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根斯坦利工作兩年之後,王子涵說:“我認為,工作兩年是一個坎兒,大家都會產生兩種截然不同的心理。第一種就是回去讀書,而第二種則是繼續工作或者跳槽。我不同,我很想家,然後我就決定離開紐約,調到了香港分部。”
又過了兩年,王子涵感到了厭煩,她覺得工作太累了,她已經快要崩潰了。王子涵不想再按照別人的看法去生活了,她想要做回自己,她要過簡單幸福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天都要為工作來回奔波。
接下來,王子涵就打電話到美國總部,提出了辭職申請。美國總部那邊再三挽留了她,但是王子涵卻不為所動。老板勸說王子涵:“年輕人總會有迷茫的時候,我相信,等你冷靜下來之後,就一定會再回來的。”
王子涵非常堅定地說:“我絕不再回來。”
接下來的四個月,王子涵開始放鬆自己,等到她放鬆夠了,精神恢複了之後,她決定開始找一份自己真正喜歡的工作。
2005年8月,王子涵在蘇州找到了一份與攝影相關的工作,她覺得這才是她想要的工作,每天走走停停,拍下美好的東西,就這樣,王子涵開始了簡單而幸福的攝影師生活。
人生最快樂的事情是自然的活法,幾十萬英鎊和幾千塊人民幣相比,無異於地球和乒乓球的差別,但是有很多東西卻是金錢買不到的,比如說身邊美麗的風景,身邊的知心朋友。一個朋友說:“人這一輩子,我不知道我能賺多少錢,但是我卻知道西藏的天空有多藍,酥油茶有多香。”最接近於人本性的東西才是我們應該不斷追求的,雖然大自然中沒有更多的物質享受,但是,那裏卻可以洗滌我們的心靈。
撇下繁重的工作,我們可能會賺不到很多錢,但是我們可以不用加班,不用睡覺,更不會用有刺激性的化妝品,但是我們的皮膚卻會變得很好。想要生活變得快樂,就應該展現出我們的本性,不用太刻意要求自己,越是刻意要求自己,我們就越會感覺到累。人生本來就是一個隨性簡單的過程,如果考慮得過於複雜,隻會讓我們自己作繭自縛,長此以往,我們就會變得越來越疲倦。
我們隻有看低金錢名利,才能看到嶄新美好的生活。有人總是夜以繼日地追名逐利,等到人生老去,他們卻一事無成,那麼,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淡然就好,恬靜最佳,我們是在為自己而活,我們是自己的主導者。名利就是一個囚籠,當我們身處其中之後,就會發現我們隻是在坐井觀天。
人生不需要坐井觀天,需要的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是鷹,就應該搏擊長空;是魚,就應該遨遊海洋;是有風範的人,就應該活出真我精彩。
放手名利,得失寸心知
人常說,該放手時須放手,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是真正能做到對名利放手的人又有幾個呢?我們總是不斷趕路,但是走著走著,卻忘記了出路在何方。有時候得與失,我們都知道,但是我們卻不會選擇放棄,因為我們認為,沒有取得成功,就沒有理由選擇放手。
我們有沒有想過,我們沒有在名利場上取得成功,也許不是因為我們不夠努力、不夠好,而是因為我們根本就不適合名利場。如果我們走錯路,總是一味追求名利,認為別人獲得的,永遠是自己追求的方向那就大錯特錯了。人生因為沒有雷同,因為異樣,才顯得精彩,如果每個人都是成功者,那麼,成功對我們而言還有什麼意義呢?
