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歸原諒,隻是這心裏,還是不舒服!”某男拍拍心口,一副苦惱。
硯青捏緊筷子,給點顏色就給她開起染坊來了,忍!夾起一塊肉送進口中,後偏頭緩緩送進了男人的唇邊。
柳嘯龍也不再為難,張開含住,在女人要離開時,大手大力扣住了其後腦,咽下食物,瘋狂的吸吮,帶著濃濃的懲罰味。
“唔!”該死的,舌頭要被吸斷了,這混蛋,就不能溫柔點嗎?避免嘴唇會紅腫,小手開始去扯男人的皮帶,腹中一團火急需要熄滅,太久沒好好溫存過,饑渴難耐達到了登峰造極,丈夫的大手正在背後遊移,逐漸點燃渴求的欲念。
單純的吻隨著女人的主動而變得柔和,索取,柳嘯龍萬萬沒想到妻子會如此熱情,絲毫不掃興,指尖順著衣擺向上滑去,就在要解開胸衣時……
也就在硯青拉下了西裝褲拉鏈時……
“硯青啊,我給你也盛了一碗……”李鳶毫無防備的推門,當看到兒媳婦衣衫不整的騎在兒子的雙腿上,兒子的手也在兒媳婦襯衣內遊動,瞪大老眼,吞吞口水,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不是吵架?
硯青‘嗖’的一聲站起,爆紅著臉開始扣襯衣扣子:“媽,我自己出去吃!”
“啊?好好好!”老人清醒後,不忘道:“你們先繼續!”這才退出,這倆孩子,幹這事也不挑挑地方,萬一孩子們闖進去咋辦?有空她得說說他們。
書房裏,柳嘯龍同樣衣衫淩亂,腦後的青絲也被女人抓得不成樣,喘息著隱忍下欲火,將皮帶重新扣好。
“都是你!”硯青惱火的瞪了男人一眼,好在還沒脫光,否則得多難為情?可惡,沒事來勾引她做什麼?
某柳不怒反笑,仿佛女人被自己搞得意亂情迷是件多麼自傲的事,端過碗道:“這種事,一個巴掌也拍不響!”
硯青扣好最後一顆扣子,頭也不回的甩門,來到餐桌,見婆婆並沒來看她,甚至還在和孩子們打鬧,鬆出一口氣,如果她一直盯著她才無地自容,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一碗,逃避似的上樓倒進了床榻中。
丟死人了,丟死人了,婆婆一定會覺得她是個變態,居然在書房就……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身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剛才愛撫的體溫,他那有力的手掌就那麼蔓延在敏感的背部每個角落,或許他還不知道,她的背部真的是要命的敏感,那裏好似彙聚了全身所有的神經,一碰即虛軟。
蜿蜒的觸感是那麼的真實,每次隻要他輕輕一吻,就全身瓦解,但是這男人仿佛這方麵懂的並沒想象中那麼多,他以為女人隻有前胸才有感覺,耳廓,脖頸,其實舌尖在後背遊移時才……
天啊,她在想什麼,真是要瘋了,隻可惜他從來就沒想著愛撫背部,當然,她也不好意思去說,這得多丟人?
意識到腦海裏想的全是那些限製級畫麵後,拿過枕頭將整顆頭顱包裹,難道女人到了這個年齡,都很饑渴麼?如果剛才婆婆沒去打攪,該有多好?
哦不,剛才也算是一種暗示,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上來的,剛才他的反應可不比她冷淡,看看時間,九點,揚唇來到浴室,將全身徹底洗了個遍,後對著鏡子吹幹發絲,擦了點保濕霜,還有茹雲送的那瓶香奈兒,噴灑少許,確實夠香又不刺鼻後,才滿意的躺在床上等候。
十點……十點半……十一點……
“一點了,怎麼還不上來?”耷拉著的眼皮睜開,看看手表,還在工作?
等啊等啊,直到雙眼合並。
隨著晨陽起,男人也未出現,看著旁邊空出的一塊,硯青才一聲短歎,這不是守活寡嗎?還是他根本就沒打算原諒?還是非要她去叫他上來?男人不是都該主動點?揉揉酸痛的脖子,黑著臉梳洗,牙刷‘噌噌噌’的摧殘著貝齒,眯眼瞪著鏡子發狠。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不想的時候,厚著一張臉前來,想要的時候,又不如意。
或許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連續四天,腦海裏都是溫存的快感,無法專心工作,有時文件上都是男人赤身時的強壯體魄,充滿破壞力的體魄,性感的體魄,在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發瘋,所以這夜,等大堂寂靜滅燈後,某女鬼鬼祟祟的手持一串鈴鐺左顧右盼的來到書房門口。
收了,就代表願意和她那啥,不願意就會扔進垃圾桶,這一招真不錯,不用難為情,而且意思還那麼明顯,舔舔唇瓣,邪笑著掛了上去,後快速衝向二樓,進屋找出一套最為性感的睡衣套好,就等男人來采摘了。
‘自古美女愛英雄……’
這個時候……難道是那男人說要上來了?按捺住激動,拿過電話一看,有著些微失望:“英姿!”
‘硯青,你能聯係到茹雲嗎?蕭祈說她被派去出差了,且手機還忘帶,我總覺得心裏很不安!’
硯青盤坐,玩弄著紗衣裙擺蹙眉道:“出差?明天我有案子,後天我去見見蕭祈!”
‘嗯!’
