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感覺環境變安全了,曲慕白的動作更加大膽,惹得榮景呈倒吸一口涼氣。
他咬緊牙關,看著電梯數字一層層往上跳躍:“慕慕,別鬧,馬上到家了。”
曲慕白沒聽他的話,甚至不滿的使勁,榮景呈額頭青筋暴跳,差點沒忍住在電梯裏辦了她。
鑰匙插進鎖孔的過程有些艱難,榮景呈連連低咒。
一進門,他便脫掉那層在外的優雅偽裝,化身為狼,從客廳瘋狂到臥室。
藥效太重,曲慕白纏著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榮景呈壞心眼上來,趁此機會誘哄她說從來沒說過的話,任何羞恥都被他想方設法勾了出來。
這一場情事,不僅僅是他做她的解藥,他也爽得頭皮發麻。
到了最後,她昏睡過去,嘴裏還無意識的呢喃著“要”“難受”等字眼。
榮景呈的心揪成一團,分不清是什麼滋味。
他也很累,抱著半睡半醒的她洗了澡,這才躺下睡覺。
隔天醒來,曲慕白渾身跟散架一樣,輕輕動一下就覺得疼。
她想翻個身,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在抗議,她皺著眉頭,眼睛都沒睜開,嘴裏冒出一個字:“疼。”
榮景呈比她醒得早,卻也沒有起床的打算,就這麼抱著她睡到日上三竿。
此刻,聽到她喊疼,他急忙側開身子,問道:“哪兒疼?”
曲慕白勉強睜開眼睛,一張小臉透著倦色,委屈巴巴的癟著嘴,好像隨時要哭出來:“哪兒都疼,渾身疼。”
榮景呈被她這副樣子勾得心軟,卻是冷著臉道:“活該。”
他昨晚抱著她的時候聞到了紅酒的味道,想也知道是柳雯雯的傑作。
他不禁想起這女人和酒沾上關係的幾次事件,都該被當做反麵教材反複鞭撻。
果然,她就該乖乖的喝牛奶喝果汁,酒這東西,早早靠邊站。
曲慕白剛醒來,腦子不清楚,卻不知為何覺得特別委屈,加上身體不舒服,榮景呈這一句“活該”,愣是逼出了她的兩行清淚。
她也不哭出聲,咬著唇瓣,眨巴著眼睛,淚珠沾在睫毛上,好一個梨花帶雨。
見她如此模樣,榮景呈破天荒的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語氣過重。
然後,他做了有生以來自以為最蠢的事。
他輕輕擦去曲慕白臉上的淚珠,溫柔的哄著:“乖,不哭,我不是說你,我罵我自己呢。”
往後每次回想起這一段,他覺得丟臉丟到家,她卻覺得暖到了骨子裏。
曲慕白吸吸鼻子,主動蹭了蹭他掌心:“我難受。”
這三個字把榮景呈嚇了一跳,他第一反應是藥效還在,若真是這樣,那就不是在床上滾滾能解決的了,得去醫院。
想到這裏,他慌忙起床穿衣服,卻被曲慕白拉住,小可憐似的看著他:“榮少,我嗓子疼。”
廢話!那麼叫半宿,不疼才有鬼了!
“我想喝水。”不等榮景呈開口,曲慕白小聲道,還是那個小鹿般的眼神看他。
榮景呈有點懷疑她被弄傻了,不然怎麼會這麼乖,乖到他心甘情願被她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