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連著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等許瀟然都打算掛斷不打了的時候,那邊總算接了,可還沒等他說些什麼,就聽那邊冉瓷道:“瀟然,我回家了,剛剛我家人給我打來了電話,似乎我爸媽出事了,我必須回去看看才行。就這樣,我先掛了。”

隨即邊傳來掛斷電話的嘟嘟聲,至始至終,許瀟然連一個字都來不及說。

許瀟然憤怒地一把將手機摔到地上,進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醒醒酒,在涼水擊打在臉上的一瞬,他的想法非常清晰的應在了腦子裏。

那個女人拖拖拉拉了十多年總算是把他當成垃圾扔進垃圾箱,等著被拖到處理站了。這個結果他早就料到,絲毫沒覺得意外。隻是另一個他愛到不行的男人,竟也要因為些不相關的人遠離他了?!

雖然隻是想想,但那一瞬,他仍被自己的想法氣炸了,本想打給幾個手下通知他們接下來的動作,但一想起手機剛被自己摔了又氣得發抖,最後還是借了調酒師的手機才得以聯係上別人,把自己的想法吩咐了下去:去巴黎攔住那對狗男女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做了,不能被人查到一點線索。

也不管他們用什麼方法,反正吩咐下去了,也不管其他就走了,按照印象中冉瓷告訴給他的地址找了過去。

作為追趕的一方,他的車速飆的非常快,等他到了地方,正好看到冉瓷火急火燎地向外走,攔了輛車離開了。許瀟然立即跟了上去,車最後停在了一家醫院前。

許瀟然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看到冉瓷的父母果然像出了什麼事毫無生氣的躺在病床上,隨後便離開了,找人問了些大概後,在冉瓷父母旁邊也開了間病房,大大咧咧的住了進去。

過了幾天,終於等來了下麵的人的電話,大意是通知他他吩咐的任務已經圓滿解決,那個女人和男人都死了。

聽了後,許瀟然隻勾了勾嘴角,又吩咐了接下來的任務,離開了醫院,在醫院附近給冉瓷打了電話,用盡各種辦法讓冉瓷從醫院裏出來了。

掛斷了電話後,許瀟然更確定了自己剛剛的想法,等見到冉瓷的一瞬,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緊緊將其抱在懷裏。

冉瓷拍了拍他的背道:“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許瀟然從容的答道:“剛到,走吧,去吃飯。”說完便拉著冉瓷離開了,雙眼微眯,他自然沒忽略冉瓷聽到他回答後僅一瞬的愣怔。

兩人吃飯這短暫的時間,似乎有什麼事正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發生。

等快吃完的時候,許瀟然總算等到了確認任務完成的短信,吃完了飯就帶著冉瓷取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的領著冉瓷進去浴室洗了個澡,隨即出來躺床上辦正事時,就連冉瓷都能感受得到那不同以往的驚人力度,甚至讓他的口申口今一聲接著一聲,簡直能叫穿屋頂。

隻是漸漸的,冉瓷似乎聽到,房間裏似乎有其他聲音,但身後的動作實在太猛烈,容不得他多思考些什麼,然而等兩人發泄完,躺在床上喘熄時,冉瓷又聽到了那些聲音,才轉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