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如果你有個什麼意外,讓我怎麼辦呢?我已經習慣了隻且僅對一個人予取予求,習慣了隻和這一個人形影不離,所以,不管我做什麼,總是因為會希望她能過得更好。」
當幾個人被撂倒後,為首的那人手機響起。傅雲歌將那人的手機接起,摁了免提鍵。聲音是經過變聲軟件變過聲的,不過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我卻記得。
那是顧清巖的手機。
我的心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以至於會有些微的疼。綿密入骨。
那邊的人說:「事情辦成了嗎?」
我輕笑了聲,那邊兒開始沉默。我說:「辦成了什麼呢?」我刻意笑出了聲音,「是要綁架我還是,」我故意頓了頓,「還是閨中寂寞,想要消遣消遣卻又找不到你的金主?如果大家都知道,螢幕上的清純玉女私底下卻不知換了多少金主,你說,這該多好玩?」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顧清辭,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跟寧月瑤無關。」
如果說剛才我隻是猜測,對麵這句話一出,我能肯定,收買人來綁我的不是顧清巖,而是寧月瑤。而顧清巖,不過是默許了而已。又或者,這原本就是顧清巖定計,設計叫寧月瑤來實施。
我輕笑,對著寧月瑤:「是麼?與其花這些破時間來和我磨,你還不如快點找個強大的金主。告訴顧清巖,這是我最後一次忍他。」
那邊兒的人氣急敗壞,脫口就要說出幾句髒話。然後我掛斷了電話。傅雲歌的臉色不大好,眼神兒都快成冰刀霜箭了。我想裝個醉現下也不適合,於是和傅雲歌說:「我們回家吧。」
傅雲歌的臉色和緩,說,好。
傅雲歌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臉色十分不好,至少不再和軟了。這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起,傅雲歌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眉頭越發皺起來。是顧清巖。
我接起電話,顧清巖在那邊就開始說話了:「清辭,我們談一談。明天……」他大約是要說明天XX時間在XX地方見。
我冷笑了聲:「清巖,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先武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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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巖沉默片刻,說:「我說過,你會後悔的。既然你跟著傅雲歌,還不如跟著我。他給你多少錢,我加倍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我揉了揉有些暈的頭說:「後悔的該是你吧。我現下不妨直接告訴你,上一次你為了我名下的股份,對我的身份證、戶籍動手腳,我不是不知道,但我忍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忍你。你應該很喜歡錢吧?如果你再觸及我的底線,我不介意耍些手段讓你一無所有。至於寧月瑤,你叫她好自為之。我不覺得我會忍她,用不著傅雲歌,我也可以叫她身敗名裂,你信不信。」
顧清巖嗤笑:「我們曾在一個屋簷下長大,我會不知道你?顧清辭,你沒那個手腕,我也沒那麼無能。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和你說,你回來,我既往不咎。」
然後他掛斷了電話。傅雲歌在一旁,嘴唇抿得死緊。我無奈,頭靠在椅背上,伸手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說:「不用我,你也能收拾得了他們?」
我酒氣上湧,頭有些暈乎:「……」應該可以。
傅雲歌又發話了:「你當我是擺設?嗯?」他可能是覺得這樣太降低他的存在感了。
我點著暈乎乎的頭:「哦,其實你硬要幫我我也不會介意當個甩手掌櫃啊。唔,你真的硬要幫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14
回家後,很自然的換衣服洗漱睡覺。然後在傅雲歌洗澡的時候,我很自然而然打開了浴室的門。他正在寬衣。
然後即便我已經暈乎乎的了,也頗覺不好意思。雖然不是沒看過,但總歸是不好。正在我走到門口,門要關上的時候,傅雲歌拉住了我的手。
我抬眼,看傅雲歌。他極其漂亮的眼眸現下泛著水汽,勾得我心裡像是有貓兒爪子在撓。我微微咳了聲,說:「我先出去了啊。」
傅雲歌點頭:「好。」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仍舊扣著我的手臂。
我看著他的手,說:「那你放手啊。」
傅雲歌微微彎起了唇:「你不是要走麼?你走你的。」
我:「……」你老人家扣著我的手臂要我怎麼走?我覺得我的理智已經無法回籠了。我覺得我渾身奔放的細胞都在這一刻擴散,就像秦聲,一旦奔放起來就不大可能變回人了。大約大多數人都管我們這種奔放起來的的人叫禽/獸。
但是我現在看到傅雲歌細膩的頸子白皙的皮膚還有寬闊的胸膛六塊兒腹肌並那窄腰,唔,不能往下看了,再看就少兒不宜了。但我的眼睛就是這麼喜歡違背我的意願,它們雙雙往下,看到了不該看的,精神飽滿的某物。我特別想禽/獸一把。
我覺得我的臉肯定是紅了的,否則雙頰不會燙得厲害。抬起頭,直視著傅雲歌,發現傅雲歌眼裡也有了許多秋波,脈脈含情不說,還顯得特麼的溫潤。這就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