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下輩子,要找一個疼愛你的爸爸媽媽,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家庭,不要再來找我了……”
因為我無法保護你……
一切結束以後。
“放我走吧。”我坐上車,看向陸深沉。
他那麼聰明的人,應該很清楚我的態度。
不是不願意留下。
而是不能留下。
陸深沉這一次匆匆趕回江城,又匆匆趕回來,必然是出了大事。
時秋再一次勸我離開,不是說說而已。
我一定是給陸深沉惹來了大麻煩,陸深沉把我的孩子帶回來,也必然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林明旭,就是一個大麻煩。
林明旭的目的,是要在弄死我之前先玩死我。
這種時候誰站在我身邊,誰就是移動的靶子。
所以我必須離開。
“一晚,陪我一晚上。”陸深沉說。
我笑了笑,無所畏懼,“陸先生,一個孩子換一個晚上,還挺劃算的。”
“秦商商,你一定要這麼作踐自己嗎?”陸深沉咬著牙齒。
我點頭,“是,陸先生大概是頭一回看清我,我秦商商,就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他垂下頭,咬住我的嘴唇。
狠狠地吻我。
同時,捏住我的小腿,把我往他這邊拉,然後將硬挺的小陸深沉狠狠地捅入了我的身體裏。
陸深沉太暴虐了。
我隻是隱約能感覺到他在我的身體裏肆虐,速度很快,很急迫,好像隻是把我當成用來發泄的器具,帶著無窮無盡的恨意。
他的手肆意撫摸著我光裸的每一寸肌膚,然後又像為了檢驗什麼一樣粗暴地揉捏著。
我一直在流淚。
說不清是為了什麼。
可能是因為疼痛,也可能是因為糾結。
總之,淚水一點一點爬了滿臉,像是沙灘上潮汐將退時留下的一道道水漬。
陸深沉,實在是太熟悉我的身體了。
之前被忽略的快感一下子翻上來,他的每一下抽查都碾進了我身體的最深處,我像是一瞬間變成了一條寬闊的馬路,而對方就是轟隆隆要碾碎馬路的打樁機。
好漫長,好漫長……
我幾乎要懷疑我可能會這樣被陸深沉給玩死。
他得不到我,幹脆就給我一個很丟人的死法。
但,並沒有。
等我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陸深沉不見了。
偌大的房子裏隻剩下四肢百骸酸痛無比的我,四仰八叉躺在大床上麵。
跟之前一次一樣,我打電話給梁培培。
喊她來接我。
梁培培在聽見我說話的聲音以後,十分詫異,“握草,寶貝兒你這是被輪了嗎,怎麼聲音都變了。”
我咳嗽了一聲。
是極其難聽的嘶啞。
“別廢話,快來接我,帶我走。”
我害怕陸深沉好不容易放我走了,過一會兒又改變主意,到時候我可就真的插翅難飛了。
幸好昨天來過,我很快報出了這裏的地址。
梁培培以光速趕到這裏,見到我才一拍腦袋,“哎呦,忘記買避孕藥了。”
我從她手中拽過機票,一腳踏上汽車,“來不及了,我到了地點再買,三十六計,先走為上。”
一路上梁培培都在飆車。
當我真正坐在飛機上,感覺到飛機上升的趨勢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流了一身的冷汗。
甚至來不及跟我最好的朋友告別。
這一次,是真的離開了吧?
我選擇了一個很偏遠的地方,湘西。
當飛機飛上雲層,漫天飛霞的時候,我衝著窗外淺淺說了一句,“再見。”
再見,也是告別。
跟陸深沉告別,跟我痛不欲生的從前,告別。
就在我神思恍惚的時候,忽然有一杯水擦著我的身體潑過去,我被一股大力拉了一下,躲過了那杯水。
我剛準備回頭道謝。
眼睛裏印入了一張,許久未見的臉。
熟悉到,連呼吸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