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番外1(1 / 3)

喬季彥自願代替蕭遇留在大趙的都城裏做人質,自己去了蕭遇住的那處宅子,宅子外麵還是重兵把守,連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蕭遇已經被人帶走了,這裏消息閉塞,沒有人跟他提為什麼把他帶走,蕭遇以為,或許是趙邢端覺得到了該殺他的時候了。他自始至終沒有見過喬季彥,隻是在心裏想念過,完全不知道,喬季彥其實偷偷的站在不遠處瞧著他的背影。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失去過的才知道珍惜。蕭遇覺得他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將喬季彥帶回了蕭國去。這會兒大蕭徹底失敗了,都城恐怕一片狼藉,喬季彥也是逃不過厄運的。如果當時沒有把喬季彥帶回去,或許此時,喬季彥就能過上平靜的生活了,再沒有人可以束縛他。

趙邢端派了嚴崢帶兵親自將蕭遇送回蕭國去,其實就是一路給押了回去。

蕭遇不能理解趙邢端的作法,他不可思議,趙邢端竟然放虎歸山。然而等他到了都城才知道,趙邢端並不是無緣無故放他離開的,喬季彥被扣在京/城裏做了人質,這才將他換了回來。

蕭遇覺得不可思議,他以為喬季彥會恨他,會再也不想見到他,卻沒有想到,喬季彥還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喬季彥留在了京/城裏,宅子外麵的重兵倒是撤掉了一半。趙邢端允許他幾天可以到外麵去轉一轉,這樣的恩典已經不小了。

喬季彥知道,這都是因為楚鈺秧的緣故,恐怕是楚鈺秧給他求的情罷。

馮至年當上了馮國的君王,當然不可能讓喬仲隱再離開了。很快的,他們就聽到了消息,喬季彥在京/城。

當年喬家一夜滅門,喬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喬仲隱和喬季彥都是受盡了苦難,喬仲隱沒想到喬季彥竟然遇到的是蕭遇。

喬仲隱堅持要去大趙一趟,他必須去看看他的四弟。喬季彥受了那麼多的苦,然而現在,他依然要繼續受苦下去,或許就是一輩子。

馮至年答應了,他剛剛當上君王,並不能離開馮國國土,讓人護送喬仲隱到大趙去。喬仲隱速去速回,他看到了喬季彥,看起來身/體並沒有不好的,隻是整個人又很沒有精神。

喬季彥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不高興,不過還是有高興的人,就是楚鈺秧了。

楚鈺秧倒是沒覺得如何,喬季彥被圈禁,別人不能隨便去瞧他那是肯定的,不過楚鈺秧就另當別論了,他出入哪裏都是自/由的。

於是讓趙邢端頭疼的事情就來了,楚鈺秧天天跑去看喬季彥!簡直比吃飯睡覺還勤快!

之前蕭遇被/關在那裏的時候,楚鈺秧是根本就沒去過的。趙邢端覺得自己算漏了一節,以至於讓他每天都很頭疼。

下了早朝,趙邢端就找不到楚鈺秧的影子了。

侍從說:“楚大人去喬公子那裏了……”

午膳的時候,趙邢端找不到楚鈺秧。

侍從猶豫的說:“楚大人去喬公子那裏了……”

晚膳的時候,趙邢端找不到楚鈺秧。

侍從小心的說:“楚大人還在喬公子那裏……”

趙邢端的臉色由青轉黑,由黑轉紫,估摸/著是氣得不輕了。

後來接連幾日過去,趙邢端更是頭疼,覺得有必要想想什麼辦法,不能任由楚鈺秧這麼鬧騰下去。

所以當天晚上,楚鈺秧很可憐的被抓上/床去,就看到床頭擺著一堆的“情/趣道具”,真是數不勝數,還千奇百怪的。

楚鈺秧立刻大叫起來:“什麼東西,趙邢端你沒臉沒皮!快都扔了去!”

趙邢端涼颼颼的一笑,將人按在床/上吃幹抹淨,還嚐試了好幾樣新玩意。

楚鈺秧被弄得徹底軟/了,好像沒骨頭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哼哼唧唧的求饒。

趙邢端一聽,就陰測測的問:“還去喬季彥哪裏嗎?”

楚鈺秧心裏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然而沒辦法,隻好小聲吭嘰著說不去了。

這麼一來,趙邢端頓時心情大好,然後就放了他,發/泄之後就抱著他去泡澡了。

還不等洗澡,楚鈺秧已經歪在趙邢端懷裏睡著了,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起來的確是被折騰的太狠了。

第二天早上,趙邢端去上早朝,楚鈺秧翻了個身,就覺得腰疼的要死,屁/股火/辣辣的,立刻睡意全無,徹底清/醒了。

楚鈺秧覺得自己都不能正躺著,隻能趴著,不然屁/股就疼得要死。

他氣得咬牙切齒啊,嗖了嗖嗓子,發現自己嗓子都哭啞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楚鈺秧不服氣,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了,然後穿了衣服早飯都不吃了,一溜煙就跑了,又去喬季彥那裏了……

喬季彥才起床,正站在院子裏發呆,這是楚鈺秧每次來的時候,最常見的情況。

楚鈺秧哼哼唧唧的走進來,說:“喬小四,我為了你可負傷了。”

喬季彥回頭,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說:“你這話若是讓陛下聽到,恐怕你傷的更重。”

“再重一點我就要死了。”楚鈺秧抗/議。

喬季彥說:“負傷了你還跑過來做什麼?”

