著手機想了想,他這幅倒黴樣子是真心不想讓杜禹駱辰溪他們看見,更不願意讓爺爺林有德著急。
真悲慘啊,生病了居然不知道打給誰,叫誰來照顧自己,做人真失敗。
林銳頹廢地耷拉著腦袋不言語了,盧一銘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柔聲道,“我陪你吧林哥,我公司沒什麼事兒,再說有我沒我都一個樣。你想上廁所嗎?我扶你去。”
本來盧一銘不說,林銳還沒什麼感覺,他這一說,林銳突然覺得膀胱特別漲,就像快爆了似的。
“你,你躲我遠點,我他媽自己能去。”
林銳逞強地下了地,沒走兩步就天旋地轉的,盧一銘上前一步把他接到懷裏,幹脆來了個公主抱。
“臥槽盧一銘!”
林銳罵罵咧咧的被盧一銘抱進了廁所,放下來從身後摟住他,“來,林哥我撐著你,你尿吧。”
“你他媽這麼看著我讓我怎麼尿得出來?!”
林銳覺得自己快被一個叫盧一銘的外星生物體逼瘋了,他的大兄弟剛才石更了,現在還沒完全軟下去,處於半軟半石更的尷尬狀態。
盧一銘把頭搭在林銳肩膀上,扒下他的病號服褲子,一下就把他的東西掏了出來。
操!
盧一銘也許是真心想幫林銳撒尿,也許就是想趁機占占便宜,可是被他擺弄了幾下以後,林銳完全挺起來了。
“啊,你,盧一銘,你,你真他媽不是東西。啊嗯。”
林銳向後仰著頭,邊喘邊發出軟軟糯糯的低口今,“你幫我擼出來,快點,嗯。”
盧一銘含住林銳的耳垂吮吸,手下開始了動作,“好,我幫你。”
不得不說盧一銘是個謙虛認真,刻苦耐勞的好學生,通過這些日子的特訓,他的手法嫻熟而老道,已經達到了專業選手的超高級水準。
林銳噴得哪哪都是,噴完之後又開閘放水,捂著眼睛被盧一銘抱回病床上,再也沒臉見人了。
就在這時,林銳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好嘛,駱辰溪。
林銳苦大仇深地做了幾個深呼吸,想把剛才在廁所發生的事情,從腦子裏剔除出去。
因為實在是太他娘的丟人了。
“哎,姓盧的,你去把廁所收拾收拾。”
盧一銘笑著點頭,走進廁所做善後工作去了,林銳接通手機,幹笑道,“老駱啊,你怎麼有工夫給我打電話?有事兒嗎?”
駱辰溪不客氣地吼道,“哎呦喂祖宗你那破手機怎麼回事?我和老杜打昨兒白天就找不著你,你又上哪瘋去了?”
林銳心虛地說,“我,我那什麼,手機沒電了嗎不是?”
“昨兒不是阿姨的祭日嗎?我們倆擔心你幹傻事兒,老杜正聯係警察局那邊找你呐,你到底在哪啊?”
林銳聽到這,鼻子一酸,把實話說出來了,“我在xx醫院,昨兒喝多了,吐了點血,現在已經沒事兒了。”
駱辰溪愣了幾秒,挑房頂般的大聲嚷嚷道,“操,什麼叫吐了點血?你等著,我和老杜馬上過去,你敢再亂跑試試!操!”
駱辰溪跟林銳杜禹不同,他很少罵街,平時很正經斯文,當然他也幹壞事兒,但不是直接幹,都是借刀殺人,是真正玩人的高手。
林銳一聽駱辰溪連著罵了兩個“操”字,就知道他這次是氣得夠嗆了,沒準得跟杜禹抄兩把菜刀殺過來。
林銳扶住額頭,腦門上的冷汗“嘩嘩”往下流,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了。
盧一銘正好打掃完戰場出來,看見林銳這樣,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