不要太過於在意別人的看法,一切與我們有關的事情,不管如何,最終的決定權在我們手裏。有些事情,與其緊握不放,不如放它自由,越是緊握,事情流失得越快,不如隨心所欲,肆意馳騁。
奧托·瓦拉赫是諾貝爾化學獎的獲得者,但是他的成名道路卻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真可謂是一波三折。
最開始的時候,奧托·瓦拉赫學的是文學,但是奧托·瓦拉赫學得非常差,老師對他的評價是“朽木不可雕也”,就算奧托·瓦拉赫再怎麼努力,仍然是徒勞的。
之後,奧托·瓦拉赫就開始學習油畫,但是奧托·瓦拉赫根本就沒有繪畫的天賦,不會構圖,也不會潤色,他畫出的油畫永遠都是倒數第一名。
接下來,奧托·瓦拉赫又做了很多次的嚐試,但是很多老師都認為這個學生很難成才。隻有化學老師發現他做事一絲不苟,認為如果讓他專攻化學,肯定會別有一番成就。於是,奧托·瓦拉赫的熱情一下子就被點燃了,接下來,在化學領域的研究上,奧托·瓦拉赫發揮出了自己的潛能,成為化學領域的專家,並於1910年獲得了諾貝爾化學獎。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如果我們讓姚明去遊泳,讓劉翔去打乒乓球,那麼,他們就取得不了現在的成就。名利場並不是每個人的表演場,與其去白耗光陰,不如先找對自己的位置,找到適合自己的,等到事後,我們就自然會功到自然成了。
我們要知道,快樂的人不是沒有痛苦,而是不會被痛苦所左右。人生難免會有痛苦,會走彎路,關鍵在於我們會有一個怎樣的心態。與其讓自己的內心背叛自己,成為痛苦的幫凶,還不如遊目騁懷,淡然視之。
著名作家德川家康說過:“人生不過是一場帶著行李的旅行,我們隻能不斷向前走,並且沿途不斷拋棄沉重的包袱。”如果希望人生旅程是快樂的,就要盡快放下身上的包袱,丟棄那些多餘的負擔,減掉那些“不值得”背負的東西。天使之所以能夠飛翔,是因為她有輕盈的翅膀;當給翅膀附帶上了過多額外的重量時,她也就不能再飛向更遠的地方了。
一個青年因終日鬱鬱寡歡,便想求教一個悟道之解。他背著一個大包裹,千裏迢迢地跑來找慧能大師。他說:“大師,我是那樣的孤獨、痛苦和寂寞。長期的跋涉使我疲倦到極點:我的鞋子破了,雙腳被荊棘割傷了,手也流血不止,嗓子因為長久的呼喊而喑啞……”
大師看著他肩上背的大包裹,問:“孩子,你的大包裹裏裝的是什麼?”
青年說:“它對我來說簡直太重要了!裏麵是我每一次跌倒時的痛苦,每一次受傷後的哭泣,每一次孤寂時的煩惱……靠了它,我才能走到您這兒來。”
慧能大師沒有直接對青年的話做出任何評判,隻帶著他來到河邊,並坐船過了河。
上岸後,大師說:“現在,你把船扛起來趕路吧!”
“什麼,扛了船趕路?”青年很驚訝,“它那麼沉,我能扛得動嗎?”
“是的,孩子,你扛不動它。”大師微微一笑,說:“過河時,船是有用的;但過了河,我們就要放下船趕路。否則,它會變成我們的包袱。痛苦、孤獨、寂寞、災難、眼淚,這些對人生都是有用的,它能使生命得到升華;但須臾不忘,就成了人生的包袱。放下它吧!孩子,生命不能太負重了。”
青年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他放下包袱繼續趕路,發覺自己心情愉悅,步子也比以前輕快了許多。原來,生命是可以不必如此沉重的——隻要敢於“減下”負擔。
我們是否會經常查看自己的內心,查看自己的得失,看自己是否走錯路或者是太過於執著名利。人活著,需要不斷算計著生活,但是這並不是說明,我們應該每時每刻背起負擔去上路。想要索取得多,就需要付出得多,人生沒有單方向法則。
人生就是如此,當我們在某一方麵擁有太多的時候,在另一方麵可能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當準備放棄某一方麵時,往往冥冥中就已經注定了在另一方麵將有所收獲。人生最大的遺憾在於:輕易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卻固執地堅持不該堅持的。
所以,從整個生命曆程的長遠角度來看,真正有益的事情並不是獲取更多,而是有選擇地剔除掉那些多餘冗繁的事物。去冗除繁,風範才能從我們複雜的內心世界中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