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拎了果子去了井邊洗。

蘇凝則是帶著姚杏花去了廚房,教她熬川貝枇杷糖水和枇杷膏。

“杏花姐,你嚐嚐,這是我昨兒個熬的枇杷水,這是枇杷膏!”蘇凝將昨天的試驗品拿了出來,遞給姚杏花。

瞧著那兩碗黃橙橙的糖水,姚杏花麵上露出一抹疑惑,“怎麼兩碗?”

蘇凝不好意思道:“味道不一樣,你先嚐嚐。”說著,便將灶台裏的火給引燃了。

姚杏花接了過來,一碗一碗的嚐了之後,蹙著眉頭道:“蘇凝,這碗該不會是糖放多了吧,有些齁;這一碗倒是好喝,有枇杷的清香。”

蘇凝坦然一笑,“杏花姐,你說的沒錯,這一碗確實是我將糖放多了。”

“成,我曉得了,你教我吧!”姚杏花起身走到灶台前,望著蘇凝往鍋裏加了水,便問道:“等水燒開?”

“嗯,鍋也要清洗幹淨,不能有油漬,否則糖水味道不好,然後將川貝用水泡發,十顆川貝五顆枇杷果肉,一勺糖,等熬出橙黃色便可以了,這川貝可以煮兩遍,這枇杷果肉我們可以撈出來,自己吃也成,喂了雞鴨也行。”

姚杏花有些迫不及待的上手,“我來吧,說好你教我,別什麼事你都給做了。”

蘇凝在一旁剝著枇杷道:“我給你剝著,你去熬吧,一會兒還要用這枇杷做枇杷膏,這枇杷膏得提前備著,否則後天咱們可來不及。”

蘇凝一邊說著,那簸箕裏不一會兒便剝了數十個枇杷。

姚杏花瞧著鍋裏的水開了,便將那川貝和剝好的枇杷果肉放進了鍋裏頭,又放了一勺糖,瞧著差不多了,便同蘇凝一塊兒剝著果肉。

“蘇凝,我方才同你說的事兒,你可千萬別讓我當家的知道了,不然他又要以為我在外頭嚼舌根。”陳啟業是最煩她們這些婦道人家說三道四。

“我知道,你放心吧!”她本就不是愛八卦的人。

再說姚杏花也是一番好意,她自然不會在陳啟業麵前搬弄是非。

“杏花姐,二牛這孩子最近學業怎麼樣了,在家裏可還聽話?”

一談起孩子,姚杏花笑的合不攏嘴,“要我說,咱倆家就該早些往來,這孩子同你家仲懷在一處後,每天都互相比著學習,這不,我都和蘇先生商量好了,以後的束脩都給銀錢,逢年過節我再送些米麵糧食啥的,讓你爹多費費心,這孩子啊,貪玩,好不容易收了心,多讓蘇先生管管。”

蘇凝忍不住笑道:“隻怕我爹這兩日可有的忙,我把仲懷送他那去了。”

“啥?你把仲懷送你爹那了,那老陳家的人知道不?”姚杏花停住了手腳,不可思議的望著蘇凝。

蘇凝起身將瓦罐給拿了出來,洗了一遍,擱在一旁,“關老陳家的人什麼事兒,不過是這兩日忙,讓我爹照顧下,正好陪陪我爹。”

“哎呦,我說妹子,你心可真大,你們分了家,可是一次都沒回去過吧,這咋說仲懷和你相公也是陳家的人,你別到時候被——”姚杏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