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2 / 2)

這天我和寧傾城買好東西,寧傾城坐上秦聲叫來接她的車後,我便將我的東西放在車子的後座上,自己開著車走。隻是走到街頭拐角的時候,就被兩輛車前後夾住。然後有一個黑洞洞的東西對著我,我很明白,那是什麼。

我知道來者不善,所以一個大拐彎將前麵的車撞開,同時用漂移技術將車子向前開走。然後很是短促的悶響響起,車子的防彈玻璃發出響聲。儘管不曾破裂,卻也有了印跡。如果他們每一槍都對著同樣的位置開火,玻璃會裂,而我會暴露在槍火之中。

是以我在突圍後,儘管摔不掉後麵追來的車子,也將車開得飛快。就像是在地下賽場上賽車一樣。此時此刻,隻有速度。

我並沒有想著將車子甩掉就了事,而是將他們誘至一個偏僻的地方,停車。他們將路口堵住,讓我下車。我趁著下車的勢頭身子一矮一躥,躲開熱武器,將他們身上的冷熱兵器通通打落收走。

我對麵的人,而他們之中一個人,就是李醫生,那個心理醫生。

我對著他一笑,和他打招呼:「別來無恙啊。」

李醫生定定地看著我,隨後才說:「你不曾被我催眠。」

我點點頭,自然不曾。我說:「我是水安息。你們聽說過的水安息。」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30

水安息的這個名字,不僅僅和古琴連在一起,還和催眠術有關。但凡是涉獵過催眠術的人,都應該會知道,水安息是催眠界的翹楚。

雖然於我而言,這確實有些過於浪得虛名,但是決不至於會被這姓李的輕易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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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爸和顧清巖的媽媽離去的時候,什麼東西都不曾給過我。除開顧清巖媽媽給我一把鑰匙。那把鑰匙鎖著的,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我的身世,還有她留給顧清巖的東西。她說,當清巖走到窮途末路的時候,你就把裡邊的東西給他。

現在看來,以顧清巖這死孩子的智商,他還走不到窮途末路。所以,保險箱裡的東西暫存。而我匿名發出去的資料,全是我之前那三年所查到。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說是我父親給我。父親當時手中確實有證據,可惜都毀在了那場車禍裡。

此時此刻,李醫生看著我,原本儒雅的麵孔如今變得猙獰,透過金絲眼鏡射向我的,是他眸中淬了毒的寒光:「你騙我?」

我看著他微微笑:「騙的就是你。」

他的臉色瞬間慘白。我想他應該不至於認為他的催眠術能夠高明到催眠水安息。

我對著他們笑了笑,說:「你們記得要保重呀。」然後在他們要攔阻時將他們輕鬆打翻在地。回到家後我才取下我車子尾端藏匿在車牌中的針孔攝像頭,將攝錄的內容,真實的槍擊案,以及參與人的資料匿名寄出去。

我覺得他們確實是該要好生過一過犯人的質樸生活洗一洗身上的汙濁了。

「阿呆?阿呆?」耳邊又是煩人的嗡嗡聲。我不耐煩,一巴掌拍過去,啪的一聲,睜眼,看到傅雲歌臉上紅紅的,這才想起,我原本約了寧傾城一起去逛街,然後將買給傅雲歌爸媽的叫人送過去後,我和寧傾城各自提著大包小包回家。

因為我實在是覺得累,所以就在家裡地下停車庫睡著了。

傅雲歌無奈地揉我的頭髮,歎氣:「阿呆,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啊?」

我垂著頭:「那你想怎麼辦?」

傅雲歌將我手包裹在他的大手裡,說:「明天我們去醫院,查一查,好麼?」

我抬起頭睜大眼看著傅雲歌,看到他眼中的堅定,知道不可更改,於是隻能扁著唇點頭。然後傅雲歌將後座的大包小包提出來,他一手提著購物袋,一手牽著我的手,我們雙雙把家還。

雖然剛剛的事情都是我在做夢,但是我知道,我所夢到的,除開遇襲,大都是真實的。匿名寄出去的資料是我自己查出來的,顧清巖的媽媽留下的東西確實是一把鑰匙,裡邊兒裝著我的身世,還有留給顧清巖的東西。

隻是這些東西我從不曾告訴任何人,所以心裡就像是有一座大山壓著,讓我喘不過氣來。再加上我一直覺得顧清巖二叔的餘黨會反撲,於是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出剛剛那個奇怪的夢來。

和傅雲歌一進門,我就掛在傅雲歌的身上,用頭蹭著傅雲歌的脖頸,將夢中的事情講給傅雲歌聽。

傅雲歌聽完當即笑我:「阿呆,你是諜戰片看多了。來,讓我看看你這小腦袋瓜子裡裝了多少稻草。」

我憤憤地撐著傅雲歌的肩起身,起身和他並坐在沙發上,抱起其中一個小人兒「秦聲」,你腦袋瓜子裡裝的才是稻草!你全家都裝的是稻草。」

傅雲歌忍俊不禁,他雙目熠熠生輝地看著我,嘴角的笑意怎麼看怎麼讓我想扁人:「現在我的全家也包括你,還有我們將來的孩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