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我是小詩,我是白小詩,求你好好看看我,盛”歐陽盛像瘋了一樣,揚起手中的尖石,準備向她的腦袋砸去。“你若恨我,你就打死我吧。”

她不在抗拒,睜大雙眼,定定的看著歐陽盛,一任他拿著尖石,朝自己的腦袋砸來。

他的眼神像魔鬼,像發狂的獅子,然而,當他手中的尖石,離白小詩的腦袋,隻有毫厘之距時,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滾”她瘋狂的推開,身下的白小詩,拿著尖石,再一次劃著自己的手臂。

每劃一下,他內心的痛苦,仿佛就減輕一分。可是,在白小詩的眼中,每劃一下,她的心都痛得無以加複。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這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原諒我。”白小詩翻身起來,再一次撲向歐陽盛,雙手用力的抱著他拿著尖石的手。“我愛你,白小詩愛歐陽盛,真的很愛很愛。我隻愛你一個人。我不能沒有你。”她痛苦的哭泣:“這些話不是歐陽盛逼迫白小詩說的,是出自白小詩的真心話。白小詩真的很愛很愛歐陽盛。以後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在你的身邊,哪怕你不在愛我,不在要我,隻要你願意,讓我呆在你身邊,做一個陪床丫頭,我都願意”

“滾,我讓你滾呐”歐陽盛攥著拳頭的手,不停的顫抖,他的內心是恐懼的,擔心自己會控製不住,拳頭直接落在她的身上。

“我不走,我再也不走了,嗚”

她吃力的坐起身來,撲進歐陽盛的懷中,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主動獻上自己的吻

冰涼的嘴唇,夾搭著天空中的雨水,進入兩人的口中。原本嗜血如魔鬼的男人,對於這一吻,像是吃了靈藥一般,終於鎮定了下來。

同時,也讓他的意識更加的清醒。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

“啊嗯”

他用牙齒,咬上她的嘴唇,用力的咬著,直拉她嘴唇上的血,進入兩個的口中,嚐到那股血腥的味道。

“歐陽盛不缺女人,不是什麼樣的女人,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歐陽盛捧著白小詩的臉頰,深惡痛絕的嗬斥。“你給我滾”

“我不要滾。”當他想再一次,把她推開時,她下意識的將他抱緊。“你不是特意出來找我的嗎?現在我來了,你為什麼要抗拒?是不是真的等到,我們全部都錯過了,遺失了才會後悔?我求你給我機會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沒有兒子,沒有外婆,沒有一個親人。湛亦致不是我的所愛,我對他隻有虧欠。是我欠他等待了我整整六年。而虧欠永遠都不能跟愛情相提並論的。我愛的人是歐陽盛,白小詩愛的人也隻有歐陽盛一個人”

“是嗎?那你為什麼這些天要走?”歐陽盛紅著的眼睛裏,布滿了淚水。在雨水的洗禮中,融入在了一起。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慍怒,與指責。

如果不是她執意要離開他,他這些天又怎麼會如此頹廢,自殘。把自己弄得像廢人一樣。以至於讓歐陽集團,一落千丈的地步。

“”錯了,就是錯了。再解釋,那也是她的錯。她無法用言辭來解釋。

可能愛情,不是人想像中的那麼簡單,那麼透徹,總需要經曆那麼一些痛苦,磨難,與曲折,才會真正的領悟自己的心,具體愛的人是誰。

“你說不出口是嗎?”

“唔”

歐陽盛憎恨的捧著她的臉頰,霸道的啃咬著她的嘴唇,那不是吻,是對於她的懲罰,沒有任何感情,溫柔與輕撫。隻是發泄性的索取。

白小詩沒有反抗,默默的承受著他的怒意。即使他不肯原諒她,用這種方式去懲罰她,那也總比他不理會她,一度將她強行推開要好。

她下意識的用手,摟著歐陽盛的腰身,卻意外輕撫到他後背腰間的硬物。在她舉起手查看時,隻見她的手掌,全部都是鮮血。

“嗚”

等她的手,再一次撫摸到他腰間的硬物時,歐陽盛已痛得本能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甚至連他那帶著懲罰性的吻,也因此而中斷。

“這是什麼?”白小詩不知道那是什麼,手加重了力道。

“啊”歐陽盛痛得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