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錢,放縱和理智中遊走(2 / 2)

白墨小小的呻吟了一聲,可就是這麼細微的呻吟,還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外麵談話聲終止。

“剛才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有人問同伴。

白墨心跳如鼓,咬著下唇,再不敢出聲。

“沒有聲音啊!”

“不要咬自己,咬著我肩膀。”

上一句是女人同伴說的,下一句是元朗說的。

話是他說的,她也確實咬了他,白墨覺得自己墮落了,這種偷情般的快感很快就覆蓋了身體上的疼痛。

外麵女人交談聲音斷斷續續,很顯然已經打消了疑惑,閑適的聊著天。

裏麵的男女,交歡克製,但快感卻宛如衝破堤壩的洪水,洶湧激烈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高~潮來的又快又亢奮,當他身體緊繃,把呻吟渡到她唇齒間時,白墨的雙腿早已從他腰間無力的滑了下來。

有精血順著她的腿蜿蜒流下。

外麵的交談聲也在這時候終於宣布結束,高跟鞋聲再次響起,然後消失在洗手間裏。

元朗把臉埋在白墨頸部,激情過後的他和她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那種感覺卻是刻骨銘心的。對元朗來說,終身難忘。

他在這裏,趁人之危的把他喜歡的女孩蛻變成了一個女人,將她吃幹抹淨,但他卻並不滿足。

他輕聲道:“你摸摸我。”

白墨沒有摸他,她異常的沉默,似乎過度的激情讓她清醒了許多,但同時也疲憊到了極點,她靠在他肩上,臉頰接觸到他的發,帶著汗濕,但很柔軟,她覺得有些癢,微微側開臉,避開了那份癢。

那樣的癢,好像能夠鑽進心裏。她不喜。

白墨醒來已經是翌日清晨了,未及六點,房間還很昏暗,她一時不知置身何處。

身旁有淺淡的呼吸聲,陌生的手臂甚至還霸道的橫放在她的腰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有很多事情她都不記得了,但她很清楚,她把她的第一次給了身旁的男人。

元朗,元朗……竟會是他。未曾認識,但卻久聞大名,現年31歲的他,為人低調,卻早已穩坐內閣多年。兩年前29歲的他接任副總統,卻很少露麵。

雲蕭曾開玩笑:“他是一個很執拗的人,若等不到我回國,他就甚少公開露麵。”

一夜之間,似乎發生了很多事,又似乎沒有,白墨比想象中還要平靜,卻連看一眼元朗的心思也沒有,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把他手臂從她腰上拉下來,他睡得很沉,並沒有察覺。

下床,她身上穿著一件男式白襯衫,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襯衫是誰的,不言而喻。

去了盥洗室,她洗了把臉,看著鏡中臉色稍白的臉,明顯睡眠不足。

台架上擺放著一些男士洗潔用品,看樣子這裏是他的私宅。

想起她的衣服,又是一陣歎氣,還在女洗手間裏嗎?還有尤拉……看來,需要給尤拉打個電話了。

想到這裏,頭開始疼了,手機沒有帶在身上。

那場洗手間裏點燃的** 耗盡了她的力氣,她好像睡著了,至於尤拉給她送衣服這件事情還真是忘了……

她走出盥洗室,終於看向床上躺著的男人,室內昏暗,他的麵容在黑暗裏顯得有些隱晦不清。

白墨咬了下唇,他是怎麼帶她離開的?她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然後又去了浴室,終於看到一套女式衣服,不是她的衣服,標簽甚至還沒有取下來,但很顯然之前有人穿過。

她在想,昨天晚上,她是穿著這件衣服離開的嗎?想來也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白墨扯掉標簽,把衣服穿在身上,既要離開,總不能穿著他的衣服就光明正大的離開。

放縱是留給酒醉之後,而理智是留給清醒的人。

前者是錯誤,後者是她目前正在做的。

她的錢包和車鑰匙還在酒店裏,她需要折返回去,原本已經走到臥室門口的她,又折返回來,翻找了一下他的衣服,找出錢包來,從裏麵取出打車錢,然後想了想,又找來了紙和筆。

“抱歉,借用一百美元,改日還你。”

白墨筆勢微頓,有借有還,不算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