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沒有糟糕的未來,隻有糟糕的心態(2 / 3)

創造發明也好,社會改革也罷,都會遇到方方麵麵的難題和困境。更多的是存在於生活中那些看似不可思議、無法辦到的事。但事實上,隻要調整一下思維方式,換一種處世心態,往往就會得到不同以往的答案,使“不可能”變成“可能”。可以說,我們正是在不斷否定“不可能”中獲得了更大的思想自由。

所以,要想有所改變、有所創新,就應勇敢地把目光投向身邊許許多多的“不可能”,打破舊有的樊籬,積極地付諸行動。這樣,才可能有朝一日創造出“重生”的奇跡。

永遠不放棄自己

在那個醫療物資極度匱乏的年代,省立醫院同時接收了兩名患者,都被懷疑患有肺結核,特意來做檢查。

幾天後,結果出來了。但沒想到的是在拿取化驗結果的時候,兩張化驗單被兩個人拿反了:那個實際上隻是由於感冒而咳嗽的人拿到的化驗單上寫明了肺結核的檢驗結果,而另一個真正得了肺結核的人卻給填上了因感冒呼吸道輕度感染。

兩年以後,真正患肺結核的病人不治而愈,而那個沒有得肺結核的人因過度擔憂而導致免疫力下降,真的被感染上肺結核而最終去世了。

那個本來隻是上呼吸道感染的病人,是他自己放棄了自己;而那個真正患有肺結核的人卻因沒被確診而換上了輕鬆樂觀的心態,自己治愈了自己。兩種不同的心態卻導致了兩個完全相反的結局。

自卑的人總覺得自己在任何方麵都無法和別人相比,因此形成了一種“甘於落後”的潛意識,從而指導了他們的思想就真的不抱希望,不去努力,而事態的發展自然也會越來越消極。

其實,自卑感的產生不是來自“事實”或“經驗”,而是來自我們對事實的結論與對經驗的評價。比如說“你是個舉重不行的人或跳舞不行的人”,但我們要分辨清這並不是說你是個“不行的人”。這完全取決於我們在用什麼標準來衡量自己,拿什麼人的標準來衡量。

關於自卑,著名的奧地利心理分析學家A.阿德勒在《自卑與超越》一書中提出了富有創見性的觀點:“人類的所有行為,都是出自於‘自卑感’以及對於‘自卑感’的克服和超越。”

阿德勒認為人人都有自卑感,隻是程度不同而已。他自己就有過這樣的體會:上學時,阿德勒曾一度不擅長數學,成績一直不好。在老師和同學的消極反饋下,強化了他數學低能的形象。直到有一天,他出乎意料地發現自己竟能做出一道連老師都感到棘手的題目,才成功地改變了對自己數學低能的認識。

可見,環境對人的自卑感的產生有不可忽視的影響。但同時,我們每個人所要克服的最大敵人就是自卑。自卑感是人類在其成長過程中無法避免的絆腳石。任何人的能力都會有所不足,因而也就易產生自卑;為了克服自卑,便會努力奮鬥。

生活中,有太多因為自卑而阻礙自身正常發展,從而在不幸中虛度一生的人。長期被自卑感籠罩的人,不僅自己的心理活動會失去平衡,心理上的變化反過來也會影響生理變化,加重他的自卑心理。所以,要想獲得全新的自我,就應該盡力掙脫束縛自己的自卑繩索,打開自卑的枷鎖。要知道,困境可以把我們擊倒,卻不能將我們打敗——隻要我們不放棄自己,不拋棄生活。

馬修是個事業如日中天的婦產科醫師,但往往上帝總是會和一些遠近聞名的人物開一些惡意的玩笑。

災難發生在一次滑雪中,馬修因此失去了右手,也就是說,他引以為豪的事業就此停止了。“未來和右手,一起在滑雪坡上摔得粉碎。”馬修悲傷地說,“沒有了右手,我失去了人生目標。我的父母都是醫師,我繼承了他們的遺誌,我熱愛我的職業,我不想改做其他的工作,也沒有從事其他職業的能力和興致。但我現在已經完了,我不再有前途、不再有快樂、不再有夢想。”

但黴運似乎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兩個月後,他的妻子被診斷出患有子宮癌,必須馬上手術。馬修說:“我想逃離現實,我想放棄一切,但為了3個還在求學的孩子,還有我親愛的太太,我無法逃避。”雖然他傾其全力地去尋找一個他能幹的工作,但即使像法醫這樣和醫學沾邊兒的工作,也不得不花上幾年的時間去重新學習。然而,他的太太需要有人照顧,孩子需要他的撫養。一時間他幾乎陷入了絕境。

就在馬修幾近要放棄的時候,妻子的身體逐漸好轉,他們來到一個小島上度假。夫婦倆在海灘上深情地交談,一如初戀時那般美好。這讓馬修恢複了以往的平靜,認真地思考了自己的來路和要麵對的現實。他感到奇跡突然間就發生了——既然自己離不開醫學,不如選擇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教書。