楚鈺秧眨眨眼睛,說:“不能我一個人負傷啊,必須讓端兒也負傷才行。”

喬季彥忍不住搖頭。

楚鈺秧嘿嘿嘿一笑,說:“他這會兒估計被我氣得內傷了。”

的確……

趙邢端早朝回來,還準備和楚鈺秧一起吃早飯,結果又聽侍從說,楚大人去喬季彥那裏了!

趙邢端就差被楚鈺秧氣得吐血了……

楚鈺秧黑眼圈特別的濃重,昨天晚上幾乎沒睡,哭得不得了,幹脆就征用了喬季彥的房間,趴在人家床/上就睡了。

喬季彥歎了口氣,說:“你可以去旁邊的廂房。”

楚鈺秧搖頭,說:“你也不讓別人進來,旁邊的廂房估計已經落了這麼厚一層土了。”他說著還比劃了一下。

喬季彥就沒說話了,坐下來倒了一杯茶。

楚鈺秧說:“喬小四,你越來越沒意思了。你以前被我氣得瞪眼的樣子多可愛,現在就知道唉聲歎氣外加發呆。”

喬季彥一愣,說:“你是拿我尋開心。”

楚鈺秧嘿嘿一笑,算是承認了,說:“你也可以拿我尋開心啊,我不介意。”

喬季彥說:“我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不會。”楚鈺秧說。

喬季彥說:“你不是困了,睡罷。我出去坐一會兒。”

楚鈺秧看著喬季彥的背影,也忍不住想歎氣了。他總覺得,喬季彥變了很多,讓他跟著出門轉轉也不去,整天就坐在石凳子上發呆,或許是在回想以前的事情。

蕭遇一去就再也沒有音訊了,蕭國在喬季彥的整頓下,好不容易恢複一些元氣,喬季彥被扣下後,又變得落魄起來。蕭遇回去,整整用了一年的時間,才讓蕭國看起來不那麼蕭條。

趙邢端趕到喬季彥這裏的時候,喬季彥正對著天空發呆,忽然看到趙邢端有點驚訝。

趙邢端問:“鈺秧呢?”

喬季彥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說:“楚大人……”

趙邢端順著他的目光一瞧,臉上表情頓時變化萬千,大步就往房間去,然後推開門。

“嘭”的一聲,嚇了楚鈺秧一跳,不過楚鈺秧睡得很踏實,竟然沒醒,隻是趴在床/上,用臉蹭了蹭枕頭。

趙邢端一瞧,頓時氣得氣孔冒煙兒,楚鈺秧竟然趴在別人床/上睡大覺。趙邢端一肚子的醋缸都打翻了,瞬間幹了好幾碗。

“我帶他回去了。”

趙邢端走過去,黑著臉就將楚鈺秧給打橫抱起來了。

喬季彥站在一邊,瞧著楚鈺秧被抱走,歎了口氣,恐怕楚鈺秧回去有罪受了。然而喬季彥心裏忍不住又羨慕起來,甚至是嫉妒。

他又想起了蕭遇,喜歡上一個人或許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要多久才能忘記?

一年了,反正喬季彥並沒有忘記蕭遇,記憶中的事情,還是那麼的清晰。

他記得,當年自己還很小,被蕭遇撿回去的情景。

那個時候,他覺得蕭遇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給他撐起了一片天來。他本來以為自己要死了,卻在蕭遇身邊活了下來。

蕭遇也曾經很溫柔的抱過他,他練武的時候摔傷了腿,蕭遇把他抱起來,給他包紮傷口,還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喬季彥清楚的記得,蕭遇笑起來的樣子。恐怕他隻有對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才會露/出那樣無防備的笑容。

等喬季彥長大了,反而再也沒有看到蕭遇那樣子的笑容。

楚鈺秧還不知道自己被趙邢端給抱回宮裏頭去了,他隻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天旋地轉的,好像在坐船一樣搖搖晃晃。

然後……

他就被一陣強烈的快/感刺/激的徹底醒了過來……

楚鈺秧很想抬腳就把趙邢端給踹下床去,不過他不論是反應力還是力氣值都完全比不過趙邢端,更悲催的是,一張嘴本來想罵人,卻忍不住先呻/吟了一聲。趙邢端聽到他呻/吟的聲音,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更瘋狂的索取起來。

“你早上吃了什麼補腎的東西嗎……”

楚鈺秧累的攤在床/上,忍不住問。

趙邢端:“……”

趙邢端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說:“看來你還不累。”

楚鈺秧抗/議,說:“我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你自找的。”趙邢端涼颼颼的說。

楚鈺秧翻了個身,側躺著都覺得屁/股疼,說:“來來,端兒我跟你商量個事情。”

趙邢端瞧楚鈺秧眉飛色舞的衝自己勾手指,就覺得頭疼,看來楚鈺秧又有壞點子了。

趙邢端躺下來,然後把楚鈺秧抱在懷裏。

楚鈺秧拍了一下他不規矩的手,說:“很正經的事情。”

“你說。”趙邢端說。

楚鈺秧說:“再過一個多月,我就要過生日了!”

“所以?”趙邢端挑眉。

楚鈺秧說:“我可是皇後啊,不應該弄個生日聚會嗎?”

什麼鬼……

趙邢端還是不適應楚鈺秧每次說出來的奇奇怪怪的話。

自從楚鈺秧像趙邢端坦白了身份之後,就開始更肆意了,時不時就蹦出一些奇怪的話,多半還是讓趙邢端哭笑不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