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曜!”小姽喜呼。
果然,幾乎是神力圈吞噬了丹翠紗珠攻擊的同一時間,傾曜穩穩地擋在了小姽身前,以一個守護者的姿態捍衛著她。
“丹翠女蛇,你為何要擄走本座的人?”
這邊,傾曜冷聲質問。
那頭,丹翠紗珠嗔怨:“少尊喚奴家紗珠就好。”他總是這樣,冷冷淡淡,仿佛對她的絕美半分瞧不見。
聞言,小姽從傾曜身後探處腦袋四處瞅:“奴家是誰?殺豬的又在哪裏?”
靈洲的女子都是以“我”自稱,小姽還真不知道“奴家”是什麼意思。
“噗!”緊隨而至的心竅終於噗嗤笑出聲來,她這會兒見小姽安然無恙,心裏也踏實了不少。
受此奇辱的丹翠紗珠怎可就此罷休,狠狠瞪了心竅一眼後,嬌嗲地看著不為所動的傾曜,示弱道:“丹翠紗珠乃首尊的客人,少尊就容這隻小小狐狸精如此羞辱於我?”
那還能怎麼辦?
傾曜想也未想便答:“是又如何?”
“你!”
氣得丹翠紗珠幾欲齜牙咧嘴。
“本座再問你一次,你緣何擄走本座的人?”
“嗬!”丹翠紗珠畢竟是女流,如今顏麵何在?於是她也怒了,不再示弱,反擊問道:“敢問少尊有何證據證明奴家是在擄人?奴家不過是見這小狐狸精擅闖魔域重地,好心捉住她打算交給首尊處理罷了。”
丹翠紗珠會狡辯,傾曜也不是好糊弄之輩。
“既你知曉鸞鳳殿乃我魔域重地,你一介外人又為何要擅闖?若非不請自入,如何曉得裏麵有人?”
“奴家……”
“不必狡辯!本座在鸞鳳殿外設下結界,若非硬闖,是決計不可能知悉殿內種種。”
雖不喜熱鬧,傾曜卻是個能言善辯的。幾句話下來,丹翠紗珠便毫無招架之力了。
“我、我……”思前想後,丹翠紗珠隻得轉移話題,“少尊斥我擄走你的人,敢問少尊,我如何知道這隻狐狸精跟少尊能扯上半點關係?”
理不直氣不壯的美女蛇似乎開始胡攪蠻纏了......小姽正聽得津津有味,卻冷不丁地被點了名。
“小姽,告訴她你與本座的關係。”
“是。”小姽得令,趕緊狐假虎威道:“我們是要一起雙修的關係。”
“無、恥!”
丹翠紗珠氣得咬牙切齒,叫看戲入迷的心竅歡喜得差點拍掌。
“丹翠女蛇你聽到了?你口中這隻白狐是與本座同住鸞鳳殿,同雙修的關係,望爾等將來別再衝撞於她,否則,休怪本座下手沒個輕重。”
“你……”
丹翠紗珠還欲再說什麼,傾曜已經攜著小姽瞬間消失,心竅也樂嗬嗬地緊隨其後離開了。
飽受屈辱的丹翠紗珠怎能就此罷休?想來如今,也隻有首尊可以為她做主了。
思及此,她拂袖而去,憤憤地前往那和魔殿的方向。
回到了鸞鳳殿,傾曜始終緘默不言。
他不懂,自己好像變了。他明明還是他自己,卻似乎多了些……牽掛。
難道……他是時候送小姽離開了?反正她待在這裏也不見得安全。
“傾曜,”小姽打破了這煎熬的詭靜。
“嗯?”
“鯽魚是什麼意思啊?”
“鯽魚?”
他一臉莫名其妙,顯然沒有聽懂。不過即便聽得糊裏糊塗,也是知道她問的不是那種魚類。
小姽仔細回憶了一下方才的對話,好奇問沉思道:“美女蛇說我不自量力鯽魚你。”
原來是覬覦……
他聞言終於爽朗一笑,目光明媚深邃:“覬覦……是十分中意且想要得到的意思。”
“哦。”小姽點點頭,恍然大悟般歎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們錯怪了美女蛇。”
“嗯?”
“她所言不虛,我就是覬覦你呀,傾曜。”
砰!
砰!
砰!
有什麼東西撞在了傾曜胸腔裏,滾燙而又甜蜜。
令他顫動。
他仔細琢磨後覺得,還是不送走小姽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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