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開始扯淩蕭的中衣,淩蕭大驚,這男人真是不要臉得可以!

隻好威脅道:“你若再繼續,我便咬舌自盡!”

夏君盛一笑,“本宮會在意你的命?”他並非不知道淩蕭隻有活著才有用,但他始終不覺得憑一個女人,會有多大的見識。

淩蕭冷哼,“哦?你若自信敵得過靖王,又將我抓來做什麼,莫不是覺得一具屍體能夠威脅得了靖王?”

夏君盛聞言,他此刻簡直恨不得撕碎那張得意的臉!

淩蕭卻隻是定定地盯著他,沒錯,她就是要看著他怎樣無恥地來的,便怎樣狼狽地滾!

在淩蕭一副等著看好戲的目光中,夏君盛退出去了。

隻是,沒過多久,便又有人來了——

“淩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捂著腫起右臉,清離恨恨地盯著淩蕭道。

淩蕭倒是有些意外,她又怎麼她了?

挑眉,“被打了?嗬,被打了自己躲起來哭去,關我什麼事?有病啊你?!”淩蕭沒好氣地道。以為她這是出氣筒啊怎麼的?!

清離聞言,“不關你事?!怎麼吧關你事了?!一定就是你挑撥我和皇子的關係的!”

淩蕭這才明白,夏君盛拿她當出氣筒了!哈哈哈!不過……像這麼損的招,淩蕭看多半就是她出的,所以夏君盛才會遷怒她的吧?

於是便問道:“是你讓他來找我的吧?!”沒有說得那麼直接。

清離見淩蕭拆穿,倒也認了,“是又怎麼樣,你是怎麼對我的?我這樣有什麼不可以?!”

淩蕭一笑,“可以!怎麼不可以!不過,失敗了,也活該!”

“你!”

“你什麼你?滾出去!否則本王妃毒死你!”淩蕭不耐煩道。

清離聞言,她這幾天到時聽說了淩蕭用毒的事,倒也不敢多待,起身出去了。

淩蕭聳肩,跟她對著幹,她真不知道清離是在為難她,還是為難她自己了……

當西夏的軍隊與靖王的軍隊都在往西夏與靖國邊境趕的時候,原本答應靖王幫他托住西夏的兵的風爵,此刻正在西夏邊城的酒樓裏……喝酒。

“尊主!”

“說!”一身紅衣的男人並未抬頭,也並未停止將酒杯一次一次遞到嘴邊的動作。

“靖王一月之內收了北越,現已向西夏邊境趕來,我們是否還要按計劃托住西夏的兵?”

聞言,紅衣男子這才看向窗外,自言自語道,琰,你果真,是我唯一的對手啊!一個月滅一個國家,憑這一筆,該有多少英豪後世景仰了。

說完,便吩咐道,“不必了。”

“是!”

“退下吧。”說著,便再度舉起麵前的酒杯,向嘴邊送去,仿佛永遠喝不夠。

黑衣人正欲退下,卻忽然想到一事,覺得有必要向尊主稟告一下,便又開口道:“尊主,還有一事。”

“說。”

“靖王妃……”

“啪!”酒杯碎裂的聲音。

黑衣人看著忽然發怒的尊主,止住了正欲出口的話。

“不許在本尊麵前提這三個字!”風爵不想再聽到有關她的任何消息,包括她的名字!

黑衣人聞言,隻道:“是,屬下告退!”便退了出去。

或許是天意弄人,若風爵此刻便知道淩蕭在夏君盛手裏,便不會有接下來的事了……

三日後,夏君盛與靖王同時到了靖夏國界。

靖國至西,西夏至東,兩國交界之處,有一座城,名為風城,城外便是兩國交戰之地,望風崖!

望風崖邊大片的空地,便是這交戰的場所,至於那此刻被吊在崖山上的女子,便是淩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