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衛東左右開弓,力大如牛,幾回合下來,人直接昏死過去。
許庭婷難掩嫌棄:“在這打人有什麼用?有閑工夫倒不如把精力放在找人上。”
顧遲均極其不耐煩地揮手:“滾。”
一夥小弟連滾帶爬出了病房。
修養了段時間,顧遲均情況好很多,麵色仍然是蒼白妖冶:“你的人也聯係不上?”
“他出國了。”
“到底是出國了還是被抓了?”顧遲均斜睨她一眼:“姓宋的是死是活都可以不管,關鍵你老人家得給我完整的證據啊,一破視頻能幹什麼?”
許庭婷也很心煩,抱著胳膊來回踱步。
她當初和許明約定好的是,就算出了國,也要定時聯係。
可現今...
如果他真是被許庭川逮住了,宋裕的案件進展不了不說,萬一從他嘴裏撬出些消息...
那她的計劃就危如累卵。
關鍵是她沒有從許庭川那聽到一點兒風聲。
越是平靜,越是令人心生惶恐。
恐懼大多源於未知。
顧遲均歎息道:“姓宋的估計是死了。”
許庭婷咬著指甲,想事情想得入神。
半晌過後,拎著包要走。
“喂,你就不說點什麼?”
她回頭,扯起嘴角:“如今是我在明,敵在暗,我必須得弄清楚,他從許明那裏打聽到了多少。至於你...先養你的傷吧。”
顧遲均翻了個白眼,又喚來衛東。
“把許願叫來。”
衛東:“好的。”
......
鬧了這麼一出後,宋詞又昏睡了一天。
再睜眼,許庭川竟然醒了,撐著手肘看她,揶揄道:“小姑娘的身體就是經不起折騰。”
“那你都知道還要折騰?”她精疲力竭,氣若遊絲:“去給我倒杯水。”
他笑笑,利落起身,腰間隻鬆鬆垮垮披了塊浴巾,寬闊的背脊竟然都是抓痕。
宋詞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是該修剪修剪了。
又瞥到一地的紙巾狼藉,不可控地想入非非。
視線環顧了一圈,處了那麵牆上的槍支外,還有一排長書櫃,堆積著統一黑顏色的文件夾。
他就那樣輕而易舉地告訴自己密碼,將整顆心都捧到了她麵前。
這樣的許庭川,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喝點熱牛奶吧。”
他隨意踢開腳邊的衣服,遞至她嘴邊。
宋詞粗略喝了幾口,緩過神,來來回回地打量牆上的槍支。
上次想摋顧遲均的時候,還是小傑教她怎麼使用的。
“你能不能教我怎麼用這把?”她指了指正中央的一把機關槍。
許庭川取了把輕便的,笑道:“你用用勃朗寧就可以了,又不是要去上戰場。”
“你們不是經常說的麼?商場如戰場。”
“也有區別的。”
“你還收藏了這麼多弓弩?”
“...那是爺爺留下來的。”
宋詞挑眉看向他:“爺爺?”
“嗯,死了。”
“怎麼死的?”
許庭川也不避諱:“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