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然沒說什麼,畢竟人生而有高低貴賤,苗盈東用他的思想體會喬悅然,她不能說什麼。
她也不想把自己的難處告訴別人,畢竟這些都是她自己了,告訴了別人也沒用。
下午,苗盈東喝得有點兒多,三兒對喬悅然說,“小喬,你們家先生喝多了,讓小九送你們回去!”
喬悅然點了點頭。
苗盈東是喝多了,但是不醉,在車裏眯著眼睛。
喬悅然和苗盈東坐在車後座上,苗盈九在和小喬有一搭沒一搭瞎聊,免得冷場。
“我看小喬你,跟別的女孩挺不一樣得。”苗盈九說了一句。
喬悅然苦笑著說,“哪裏不一樣?”
“說不上來。就是跟別的女孩不一樣,三兒也跟別的女孩不一樣。但她是家境使然,一路順風順水,你不一樣。”
喬悅然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到了苗盈東家樓下,苗盈九就走了,喬悅然扶著苗盈東上樓。
到了樓上,她扶著苗盈東在沙發上坐下,苗盈東扶著額頭,喬悅然去給他衝了一杯蜂蜜柚子茶,然後,蹲在了他的身前,“先生,喝了,解酒!”
“你的錢我還沒有給你,你去我房間,抽屜裏有五萬塊零錢,你拿走。”苗盈東說道。
五萬?零錢?
果然是階層不一樣。
喬悅然進了他的房間,他的抽屜裏擺放相當整齊,裏麵有一疊錢,應該就是五萬,喬悅然沒點,拿著就出來了。
“先生是這些錢嗎?別的東西我沒動。您一會兒去檢查一下。”喬悅然說道。
苗盈東擺了擺手,意思:她可以走了!
喬悅然臨出去以前,說了句:“苗先生,您喝多了,小心點兒。”
門合上,苗盈東的家裏又恢複了一室安靜。
三兒和南瀝遠回到家,三兒也回了她和南瀝遠的臥室,出去一天有點兒累。
她側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有個月嫂把一個孩子抱過來,要三兒喂孩子。
三兒撩開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
這個是小男孩南江,三兒看著他特別可愛,她的手撫摸他的頭,笑容掛在臉上。
雖然才二十二歲,可是畢竟已經當了母親了。
南瀝遠在樓下換了家居服,也上來了。
三兒喂孩子的時候,是相當性感的。
他也側身躺在了三兒的身後,抱著三兒。
三兒這幾天總是有些惡心,她覺得她可能又懷孕了。
一會兒她要去看一下。
孩子才兩三個月大,這又懷孕了!
喂完孩子,南江睡著了,三兒下床拍著他,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裏有試紙,她經常試。
看到上麵兩條紅杠的時候,她挺平靜的,畢竟兩個孩子都生了,不可能這次又是雙胞胎。
“我又懷孕了!”出來的時候,她對著南瀝遠說。
“真的?”
“當然。幸虧我今天沒喝酒,我這幾天就覺得有事,果然。”三兒說道,又躺在了床上,下午,有些乏,她側過身來,對著南瀝遠,“你是不是特別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南瀝遠哈哈大笑起來,如同苗盈東一樣,他也喜歡這種小女孩的思維,“沒有,沒想到這麼快,生完這一個,我去結紮!”
三兒隻是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晚上吃飯的時候,三兒和薑淑桐說她又懷孕了。
薑淑桐愣的半晌沒說出來一個字,顧明城一直打電話催她回家。
她覺得這裏的月嫂做的都挺好的,沒她什麼事兒,剛要走啊!
但現在吃飯,有些話她不方便跟三兒說,就隻能吃了飯以後,讓三兒去了她的房間。
“三兒,你這才生了幾個月啊,又懷了!年輕,我理解。可不會避孕麼?男人怎麼隻顧自己爽?”
畢竟三兒是她的親閨女,女兒生孩子就是一種罪,當媽的看不下去。
“他說了,我生了這個,他就去結紮!”三兒說。
“這還差不多!”
薑淑桐對女兒是夠好的,南瀝遠受點兒罪就受點兒吧。
當初是他設下各種圈套,跟顧明城合起夥來騙的三兒。
現在,他又和顧明城一樣了!
……
晚上,喬悅然去了許世安家裏。
許世安家裏非常窮,他媽在學校裏打掃衛生,還沒有回來。
許世安現在也病的不成樣子。
“悅然,真是難為你了,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許世安躺在床上。
“如果我不管你,我看不到我們這種人的希望所在,我希望有一天,我有了困難,也有人這樣幫我。”
許世安在心裏暗罵自己的不爭氣,一個大男人,正是要賺錢大顯身手的時候,卻整日靠女人。
突然,許世安開始急喘粗氣,整個人都要暈過去!
喬悅然一下子慌了,她知道這是他的排異反應。
很有可能,他的腎白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