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優雅地舉起了胳膊,寵溺的開口道:“好,我說就是,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那個人確實跟我們沒有關係,當初隻不過是將計就計。”
溫舒潼單挑起一邊的眉毛,不動聲色的看向他:“將計就計,你們想要什麼東西?”
“是不是我太好了,你忘記了我的本質是一個商人?”他的唇角帶著一絲輕佻的笑意,“當時周文若接近你們為了什麼,那我就是為了什麼。”
溫舒潼的心髒沒由來的狂跳了一下。
他說的很對,他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所以讓她險些忘了它的本質就是一個商人,還忘記了他從一開始的接近目的就是不簡單的。
“你若是確實如此,從一開始我們在國外的時候,完全有的是機會下手,又何必等到現在!”溫舒潼輕拍了下桌子,身子不由控製的站了起來。
“有些東西如果目的太單一的話就不好玩兒了,我這次追到這裏,也是想跟你們好好玩個遊戲的。”他歪了歪頭,繼續輕笑著開口道。
溫舒潼深吸了一口氣,如果問他要玩的是什麼遊戲的話,就太沒必要了。
對於他這個人,無論其他人的反應如何,恐怕也隻是來宣布開始的。
做遊戲的過程,自然全是由他一個人來掌控。
她輕吸了一口氣,繼續開口道:“你說跟你沒關係,可是點燃貧民窟的事是你做的。”
“那是因為那些人當時把我們追得那麼慘,我心中很煩,直接就把他們所有人都毀了。”
“……”溫舒潼不可置信地看了過去,眼中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在此刻總算是明白了這個人有多麼的莫名其妙,又是多麼的喜怒無常。
她並不懷疑他說的真實性。
因為對於這樣的小事,他應該是不屑於撒謊的。
可不知為何明明已經到了這個程度,溫舒潼對他還是無法真正的討厭起來。
或許是那天晚上一塊躲過追蹤,又或者是在麵臨危險的時候,他毫不猶豫衝上來擋的那一下。
她繼續開口道:“陸行川是你的人,他做的所有事你應該也都知道,是不是還有許多甚至是你授意的。”
“他是我的人,但又不完全是我的人。他隻想為他的哥哥報仇,從一開始就想殺了你們,是我攔了下來,否則的話你們恐怕在國外回不來了。”
他又不動聲色的拿過溫舒潼手旁的酒杯,順手在旁邊放酒的長桌上給她挑起了酒。
好像溫舒潼的任何問題對於他來說都是無足輕重的。
“周文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他修長的手指在各色的酒水之間翻飛著,臉上是說不出的淡然隨意。
“我說了不讓她動你們,可可偏偏不聽我的話,原本想殺了她,但畢竟已經那麼多年了,所以現在還讓她在警局呆著。”
這句話看似輕描淡寫,卻令溫舒潼的心中不寒而栗。
她的心中可記得清清楚楚,當初周文若看到她手上那個鎖骨鏈時露出的崩潰神色。
那樣不顧一切地為她拚命,除了愛能支撐一個女人這樣做下去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