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沐平和的相處了幾天,誰都沒有將壞情緒掛在嘴邊,而老媽以為我們已經和好,於是,我們就這麼將錯就錯的過著,正月初八這天,我和安沐從西安乘飛機回蘭州,因為沒有買到位置相近的票,所以全程我們零交流。
下了飛機以後,安沐讓夏韻開車接了我們,而整個過程依舊很少交流,加上長時間的堵車,更加將這尷尬放大了數倍。
想起和安沐那些無話不談的親昵時光,對比現在的沉默,真是莫大的諷刺……可我依舊不願將此時的狀況歸咎到任何事情上,因為這好似我命中的坎一般,跨過去以後,才有獲得新生的機會。
……
剛回蘭州,安沐便在傍晚時分開車出去了,卻並沒有告訴我她要去哪兒,一直到晚上也沒有回來,給她打電話也沒人接,等我做好飯以後再次撥打她的電話,結果依然讓我失望,電話依舊處於關機狀態,想到之前的種種事情,我瞬間有些心緒不寧了起來。
這個夜晚,我又不厭其煩打著所有熟人的號碼,希望能夠得到一絲消息,可是依舊毫無頭緒。極度的擔憂中,我冒著嚴寒騎著摩托車,將周圍她可能去的地方找了個遍,可是依舊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回到住處以後,17號住宅的燈依舊如往常那樣熄滅著,我帶著一身疲倦,心緒不寧的躺在床上,卻絲毫沒有睡眠,一邊焦慮著,一邊胡思亂想著。
雖然這幾天安沐在爸媽麵前表現的如往常一樣,可我卻隱隱看到了初次遇見她時的那種冷漠,這種變化讓我不得不麵對現實,也許我會成為安沐的路人甲……
半夢半醒的熬到天亮,我做好早餐後便再次拿起手機,沒有任何消息……約莫八點時分,我在自我安慰中稍稍吃了些早餐,將屋子的衛生徹底打掃以後,已經快早上10點了,估摸著可能去酒店休息的安沐此刻也該起了床,又撥了一個電話給她,可依然未能接通。
我有些失去耐心的將手機扔在一邊,然後雙手捂著臉靠在沙發上沉默著,心中開始有些痛恨為何會形成這樣的局麵……
一個人獨自坐了許久,我開始強打起精神,因為今天晚上是酒吧年後開業第一天,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回到房間穿好厚實的衣服以後,我拿起鑰匙鎖上了門,口袋中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有些興奮中,我連忙拿出手機看了看,結果卻有些讓人失望,並不是安沐打來的,而是小嚴。
接通電話後,我應了一聲,小嚴便說道:“老板,白蘭又回來了,這次換了個發型,又多帶了幾個助理,問她話她有些愛理不理,非要見你。”
“你就當普通顧客招待就好了,別管她,讓她自己一個人享受表演去吧!”
“恐怕沒那麼簡單……”
我心中裝著其他的事情,根本無心在意這些,甚至忘了與小嚴的通話還在持續,直到小嚴“喂”了幾聲後,才回過神來,權衡了片刻之後,終於對他說道:“你把電話給白蘭,我來和她說話。”
小嚴按照我的吩咐,片刻後將手機遞給了白蘭,提醒道:“我們老板要和你說話,你接吧!”
一陣手機傳遞的聲響之後,出於禮貌,我說道:“喂,白女士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聽到我聲音後,她的立即掛斷,這讓我感覺到了她對我的情緒,可我已經實在不想將自己的情緒浪費在這些小事情上,便騎上摩托車,前往酒吧。
……
剛過完年,我原本以為生意會蕭條,可恰恰相反,剛將車子拐進了巷子,便看到了酒吧裏陸續進出的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