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秧說:“沒有啊,都很好。”
趙邢端笑了一聲,就低頭含/住了他的耳/垂,輕輕的咬了一口,說:“讓我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好了?”
楚鈺秧剛睡醒,定力還不怎麼好,被趙邢端這麼撩/撥的一摸,頓時渾身過電一樣,整個身/體都酥/麻了。
楚鈺秧緊緊/抓/住趙邢端的袖子,說:“還要去查案,你別鬧。”
“噓——”趙邢端將他摟在懷裏,不過另外一隻手不規矩,說:“我不進去,就讓你舒服一下。”
“我現在一點也不舒服!”楚鈺秧抗/議。
趙邢端低笑了一聲,楚鈺秧聽到他的小聲,耳朵瞬間就紅了,一直跟到了脖子去。
趙邢端說:“鈺秧,你抖的很厲害,這樣還不舒服嗎?”
楚鈺秧羞惱的趕緊緊緊閉上眼睛,嘴唇也緊緊閉上了。
趙邢端立刻吻了上去,撬開他的嘴唇,顯然是故意的,非要讓他把呻/吟泄/露/出來才行。
楚鈺秧被他弄得實在是太舒服了,終於忍不住,緊緊/抓著趙邢端的手臂,呻/吟著發/泄/了出來。
滅頂的快/感之後,楚鈺秧癱/軟在趙邢端的懷裏,不停的喘息著,眼睛略微閉上了一些,感覺又累了。
趙邢端吻了吻他的頭發,說:“再躺一會兒,一會兒用了晚膳我們再走不遲。”
楚鈺秧點了點頭,就靠在趙邢端懷裏又閉起了眼睛。
趙邢端等了一會兒,這才動作很輕的起身,拿了幹淨的帕巾給楚鈺秧先擦一擦身上,然後繼續陪著他躺著。
嚴崢忙到大半夜,等趙邢端和楚鈺秧離開之後,他還在忙,累的不行。等他回到侯爺府的時候,都已經快到子時了。
陳季晚見他回來了,說:“宮裏頭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嚴崢擺了擺手,摟住陳季晚的腰,說:“沒事沒事,就是被陛下抓去當苦力了,唉。”
陳季晚一聽,鬆了口氣,說:“沒事就好了,晚飯吃了嗎?”
嚴崢說:“吃了兩口,現在餓了。”
“那正好,給你留著呢。”陳季晚說。
陳季晚讓下人給嚴崢把留下的飯菜熱一熱端上來。
嚴崢補了一頓晚飯,吃完了飯他就顯得有精神頭多了,挨到陳季晚身邊,說:“你累不累?”
陳季晚奇怪的看他,說:“我沒什麼活要幹,怎麼會累呢,倒是你忙了一下午一晚上了,快去休息罷。”
“我不累。”嚴崢摟住他的腰,說:“那我們去湯池那邊罷,下午還有沒做完的事情。”
陳季晚一聽,臉又紅了,說:“我已經洗過了。”
嚴崢不等他抗/議,還是扛著他就過去了。陳季晚不禁逗,嚴崢又是個中老手了,稍微一挑/撥,陳季晚就渾身都軟/了,隻能由著嚴崢不斷的肆意。於是兩個人就一邊沐浴一邊在水裏就做了兩次。
最後陳季晚直接昏了過去,嚴崢這才把人抱回了房間去。
用過晚膳之後,趙邢端和楚鈺秧又休息了一會兒就往成家去了,畢竟成家在郊外,趕過去還需要一段時間。
大晚上城門已經關了,不過這對趙邢端來說不算什麼。晚上沒有什麼人,雖然天氣有點涼,不過顯得很清爽,天上的星星也顯得很亮。
趙邢端騎馬帶著楚鈺秧,兩個人有點像是去郊遊的樣子,倒是優哉遊哉的。
耿執和江琉五知道他們晚上是要來的,所以都沒有休息,就等著他們出現,這左等右等的,終於算是把人給盼來了。
楚鈺秧問:“怎麼樣啊。”
耿執說:“楚大人,你聽就知道了,那個喬氏還在叫喚呢。”
楚鈺秧忍不住感歎,說道:“比我精神頭都大。”
楚鈺秧又問:“其他人呢?”
江琉五說:“有一點發現。”
“啊?是什麼?”楚鈺秧說。
江琉五說:“下人在成大人房間裏看到的影子,很有可能是成公子。”
“什麼?”楚鈺秧驚訝的問:“怎麼說?”
江琉五說:“我們盤/問了跟著成公子的小廝,仔細問了最近成公子的動向。那小廝說,成老/爺死的那天晚上,成公子消失了一段時間,不知道去做什麼了,他到處去找,後來就看到成公子急匆匆的去成大人的院子裏出來,而且衣擺有些濕。”
不過那小廝並沒有當做一回事,也沒想太多,因為江琉五問的仔細,才想起來說了。他這麼一說,倒是和成大人的小廝對上了一段口供。
耿執滿臉不解的說:“那怎麼看,殺死成大人的凶手很有可能是成公子啊,但是成公子怎麼死了呢?難道是自/殺的?”