掛斷後繼續擺出一副撩人的姿態,渾身血液都在叫囂著釋放,太刺激了,一會她幹脆強來好了,實在是忍無可忍。
書房內,出來解手的某男看看門框上多出的風鈴,什麼時候這裏多了這麼個玩意兒?該不會是……應該不大可能,那女人好不容易追回來,他可不想因為饑不擇食又把人給弄離家出走,可風鈴是才掛不久的,為了萬無一失,拿出手機邊走進衛生間邊問:“離燁,女人給男人掛鈴鐺代表著什麼?”
‘啊?我隻知道男人給女人掛,而且哪有女人會給男人掛的?’
“可她給我掛了!”
‘大概是為了裝飾吧,中國掛鈴鐺也有一個風俗,那就是辟邪。’
除了這個,柳嘯龍想不出別的可能,那女人永遠都不會主動邀請他那啥,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整整一夜,硯青都沒有入眠,冷著臉盯著天花板咬牙切齒,如果看到了也不來的話,那就是蹦鼻子上臉,非要她過去請不成?煩悶的下樓,一定要去問個究竟,到底還能不能過了,來到書房門口,腦門開始掉下條條黑線。
隻見門框上的風鈴非但沒有被收走,反而另一側還多出一串,見男人還在那裏欣賞就道:“你怎麼不再弄個橫批?”
“這個主意不錯!”柳嘯龍笑著讚同。
某女扶住額頭,真怕稍有不慎就暈倒,老兄,你牛,白了一眼,端起碗,好似和飯菜有仇一樣,狠辣的嚼。
柳嘯龍也不在意,邊吃邊給妻子夾菜,看得寶寶們羨慕不已,爸爸和媽媽的感情真好。
“不吃了!”硯青扔下筷子,臭著臉走出了大門,該死的柳嘯龍,你給我等著,憋急了,老娘找牛郎去,什麼人嘛,連自己的老婆都滿足不了,整張臉幾乎都寫著‘欲求不滿’。
懂什麼叫丈夫的責任嗎?
蕭祈家。
“茹雲,來,少吃一點好不好?”
被血腥彌漫的臥室中,蕭祈端著一碗粥溫柔的誘哄著,滿眼的柔情蜜意,這樣不吃不喝,是會生病的。
蕭茹雲嘴裏還上著藥,別說吃飯了,就是微微張開口,舌頭都會傳出鑽心的痛,自從那天後,蕭祈確實沒有再打過她,隻不過他的妹妹和母親每天都會來羞辱她,拳腳相加,而他看到了就會阻止,或許他是真的在改變了,真的又回到從前了,抬起沉甸甸的右手搖了搖,外帶一個和善的笑容。
蕭祈閉目隱忍住怒火道:“茹雲,你不要逼我好嗎?我求求你了,不要再逼我了,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給我一個機會?我都快瘋了你知道嗎?”
小手使勁搖搖,她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麼,隻知道他又想多了。
“你是想告訴我,你還是不想和我結婚對嗎?你還想著他對嗎?”捏著大碗的手開始顫抖,溫和斂去,陰冷取代。
蕭茹雲見他又出現了那種表情,幹脆不再理會了,反正現在也痛不欲生,活得太苦了,隨便他吧。
“茹雲,來,吃,我喂你!”蕭祈舀起一調羹,吹涼後才送到了女人的唇邊,礙於有傷口,還特意煮了粥,從來沒如此伺候過一個人,而她卻不領情,冷聲道:“你確定不吃?”見她搖頭,殘忍的一把捏開其牙關,將整碗剛出鍋不久的米粥直接灌入。
“噗咳咳咳嘔!”
茹雲瞪大眼開始劇烈的抗拒,奈何男人一隻腳踩在了她的腹部,任由滾當的食物滑下咽喉,舌頭上的傷更是再次冒出血液來,為什麼他不直接殺了她呢?為什麼?
形同一條垂死掙紮的脫水魚,男人赤紅著眼,再次失去了理智,就算死,你也隻能死在我的手裏,我得不到的,別人休想,碗底空了後才一把拋遠,提起女人的衣襟道:“如果你想死,我不會再阻攔你,大不了我們就一起同歸於盡,我要西門浩徹底後悔他當初的決定,這是他自找的!”
衝下樓開始將桌椅板凳推翻,控製著情緒,剛才差一點他就殺了她了,滿腔的怒火急需要宣泄,最後連掛在牆上的液晶電視都被一腳踹翻。
‘砰砰啪啪!’
茹雲還在嘔出一口一口的紅色液體,顫抖著小手拿過桌上一顆發夾,這種日子,她一天也過不下去了,真的好痛苦,蕭大哥,不管你將來清醒後會如何,不管硯青她們會有多難過,不管西門浩是否會在痛苦中掙紮,她實在熬不下去了。
掰斷鐵片,將尖端對準了心髒,一點一點的向肉裏推,感覺到有熱液流出,為何都不痛了呢?大半張臉已經紅腫,甚至已經起了水泡,她真的怕了,對著千千萬萬個人重複著對不起。
‘茹雲,我們永遠都站在你這一邊!’
‘我們隻要你活著!’
‘找了老公,房子也要買在一起……’
英姿,硯青……她們一定會恨死她的,一定會的,或許她們會比她更痛,這條命,早已由不得她自己來支配,垂眸望著淌血的胸脯,不得不將凶器拔出,都說船到橋頭自然直,而她什麼時候才會一帆風順?
望向窗外,二樓,這身軀掉下去會死嗎?現在這已是唯一的出路了,如果死了,希望你們不要去為難蕭大哥,他也非故意,如果活著,從此會好好珍惜這條生命,不管那條路有多艱辛,一切聽憑上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