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每天都會在草坪上曬曬太陽,每天在醫院胡亂的轉。
隻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在醫院裏也能遇見不想看見的人。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夏夢躺在病床上準備睡覺,身旁突然傳來喧鬧的聲音。
“是不是醫生啊,連打石膏都不會嗎?我讓你給我重新打一遍,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不好意思,厲先生,你的腿必須打上石膏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吵的她睡不著,睜開眼睛就對上那張熟悉的臉。
對方也投射目光過來,先是驚訝隨即換成了笑臉。
“這麼巧啊,在醫院也能碰見,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啊。”
夏夢不想和他說話,重新閉上眼睛睡覺,誰知道對方不依不饒。
“喂,你是聽不見我說話嗎?我在和你說話,你是聾子嗎?”
“喂,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
對方的大嗓門實在是忽視不了,夏夢沒有辦法,冷冷開口,“聽到了,厲先生有事嗎?”
“既然聽到了就轉過頭來,和我聊天。”
“沒興趣。”
“你若是沒興趣,那我就一直說,說到你煩躁為止,說到你不得不理我。”
夏夢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就算對方盯著一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她也沒心情搭理。
“護士,我要求換病房。”
“護士,我也要求換病房。”
“……”
夏夢覺得和他說話隻會讓她更煩躁,但是不說話他又會讓她更加煩躁,索性不冷不熱回應。
“你腿怎麼了?”她隨口問。
厲致誠挑眉,“被一群瘋狗咬了。”
“哦。”
“哦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打算問下去?”對方提高音量。
“……”
不等夏夢開口問,厲致誠就將他進醫院的原因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個人和幾十個人打架,被其中一個人偷襲打傷了腿骨,造成輕度骨裂,沒辦法隻能進醫院。
這男人擁有淺棕色的眼睛,顏色恰好比他耳邊戴的耳鑽顏色要淡一些,因為高高的眉骨和鼻梁的側影而凹陷深邃,此刻笑著的模樣,和海報上冷漠如同吸血鬼的模樣完全是兩個人。
比起冷酷這個詞,夏夢更想用幼稚這個詞來形容。
這麼多年,這個男人和多年前街頭打架的混混沒有什麼變化,和幾十個人打架,被打到進了醫院,又怎麼會是雜誌上目空一切的男人做的事情?
兩個人聊天的氛圍漸漸的好起來,因為厲致誠的到來,疏解了夏夢這幾天陰鬱低沉的心情,一切都挺好的,如果沒有另外一個人的闖入的話。
“致誠哥哥!”一道嬌俏的女聲響起。
夏夢抬起頭看向了從外麵走進來的林鳶,穿著短裙和露臍裝,露出筆直白皙的長腿以及小蠻腰,少女曼妙的身姿顯露無疑。
林鳶是美麗的,就像是一隻漂亮可愛的夜鶯,隻是沒有夜鶯一般動聽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