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喬氏1(2 / 3)

楚鈺秧立刻抽/了一口冷氣,疼的冷汗都下來了。

江琉五扶住楚鈺秧,問:“楚大人,怎麼樣?”

楚鈺秧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嘴巴裏嘶嘶的抽著冷氣,說:“疼死我了!耿執你是不是蓄意報複啊。”

耿執被楚鈺秧說的一愣,有點摸不到頭。他略一停頓,趕緊跟眾人一起,就把那瘋女人給綁了起來。

那瘋女人還在叫喊著,嘴巴裏還是那幾句話,不停的又踢又喊。

江琉五說:“先把她帶下去。”

楚鈺秧說:“別管她了,先交大夫給我看看罷!”

楚鈺秧把自己的袖子一撩/開,頓時一臉要哭的表情,覺得自己今天出門真是沒瞧黃曆,竟然這麼倒黴。那女人簡直就是瘋了,果然是真的下嘴咬,咬的實在是特別的玩命,袖子一撩/開,楚鈺秧就看到自己一胳膊都是血,好像被咬掉了一塊肉似的,看起來特別可憐。

江琉五趕緊扶著他往裏麵去,讓他坐下來,然後打了一盆幹淨的清水,先給他好歹清理一下傷口。

耿執氣喘籲籲的跑進來,說:“楚大人,已經有人去找大夫了,咱們這沒有大夫,隻有仵作啊,不如先讓仵作給楚大人瞧瞧?”

楚鈺秧:“……”

讓仵作給我瞧個鬼……

楚鈺秧說:“我還沒死呢……”

已經有人去找大夫了,不過來的並不是很快,他們等了一會兒,大夫這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傷口其實並不嚴重,比什麼刀傷劍傷輕的多了,不過在楚鈺秧受的傷中,已經算是很重的了。

大夫給他清理傷口又消毒,最後包紮了一下,說道:“沒有大礙了,記得換藥就好了。”

楚鈺秧坐著,把自己受傷的胳膊保護在懷裏,伸手一碰就覺得疼得要死。

耿執送了大夫出去,回來說道:“那女人也不知道什麼來路,一直就說那麼兩句話,問什麼都不回答,還一上來就咬人。”

楚鈺秧說:“我怎麼那麼倒黴。還有耿執啊,那個女人咬著我的胳膊,咬的死死的啊,你怎麼就踹了她一腳呢,她把我一塊肉都咬下來了啊,生撕的啊,好疼的。”

耿執傻笑著撓了撓後腦勺,說:“我剛才一時情急,所以沒顧上。”

江琉五看楚鈺秧還嬉皮笑臉的臉上表情特別豐富,就知道他其實沒事,說:“沒有中毒已經很好了。”

楚鈺秧可憐兮兮的看著江琉五,說:“小五兒你好狠,你竟然還期盼著我中毒。”

江琉五:“……”

他忘了楚大人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已經到了極限了。

楚鈺秧說:“你們去審一審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耿執點頭答應,說:“行,我去罷。”

楚鈺秧反正是不會去了,他怕再一個不小心被咬了。

耿執和江琉五去審問那個女人,楚鈺秧坐在屋裏等著他們,等了半天不見人回來,結果最後差點睡著了。

在楚鈺秧迷迷瞪瞪的時候,耿執和江琉五終於回來了。

楚鈺秧打了個哈欠,說:“怎麼樣?”

耿執撓了撓後腦勺,然後搖頭。

江琉五說:“恐怕她是神/智有問題的。”

楚鈺秧說:“所以她到底有沒有殺/人?”

江琉五也搖頭了,說:“不知道。”

楚鈺秧說:“她是哪裏的人,叫什麼名字,估計你們也是沒有查出來了。”

這回耿執點頭了,說:“一無所知。”

楚鈺秧說:“難道要貼尋人啟事嗎?”

楚鈺秧讓他們繼續查那個女人的身份,女人瘋瘋癲癲的,他們也不知道該把女人送到哪裏去,也不能一直讓她在這裏白吃白喝的,所以還是要找到女人的家裏,把人送走才是。

楚鈺秧負傷了,所以也沒心情在外麵瞎逛遊了,就離開了大理寺,回宮去了。

趙邢端正好在大殿裏,看到楚鈺秧,說道:“正想出宮去找你,沒想到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楚鈺秧可憐兮兮的跑過去,舉起受傷的手臂,把袖子挽起來給他瞧,說:“我今天好倒黴,竟然被人咬了。”

趙邢端乍一聽被人咬了,有點不敢置信,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咬他,若說是被狗咬了還差不多。

楚鈺秧把事情講了一遍,趙邢端皺眉說道:“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楚鈺秧搖頭,說:“還沒查出。反正我最可憐。”

趙邢端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著說:“沒關係,幾日就好了。過來,我給你塗一點藥,能好的快一些。”

楚鈺秧屁顛屁顛的走過去,然後坐在床邊上,讓趙邢端給他塗藥。

趙邢端是上過戰場的,雖然不會醫病,不過這種處理傷口的事情,是非常拿手的。

趙邢端給他重新塗了藥,然後包紮好,動作很輕,楚鈺秧竟然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趙邢端這邊的藥自然比外麵的好了很多,塗上了頓時就有一種涼絲絲的感覺,鎮痛效果非常好。