江琉五白了他一眼,說:“那這自/殺的方式也太痛苦了。”
耿執點頭,這種溺死的方法,如果是自/殺絕對和自己有深仇大恨啊。
楚鈺秧說:“或許殺死成大人和殺死成公子的並不是一個人。”
江琉五問:“楚大人是怎麼想的?”
楚鈺秧說:“還有一個可能性是,殺/人滅/口。”
耿執更不解。
楚鈺秧說:“成公子是成家的主/子,進入成大人的院子肯定是比較容易的。如果其實是合謀殺/人,有成公子一份,最後成公子被滅/口了,也是能說通的。”
如果凶手不隻一個,大家就更苦惱了,他們一個還沒確定呢,突然說是好幾個,真是叫人頭都大了好幾圈。
楚鈺秧說:“不管怎麼說,一會兒等喬氏不叫了,咱們先進去瞧瞧喬氏再說。”
他們這一等,就等了一個班時辰,楚鈺秧雖然下午睡過覺了,不過現在是晚上,生物鍾還是有些用的,而且又沒事做,楚鈺秧就忍不住犯困,最後頭一歪,直接靠在趙邢端懷裏睡著了。
其他幾個人也都有點累了,不過勉強睜著眼睛不睡覺。
耿執低聲說道:“小五,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會兒罷。”
江琉五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趙邢端說道:“你們都去休息罷,人去多了也不好辦,一會兒我帶楚鈺秧過去就行了。”
趙邢端開了口,他們自然不能反駁,耿執和江琉五就離開了。
楚鈺秧睡得迷迷糊糊,就聽有人叫他。揉了揉眼睛,勉強睜開,就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臉。
趙邢端低聲說:“鈺秧,起來罷,我們該走了。”
楚鈺秧眨眨眼睛,覺得眼皮很沉重,眼睛很酸,說:“我睡著了啊……”
趙邢端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說:“已經沒有聲音了。”
楚鈺秧醒了一下困意,還跑到井口去弄了點冰涼的井水洗了一把臉,涼的腦門都弄得疼了,一個激靈一個激靈的,直抽冷氣。
楚鈺秧說:“醒了醒了,凍死我了,我的鼻子都要凍掉了。”
趙邢端趕緊給他擦臉,說道:“一會兒著涼了。”
趙邢端帶著楚鈺秧悄悄的就翻進了小院去,裏麵很安靜,並沒有人走動了,看起來都已經睡了。
喬氏就住在主屋裏,兩個小丫鬟住在旁邊的房間。
他們兩個悄悄的推門進去,果然就看到裏麵隻有一張床,喬氏就躺在上麵,好像是睡著了的樣子,不喊不叫的蜷縮著。
楚鈺秧對趙邢端擠眉弄眼,胡亂比劃著。
趙邢端低聲說道:“她沒有睡著。”
楚鈺秧差點喊出來,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喬氏沒有睡著?那她在幹什麼?楚鈺秧覺得自己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喬氏並沒有真的睡著,也可以說是在裝睡。趙邢端仔細一聽,就能聽得出來,她的呼吸並不是很規律,也並非特別的綿長,根本不是熟睡的樣子。
或許是楚鈺秧弄出了動靜,黑漆漆的房間裏傳出“吱呀……吱”的一聲,是木床發出的聲音,喬氏忽然翻了個身,麵朝上躺著了。
這個姿/勢讓楚鈺秧可以看到喬氏的臉,喬氏的眼睛是睜開的,亮的嚇人,好像閃爍著精光一樣。
楚鈺秧覺得自己後背的汗毛又豎/起來了。
屋裏雖然很黑,不過喬氏似乎也在黑/暗中尋找到了他們的身影。頓時,喬氏就翻身坐了起來,不過她並沒有大喊大叫,而是閉著嘴巴,用晶亮的眼睛盯著他們。
楚鈺秧讀的出來,喬氏的眼睛裏是興/奮的光彩。
喬氏赤著腳就跑了下來,興/奮的衝了過來。
楚鈺秧心裏一突,趙邢端已經把楚鈺秧攔在了身後,將人保護了起來。
喬氏衝到他們麵前,似乎很害怕趙邢端,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她站在兩個人的麵前,用很低很低的聲音,說道:“你們來了!救救我,救我出去,我知道誰是殺/人凶手,真的,我沒有瘋。”
通常說自己沒有瘋的人,其實與“瘋”的距離也就不遠了,應為這句話代/表她正在被某種事物折磨著。
喬氏沒有瘋,她在裝瘋賣傻,因為一個瘋/子是不可能這麼小心謹慎的說話的。不過因為她裝瘋賣傻了太多年,顯然整個人都已經沾染了一些瘋癲的氣息,楚鈺秧不知道這能不能說是入戲太深,反正給他們的感覺,並不是太好。
趙邢端先開口了,說:“你知道什麼?我們怎麼相信你,憑什麼帶你離開。”
喬氏生怕說話聲音太大,會把別人招過來,用盡量很低的聲音說:“你們信我,我叫喬素娥,我根本沒有瘋,是因為有人要殺我,所以我才迫不得已裝瘋賣傻的。那枚戒指!對,那枚戒指,是成公子的,是旁邊房間的那兩個小丫鬟殺死的成公子,我可以作證!要殺我的人也是她們,她們太可怕了。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嗚嗚嗚,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