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瞞她,將梁臻的事說了一說,連笙又幾分詫異地重複:“梁臻……”
易千城有幾分意外:“你識得他?”連笙搖搖頭,說認識還真談不上,“約莫一年半以前,當時他還是二皇子,代替皇上來潁東巡察過。”
她對梁臻沒什麼印象,隱隱記得他看起來像個輕佻浪蕩的公子,著一身華服,打量她的眼神讓她不舒服。聽易千城提起梁臻,她想了想,有幾分緊張:“梁臻想聯合父親對付你?”
看起來卻不像,梁臻顯然不中意連城主這個手下。但看她擔憂的模樣,他心中爽利,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阿笙懂得為夫君著想了,真乖。”
她杏眼亮晶晶的,有幾分羞怯。他見了心中感動,更多的是心癢癢,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反正更羞臊的事已經做過了,他不在乎白日宣淫。
他的吻熱烈霸道,扣住她不讓她退卻,連笙被他吻得沒了力氣,揪住他的衣襟,看著無助可憐。
她雙頰緋紅,眸若秋水,越是這番模樣,他見了越想要欺負。這麼嬌媚個人兒,恨不得揉進骨子裏。易千城伸手去扯她衣裳,連笙咬唇,心裏有幾分緊張,忍不住想到了那晚上。
外麵日頭還明晃晃地照著呢,她實在沒臉與他扒光了做那事,隻好小聲提醒他:“夫君,現在是白天。”
他輕笑一聲,呼吸粗重,埋首在她懷中。她衣裳被他扒得差不多了,因此他唇上的小動作立即被她感受到了。
偏他還在問:“你說什麼?”
連笙真以為他沒聽清,她耳朵紅得滴血,伸手去推埋首在她……那裏的那顆腦袋,又重複一遍:“白天。”
他覺得她可愛,煞有介事地啞著嗓音接:“嗯,確實白。”連笙知道又被他騙了,隻不過這會兒她被他撩得全身發軟,沒力氣打他,想到那晚上還沒成她就那麼疼,而且這男人根本停不下來的,她委屈噠噠地推了推他。
易千城與她十指相扣,另一隻手去扯她裙子。他被欲|望燒昏了頭腦,甚至忘了這還是在潁東。
直到門外傳來三聲叩門聲,連著敲了兩遍裏麵的人才聽見。易千城任性起來不像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他的手沒停,依然在往她腿心鑽。
連笙卻受不了外麵站著人在焦急地喊,自己夫君還置若罔聞繼續的事兒。她咬唇,拉過被子,死活不讓他碰了。
易千城意猶未盡地收回手,他將她脫得差不多,自己衣衫卻隻淩亂了些。他臉色不是很好,整理好了衣衫,又替連笙把錦被裹嚴實了,這才開門出去。
親衛聽裏麵有聲音,卻遲遲不見將軍應聲,此時將軍開門出來,又關好門。易千城麵容冷峻威嚴,冷冷地看著他:“什麼事?”
“潁東城門關了,大公子連祁在吩咐人搜城。”親衛忙道。
易千城既然決定找一找方牧的屍骨,便猜到了接下來要麵臨的危險,城門關了還可以再開,他一點也不著急。易千城吩咐道:“按原計劃行事,我帶夫人去城郊等你們。”
他不瞞她,將梁臻的事說了一說,連笙又幾分詫異地重複:“梁臻……”
易千城有幾分意外:“你識得他?”連笙搖搖頭,說認識還真談不上,“約莫一年半以前,當時他還是二皇子,代替皇上來潁東巡察過。”
她對梁臻沒什麼印象,隱隱記得他看起來像個輕佻浪蕩的公子,著一身華服,打量她的眼神讓她不舒服。聽易千城提起梁臻,她想了想,有幾分緊張:“梁臻想聯合父親對付你?”
看起來卻不像,梁臻顯然不中意連城主這個手下。但看她擔憂的模樣,他心中爽利,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阿笙懂得為夫君著想了,真乖。”
她杏眼亮晶晶的,有幾分羞怯。他見了心中感動,更多的是心癢癢,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反正更羞臊的事已經做過了,他不在乎白日宣淫。
他的吻熱烈霸道,扣住她不讓她退卻,連笙被他吻得沒了力氣,揪住他的衣襟,看著無助可憐。
她雙頰緋紅,眸若秋水,越是這番模樣,他見了越想要欺負。這麼嬌媚個人兒,恨不得揉進骨子裏。易千城伸手去扯她衣裳,連笙咬唇,心裏有幾分緊張,忍不住想到了那晚上。
外麵日頭還明晃晃地照著呢,她實在沒臉與他扒光了做那事,隻好小聲提醒他:“夫君,現在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