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三、案情分析及延伸
從玲的家裏出來，睿特意走到小凱跟前，“上次你告訴我國安局方副局長的情況我如實向008首長反映了，今天早上我得到了首長的回應，這個方振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非常大。這麼看來他給璿定的性一定也有問題。”睿本來不想把這些說出來，因為首長曾讓他暫時保密，他是看小凱心事重重，有點不忍心，想安慰安慰他。“走，我們一起去找範科，或許從他那裏可以多知道一點關於璿的消息。”
範永林現在坐進了副局長的辦公室，方振遺留的一些事務都要由他來處理。範科發現方振自從秘方失竊案開始，似乎什麼都沒幹。他接手的是一副爛攤子，忙得他不可開交也就算了，更糟糕的是像璿這樣的案子，簡直無從下手，他既要對國安局負責，又要對所調查的對象負責，太棘手了。坐在辦公室整理了好半天，頭都暈了。聽說睿和小凱來到了國安局要見他，便馬上把他倆請進了辦公室。
範科是個爽快人，沒等睿和小凱開口先說道：“我知道你們為什麼找我，其實我也正想找你們呢，特別是小凱，我有許多事需同你商量。我猜得不會錯，你們是為璿的事而來吧。你們先聽我說。”範科轉向小凱繼續道：“我想找你來的原因之一是讓你和璿見上一麵。方振所下的結論有問題，但是在秘方失竊案尚未被破之前我不能徹底推翻，我已經把璿請回了國安局，在生活上我們會照顧好她的，但她必須留在國安局，目前同樣不能下結論她是被冤枉的。請你原諒。”範科把話說得非常坦率，“你去看看她，給她一些精神上的安慰。我所能做的隻有這些了。我理解你內心的痛苦，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情況在朝著好的一麵發展。”
小凱聽說能馬上見到璿很激動“真的嗎！範科，太謝謝你了！”
“唉人家已經坐在局長辦公室了，該叫範局長嘛。”
“是呀，我叫習慣了，對不起。範局長真的太謝謝你了。”
“小凱叫的沒錯，正式的任命書還沒下呢，我還是科長。我這就叫人帶你去探視，回頭我還有事找你，記住我在辦公室等你。”
璿和小凱終於又見麵了，兩人幾乎沒說什麼話，而是相擁在一起失聲痛哭，璿把這許多天來的委屈和思念全化作淚水釋放出來，而小凱因自己的心上人吃了那麼多苦，自己卻無法替代而倍感心酸，而這一切緣由都是自己沒保管好那份秘方，現在要讓璿來代他受過，心裏難受可想而知。
連看守人員瞧這情景心裏也隱隱作痛。
辦公室裏現在隻剩下範科和睿兩個人。“睿，你對璿這件事怎麼看？”範科突然問道。
睿想了想說道：“璿的間諜罪名是方振給定的，對嗎？我看方振才是有問題的人，他在對璿的審訊期間，謊稱要核實秘方的真假。試圖從小凱那裏騙取秘方。幸虧小凱多長了一個心眼，沒把真實的抄本寫給他，我想他是賊喊捉賊，以此來轉移我們的視線，我倒覺得方振很可能是潛伏在國安局的一名間諜。”
“是的。方振是假的，他冒名頂替了我們的一個同誌。聽你剛才說的，我猜方振的事是你捅上去吧。我真佩服你們有一雙敏銳的眼睛看出方振的狼子野心。”
“你可能不知道，008首長在於我談到花為媒秘方的保管問題上，曾說過國家對花為媒秘方建立了嚴格的分管製度，他告訴我除了我們天成三個人沒有第四個知道秘方的全部。這話我對小凱和煜說過，就在交上我們手抄的原始秘方的前夕。就為這一點小凱開始對方振的行為質疑。任誰也沒有這個權利掌握花為媒秘方的全部，他方振絕不會是例外的一個。為此我把這個疑點向首長作了彙報。”
“我明白了，你說方振賊喊捉賊這話不錯，他可能想把水攪渾，當時他把璿的案子從我手裏接過去就有些反常，真是機關算盡。可秘方的失竊也許與他沒有直接的關係吧，會不會他指使別人去偷了這秘方然後嫁禍於璿？”
“我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幾乎無人知道我們保管了一份花為媒的秘方，以前外界隻知道老中醫這個人，秘方隻與老中醫發生關係。我們三個藏著那份秘方已有好幾個年頭了，就像小凱他們說的，從沒去翻動過它，久而久之自己也快淡忘了。因此不大有可能外人知道。”
“現在秘方失竊的案子仍無明確的頭緒，我們還在繼續排查，我想聽聽你認為這份秘方被人拿走後泄密的概率大不大？聽說你在製作這秘方時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是的，當時絕對沒有想到今天的動靜會這麼大，那時弄了一些玄虛的東西是來對付宵小。現在又另當別論了，幾個超級大國都覬覦花為媒這份秘方，他們的破解能力是非常強的，不過話又說回來，當年我花了許多心血不說，我也做了無數的實驗，主要想看看會不會產生其他意想不到的結果。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就是失之毫厘差之千裏。我認為在無人指點的情況下要搞出真正的配方難度相當大，這概率不能說沒有，但也是微乎其微的。而且其中有一個關鍵處我還是口授的，在秘方上用的是代號，這樣等於是又加了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