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寶珠酒勁兒上頭,腦袋暈乎乎的,作惡的手指尖卻不停。抬手就胡亂的扒拉諸祁的裏衣。
扒了上半身後實在是沒勁兒了,寶珠就咕咚一聲靠在他赤著的上半身,喘了口氣。
他心跳的真快,咚咚咚咚個不停。江寶珠都害怕諸祁會不會心跳的太快,爆炸了。她青蔥似的指尖打了個圈兒,戳著諸祁堅硬的胸膛玩兒:“你看看你,硬的像塊石頭似的。”
諸祁火熱露骨的視線落在寶珠身上,額前露出幾顆汗珠子,他不掙紮也不亂動,眼巴巴的想要寶珠進行下一步動作。
“嗝……”
江寶珠打嗝,開始胡亂的扯開自己的裏衣:“怎麼這樣熱……”
她裏麵新換上的肚兜露出來一角。
諸祁喉嚨一緊,身上一股熱流從腦袋瓜子一股氣兒穿到了腳底板兒,額前憋出來的熱汗劈裏啪啦往下掉。
江寶珠早就忘了身下麵還躺著個人呢。她今兒個裏麵穿的是尚衣局裏大宮女送來的肚兜,紅色的輕紗,繡著兩條盤踞的飛龍,寓意多子多福,對腹中的小皇子好。可是也輕薄極了,紅色的紗衣下是白嫩嫩的圓潤,都能瞧見粉色的頂兒尖。
江寶珠脫衣服脫累了,閉上眼睛,趴在他身上險些睡著。
諸祁卻像是被扔進了滾燙的油鍋裏。她的圓潤隨著起伏,撞在他胸膛前。太折磨人了,太欺人太甚了!他不斷的勸說自己這還是頭三個月,先憋著點,三個月之後也不遲,到嘴的鴨子也飛不了。
可是看見那紅色的輕紗他就受不了了,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哪裏憋的住?他還那樣喜歡寶珠!
想了半天,諸祁摟緊了寶珠的身子,摸了摸頭上的汗,片刻間兩個人就換了個位置,他把寶珠撂在榻子上,手忙腳亂的伸出手一扒……
江寶珠哎呀一聲:“肚子疼……”
眼前是活色生香的視覺衝擊,諸祁咽了咽口水,真…白。
他作勢要吃進嘴裏,寶珠又哎呀了一聲:“肚子疼……”
諸祁摸了摸汗,歎了口氣。明明都到嘴裏了!可是寶珠真的摟著肚子,哎呦哎呦的直叫喚:“肚子疼……哎呦……”
諸祁慌了神兒,肚子,這可不是小事情!他更加手忙腳亂了,輕輕搖了搖她的肩膀:“珠珠,醒醒,你怎麼了?可是腹中腫脹?”
江寶珠哼哼哧哧著,不睜眼。
這可急壞了諸祁了,連忙胡亂的套上衣服,把寶珠的衣服也裹緊,三兩步跑到殿外邊,連叫人都忘了,一腳踹在靠著門墩子打盹兒的福公公:“死豬!起來了,趕緊去太醫院傳太醫!皇後娘娘鳳體不適!”
福公公正和周公約會呢,立馬驚醒,答應:“是,皇上,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守夜的宮女太監紛紛四下奔走,接熱水的接水,叫太醫的叫太醫。江寶珠依舊閉著眼睛哼哼唧唧,隻是嘟囔著:“肚子疼……”
太醫院三兩個德高望重的老太醫紛紛前來,劉太醫行禮,拿出個帕子來給寶珠診脈。
諸祁急的冒冷汗,連鞋子都忘了穿,在殿裏走來走去。福公公大驚,連忙來勸:“皇上,這夜晚地涼,小心風寒,還是穿上鞋子吧!”
諸祁冷冷的瞟了他一眼。
福公公又是一驚,連忙彎腰,心裏委屈他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皇上為什麼這麼凶。
諸祁又走到榻前,打量著寶珠的臉色。見她臉上紅潤,並沒有什麼病態的蒼白,才稍稍放心,冷聲道:“劉太醫,可診斷出了娘娘身上何恙?”
劉太醫跪在地上,捋了捋胡子仔細思摩,才低聲道:“微臣鬥膽僭越,問皇上幾個問題,懇請皇上如實回答。”
諸祁皺眉:“問。”
劉太醫一噎:“這……皇後娘娘身體並無大礙,腹中皇子也平安無事。隻是皇上,近幾日有無行夫妻之禮?”
諸祁心裏仔細琢磨,前幾日是別的部位,今日還什麼都沒有做。根本沒有什麼實質上的事情。他便開口:“皇後娘娘體虛,近幾日並沒有行夫妻之禮。”
劉太醫點頭:“皇上,恕臣鬥膽直言,皇後娘娘此胎為頭胎,娘娘又打小身子嬌弱。皇上切記,不能動情。前三月是重中之重。至於為何皇後娘娘此刻微醺了?孕中飲酒也不好,對小皇子有影響。”
原來是那幾個槽酒丸子所致。
諸祁心裏懸著的大石頭可算是落了下來,又道:“皇後娘娘是否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