抱著這樣重新開始的想法,馬修找到了以前非常欣賞他的教授。教授對這個傑出的學生記憶猶新,也很同情他現在的遭遇。兩周後,馬修得到了婦產科副教授的空缺。教授問他是否有興趣,馬修整個人愣住了,他沒想到他的祈禱這麼快就應驗了,於是不假思索地接受了這個工作。

馬修不僅有豐富的臨床經驗,而且是一個盡職盡責的教師,他很快就喜歡上了自己的新職業,並從教導學生中得到了成就感,這種感覺絲毫不比當初他做醫生時遜色。“當我看到我的學生畢業進入社會時,就好像過去看到新生兒誕生那麼高興。”

噩夢不會長久地存在,雨過天晴後的陽光告訴我們,上帝的考驗並非是要讓人得到無謂的痛苦,而是要讓人們在痛苦中更能體會到生活的幸福。

在麵對突如其來的打擊時,哭泣是常有的事,而哭泣過後的態度則是不盡相同。正如海明威所說:“世界擊倒每一個人,之後,許多人便在心碎之處堅強起來。”成功者不在於跌倒的次數有多少,隻在於總是比跌倒的次數多站起來一次;不在於沒有苦難,而是在苦難中從不放棄。隻要不放棄自己,世界就從來不曾離我們遠去;而轉機往往也是在堅持的過程中悄然而至。

做命運的設計師,拋開別人的眼光

“你以為我貧窮、低微、不美、矮小,我就沒有靈魂也沒有心嗎?你錯了!我跟你一樣有靈魂,也同樣有一顆心!要是上帝曾給予我一點美貌、大量財富的話,我也會讓你難以離開我,就像我現在難以離開你一樣。我現在不是用血肉之軀跟你說話,就好像我們都已離開人世,一同站在上帝麵前,我們是平等的!”

這段震撼億萬人心靈的肺腑之言,是生長在卑微環境下的簡·愛所說。她的出身平凡得猶如野百合,卻愛上了名門之後且十分富有的英國上層社會的紳士羅切斯特。一方麵她深知他們彼此之間的差距,另一方麵簡·愛又拋開了旁人的眼光,始終堅定著自己心中的這份信念:出身不能阻礙真愛,要勇敢地麵對自己的感情。

她的正直、高尚與純潔,使羅切斯特先生感到自慚形穢,並深深感動,且對簡·愛肅然起敬。

當麵臨人生的十字路口時,有人徘徊,有人決絕;有人半途而廢,也有人勇往直前。在抉擇前,是堅持自己的方式,還是被扼殺在別人的目光下?我們可以參照別人的方式、方法、態度來確定自己的行動方略,但萬不可生活在別人目光的陰影下。

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與態度,都應該有自己的評價標準。如果為了取悅他人而一味地滿足他人的價值觀,那個真實的自己就會逐漸離我們遠去。一個活在別人標準和眼光之中的人是痛苦而悲哀的,他們從來都不曾體會過由自己親手設計命運的快樂。可以說,隻有全麵而真實地活出自我,才不會盲目和迷失,才不會被他人的目光一層一層纏繞窒息。

意大利著名影星索菲婭·羅蘭,自1950年從影以來已拍過60多部影片,她的演技爐火純青,曾獲得1961年度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獎。但外界對她的評論向來都是褒貶不一的。

索菲婭·羅蘭16歲時懷著一腔對演員夢的熱情,隻身來到羅馬。但從—開始,她的從影之路就不太順利,許多不利的聲音總是伴隨耳邊。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她個子太高、臀部太寬、鼻子太長、嘴太大、下巴太小,根本不像一般的電影演員,更不像一個意大利式的演員。雖然製片商卡洛看中了她,帶她去試了許多次鏡頭,但是攝影師們都抱怨無法把她拍得美豔動人。

於是索菲婭被告知如果真想幹這一行,就得把鼻子和臀部“動一動”。然而,自有主見的索菲婭斷然拒絕了這樣的要求。她說:“我為什麼非要長得和別人一樣呢?我知道,鼻子是臉龐的中心,它賦予臉龐以性格,我就喜歡我的鼻子和臉保持它的原狀。至於我的臀部,那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隻想保持我現在的樣子。”她堅信,要想登上演藝高峰,決不是靠外貌,而是要憑借自己內在的氣質和精湛的演技。

索菲婭沒有因為別人質疑的目光而停下自己奮鬥的腳步。最終她成功了,那些有關她“鼻子長、嘴巴大、臀部寬”等等的議論都“止息”了,這些特征反倒成了美女的標準。在20世紀行將結束時,索菲婭被評為這個世紀的“最美麗的女性”之一。

索菲婭·羅蘭在她的自傳《愛情與生活》中這樣寫道:“自我開始從影起,我就出於自然的本能,知道什麼樣的化妝品、發型、衣服和保健品最適合我。我誰也不模仿。我從不去奴隸似的跟著時尚走。”

人們總是習慣以一個人的外形作為先入為主的評判依據,卻忽視了內在。要想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就要堅強到能承受來自各方麵的各色眼光。我們當然不能要求每個人的眼光都與自己相同,所以隻要一心想著我們期望達到的目標效果即可,而不必過於顧慮來自周圍各式的議論。等功到自然成的時候,議論自然也就止息了,而質疑的目光也會因此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