楚鈺秧說:“端兒的手藝真好啊。”

趙邢端說:“這下你就老實了。”

楚鈺秧:“……”

楚鈺秧出門一趟就負傷了,肯定是要老實了的。抱著自己受傷的胳膊,哪裏都不去了,下午就在宮裏頭轉悠。好巧的就遇到了鴻霞郡主和宋譜,鴻霞郡主一問出了什麼事情,聽說楚鈺秧被一個瘋女人咬了,頓時笑的肚子都疼了眼淚都流/出來。

楚鈺秧:“……”

楚鈺秧感歎了一句交/友不慎,然後就氣憤憤的離開了。

楚鈺秧跑回來找趙邢端控/訴,趙邢端笑著說道:“馬上就到用晚膳的時候了,你也老實點,就在屋裏看看書。”

楚鈺秧隻好答應了,反正他一條胳膊也幹不了什麼。趙邢端在一旁看奏折,楚鈺秧就跑到趙邢端的書架那邊去,隨手抽/了一本書。

兵法……看不懂。

楚鈺秧將兵法拿出來翻了幾頁,然後就放了回去,又將旁邊一本拿了出來,封麵上沒有字,不過厚厚一本,紙張和封皮都挺考究的。他打開隨手一翻,竟然有圖,不過……

楚鈺秧眼睛瞪得老大,臉色頓時紅彤彤的,說:“這是什麼書啊?”

趙邢端聽到說話,就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很淡定的說:“哦,我還沒看過,你可以先研究一下。”

楚鈺秧的老臉頓時更紅了,說:“春/宮圖研究個鬼啊。”

楚鈺秧立刻就把那本書合上了,然後隨手扔到了趙邢端的長案上去。

趙邢端將奏折放下來,然後將那本封皮很考究的春/宮圖拿起來,隨手翻了幾頁,對楚鈺秧招招手,說道:“鈺秧,過來。”

楚鈺秧瞪了他一眼,決定不過去。

趙邢端說道:“我瞧著挺有趣的,以前都沒有試過。”

楚鈺秧:“……”

傳說中的長姿/勢……

趙邢端見他不過來,就自己站了起來,然後走了過去,說道:“不如我們今天試試這個姿/勢?”

楚鈺秧往趙邢端手裏的書上一瞄,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炸毛的說道:“我的胳膊,還在疼,我是病患。”

趙邢端將書放在一邊,然後就雙手一抄,把人給打橫抱了起來,說道:“我當然舍不得弄疼你了,放心罷。”

楚鈺秧掙紮著說道:“等等,不是馬上吃飯了嗎?”

趙邢端說:“你別這麼用/力的打挺,萬一自己傷到自己,怎麼辦?晚膳可以一會兒再用,是不是?”

楚鈺秧已經被他抱到了床/上去,趙邢端在他耳邊吻了一下,還故意壓低了聲音,頓時搞得他頭暈目眩的。

趙邢端又說道:“好幾日不做了,難道你不想要?”

楚鈺秧這一下更是昏昏呼呼的,他最受不了趙邢端使美/人計了。

趙邢端瞧楚鈺秧眼睛亮晶晶的瞧著自己,就知道奏效了,低頭在他嘴唇上輕輕的吻著,說:“乖,把手臂放在我肩膀上,別碰了你的手。”

楚鈺秧乖乖的把受傷的手臂放在趙邢端的肩膀上,以免被碰倒了再二次受傷。他被趙邢端吻的迷迷糊糊的,因為他胳膊受傷的緣故,衣服並不好脫/下來,衣襟半解的樣子,倒也是另有一番情/趣的。

楚鈺秧手臂受傷,也不敢使勁兒較勁,所以顯得特別的乖順,趙邢端怎麼擺/弄他,他就怎麼做。

折騰一通下來,楚鈺秧整個人都汗濕/了,額頭上全都是細密的薄汗,累的不停張嘴喘息著。

趙邢端摟著他在他肩膀上吻了兩下,說:“躺著別動,我去給你拿衣服。”

楚鈺秧連點頭的勁兒也沒有了,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這才覺得好多了。

趙邢端給他搽幹淨身/體,又換了新衣服,這才把他抱著過去用晚膳。這會兒楚鈺秧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拿著筷子的手都開始打顫,感覺米粒都快被晃下來了。

因為楚鈺秧太累了,吃完了飯就去睡了,第二天起的特別早,天都沒有亮就起來了,比趙邢端起的還要早。

楚鈺秧伸了個懶腰,感覺胳膊好像沒什麼事了,隻是有一點疼而已。

趙邢端還在睡覺,閉著眼睛的時候,顯得有些溫柔過頭了,看的楚鈺秧色心大起,笑的嘴角都要裂到耳後根去了。

楚鈺秧伸手勾了一下趙邢端的下巴,一副地/痞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

趙邢端皺了皺眉,不過沒有睜開眼睛。

楚鈺秧膽子又大了,探頭過去,伸出舌/頭往趙邢端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就像是小貓喝水一樣。

趙邢端又皺了一下眉,似乎不堪其擾。

楚鈺秧正要繼續,忽然感覺有一隻手按在了他的後腰上,他整個人立刻就貼上了趙邢端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