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禹尊看著他,目光殷冷,鋒利如刀,一寸寸遍布全身,似乎再考慮在哪裏下刀一般。
“風禹尊,你想殺我?可以,動手啊。”
男人挑釁的看著他,風禹尊卻沒有開口,而是直接掏出槍,砰砰砰連開三槍。
槍聲震得外麵的秦晉琛渾身一震一震的,扶住牆壁才站穩,恰在此刻,陳祁鋒追命電話再次打來,秦晉琛翻著白眼接聽,直接回道。
“下午就給你送過去,活人死人?我哪知道!最大的可能,活死人吧!阻止?你瘋了吧,你怎麼不來阻止!告訴你地址,我呸,我們黑瞳基地的地址能隨隨便便告訴其他人嗎?”
掛斷電話,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大少爺,多少留一口氣啊。
“這是替莫阿姨還你的。”
“咳,咳,很好,還,多還了一槍。”
男人肩頭膝蓋血肉模糊,眼神卻依舊陰戮,“然後呢,你的報複是什麼?”
他說替莫曼麗,自然還會替蒼小豆,替自己。
風禹尊冷冷的轉身走向一邊的牆壁,那裏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帶鋼針的手銬腳寮,電棍,鞭子,甚至還有燒紅的烙鐵。
可是林峰見了,也不過是不屑的冷哼一聲,這些對他來說,全是小意思。
直到,風禹尊的手伸向了一樣東西。
林峰臉色突變,“風禹尊!你要做什麼!”
風禹尊隻是隨意的看了眼,冷笑道,“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極限,挖空心思想要奪走我的女人你心思不淨,我就幫你淨了不是很好?”
那樣冰冷的笑容,讓人毫不懷疑他會做那樣的事情。
男人額頭上的汗水滴落下來,“你殺了我!”
“嗬,現在知道怕了?”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這樣侮辱!”
風禹尊拍拍手,立刻有人走進來,他隨手將刑具拋過去,“這個東西怎麼用。”
“風少,這個很簡單,隻有找人按住他,把這個東西拉開,給他帶上,然後隻要輕輕的一鬆手,巨大的力度就會把那東西碾碎。”
“碾碎嗬嗬,我還以為會直接切掉。”
“直接切掉當然也可以,但是您想想,是看見拿東西沒了刺激,還是看見那東西變成爛泥掛在那刺激更大?”
風禹尊露出邪魅笑容,也不開口,那成員卻仿佛明白什麼,獻寶樣道,“您要想看,我現在就演示給您看看。”
這一次,林峰再也不能淡定,他開始咆哮,拚命的掙紮。
他寧願死,也不願意沒有尊嚴的活著。
這對男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幾乎很快外麵就又衝進來兩個人,直接將林峰死死的按住。
這幾個人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徹底將這個本就綁著的男人製服,然後一開始的小子拿著東西朝著他走過來。
“不,不要!風禹尊,你殺了我!”
他拚命掙紮,卻隻能看著那東西越來越近,心中如同被人用手揪著懸在半空中一般。
“你究竟要怎麼樣!風禹尊!”
“住手。”
簡單的兩個字,讓林峰如同聽見了天籟,汗液從脖頸上不斷的滑落,那個可怕的刑具停在了身前幾厘米處。
“求我。”風禹尊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冷眼看著他,如同看一個下場淒慘的小醜。
林峰沉默了下,並沒有十分的激動,他知道,風禹尊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折辱他,而他卻隻能認命的承受。
因為現在他手腳被綁,連死的資格都沒有,此時此刻,即便放不下尊嚴開口,但是為了男人的尊嚴,也隻能強迫自己開口。
“我求你,饒過我。”
“太簡單了。”
林峰額頭青筋爆出,可隻是沉默了一會兒,風禹尊就動手示意繼續,那個東西又開始朝著自己褲襠襲來。
“好!風禹尊,我認輸,我願意放棄暖暖!”
他猛地動了下,甩開壓迫,然後整個人向前用力,咣當一聲連同椅子栽倒地上,接著他砰砰砰的竟然磕了幾個頭。
“求你放過我,我不能,我就是死,也不能變成那樣的人。”
曾經的牧王峰首領從神壇降落,如同喪家之犬般跪在別人麵前求饒,那種心情,沒人能夠理解。
風禹尊起身,一隻腳朝著他肩膀踢過去,將他整個人踢翻,讓開道路。
然後他留下幾聲譏諷的笑離開,秦晉琛擔心的衝進來,看見男人還活著,緩緩的舒了口氣。
“押出去,直接送警局去,對了,隻能交給陳祁鋒知道嗎?”
“是。”
交代完畢,秦晉琛小跑著追了出去,剛剛他還有事要和風禹尊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