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1 / 2)

。而何小艾仍舊在說:「起初我是不喜歡他的,不過是因為難過,所以想找一個伴。可是現在我已經習慣了,不想離開他。但我又受不了他和其他的女人卿卿我我。就連上次我和你說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都覺得我大概可以不在乎他和別的女人有關心。」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當初是我建議寧月瑤去爬林最的床的。何小艾仍舊在說:「因為不喜歡,即便我覺得我應該不在意,我還是和林最直說了。後來他確實清白了一段時間。可是昨天我出差回來,竟然看到他和寧月瑤在曾經我們一起住的房間裡……」

何小艾哀哀地說:「你知道嗎,我一直目睹著全過程,他都不知道不在旁邊看著。」

「然後昨天晚上他就和我求婚了。」

正在何小艾傷心的時候,門鈴響起。我通過貓眼看時,恰好看到林最。於是開門。

林最氣勢淩人,不怒而自威。難為他生得很是俊雅,隻是坐在那裡,賞心悅目的同時卻又讓人心生敬畏。如果說傅雲歌是清冷的青竹,那麼林最就是蓄勢待發的熊獅。

我像林最點了點頭。他進門就坐在何小艾的身邊,無奈地說:「跟我回去,好麼?」

何小艾淡淡地撇開頭。林最的嘴角浮起一抹笑,將何小艾的手拉著往懷裡帶,他說:「你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何小艾哭,我估計她是既放不下林最又過不去這個坎兒。所以她揮拳垂林最的胸口:「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林最抓住何小艾的拳頭:「我想見到你。」他強勢地堵住何小艾的唇,吻住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不一會兒,何小艾便氣喘籲籲地癱軟在他的懷中,一邊罵著他混/蛋,一邊被他抱走。

何小艾終究還在在我這邊沒有住成。從始至終我沒有說一句話,因為是何小艾自己願意的。

他們走後,我開始想,該給傅雲歌做些什麼吃的。然後我打開冰箱,看著裡邊兒的材料,想了想,做了兩葷三素外加一個湯。

傅雲歌中午回來的時候,飯剛剛好。隻是我看著傅雲歌,卻覺得有些陌生了。剛剛林最對何小艾不可謂不好,就是我,看著平時強勢但在何小艾麵前溫柔的林最,都不願相信,他還和寧月瑤在一起。

如果是傅雲歌呢?我開始懷疑。這個懷疑一旦開始,接下來就有些無邊無際了。我趁著傅雲歌吃飯的時候和他發脾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見一個愛一個。」

傅雲歌笑著問我:「阿呆有怎麼了?」

我看著傅雲歌,將何小艾和林最的事情告訴傅雲歌。然後指責傅雲歌:「指不定你也在哪兒金屋藏著嬌呢!」

傅雲歌抿唇,雙眼沉沉傷地看著我:「你竟拿我和別人比。」

隨即又是他的指控:「你竟不相信我。」

我扭頭,不理他。傅雲歌開始給我上教育課:「阿呆,看事情不是這樣看的。這個世界上什麼物種都有,比如貓狗豬鴨魚鵝等,自然人的性情也就有千百種。我以為我們相處了十幾年了,你應該是瞭解我的。」

傅雲歌的聲線,一旦帶上感情,都特別有磁性,讓我聽得忍不住認錯:「我錯了。」

然後傅雲歌揉一揉我的頭,說:「阿呆,怎麼什麼時候把證領了婚宴辦了再生個孩子你就不會亂想了。」

我埋頭扒飯,隨後說:「我還沒準備好。」

傅雲歌笑著我看我:「我幫你準備。」

我有些忐忑有些抑鬱,對於未來的生活,稍微涉足我認為極為陌生的領域我都覺得好恐怖。於是不經意間,牙齒就咬上了下唇:「我不知道為人妻應該做什麼。如果我們結婚了,我該做什麼?」

傅雲歌揉我的頭髮,笑:「當真是阿呆啊。當然是想做什麼做什麼了。」

我緘口不言,避免談這個話題。說實話,我隻是覺得,我們還沒有到那一步。所以,我不能答應。

我拒絕傅雲歌結婚的提議之後,傅雲歌也當做沒提過一般,仍舊和我像往常一般相處。我有時候除了打一打國際長途,和別人通個電話什麼的,都沒什麼事幹。於是就看看書,然後打譜。試著彈出我感興趣的、現今還不曾有人復原的古琴譜。

除開做這些事,我會覺得我應該對傅雲歌好一點,於是就去拿放換洗衣物的籃子裡我和傅雲歌換下的衣物,結果看到的總是空的。再到陽台上看時,就能看到衣物都被洗淨晾曬著。非但是傅雲歌的,連同我的一起。

然後屋子裡的清潔,潔癖的傅雲歌自然是會打掃乾淨的。而我們的床單被單都是每天一換的,而我每天早上又起來得晚,總算是有一件事情是我能做的了,那就是洗換床上物品。

想到能為傅雲歌做的事情確實不多,於是我就萌生了給傅雲歌添置日常衣物的想法。有了這個想法後,自然是要拉上寧傾城的。

我打電話給寧傾城,然後寧傾城就是秦聲的不滿中和我一起去shopping。我們逛的是男裝區,大都是選適合傅雲歌或者秦聲的東西。

我想了想,又給傅雲歌爸媽買了些適合他們用的東西,比如說新出來的茶葉、好看的飾品、衣物、凝神靜氣的香料等等,大都是買好指定地方叫店員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