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1 / 2)

或者我會問他:「傅大董事長啊,你公司美女挺多的吧,早上迫不及待地就走了。」事實上因為我磨著他,他一般都是快十點了才能出門,然後中午還得回來。

這時候傅雲歌就會開始和我打太極:「原來阿呆想我了。我很高興。」他說話用的是肯定句式。

我一時之間羞惱,就會在家砸遙控板啊手機啊抱枕什麼的,然後傅雲歌回來就得收拾。有時候不等傅雲歌回來,我自己看見的時候也覺得自己近來很不可理喻,竟然對於無端小事都能發特別大的火。

傅雲歌再知道我的脾氣,再能說我喜歡的聽的哄我,也總是擋不住我這顆雞蛋裡挑骨頭的心。

這天,我在網上又看到了緋聞,說是林最近來竟然和寧月瑤國外攜手同遊並且住的同一間酒店,然後我立馬就給何小艾打電話,結果才知道,尼瑪的這兩天何小艾又和林最鬧矛盾了。

電話那頭的何小艾是這麼說的:「他既然割捨不下他的紅顏知己,就和他的紅顏知己去吧。」

我問何小艾:「你打算怎麼辦?」

何小艾低低地笑:「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我自然不會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我聽著何小艾的語氣中滿是惆悵,於是也跟著感歎了一回男人太不是東西。然後何小艾說:「我真羨慕你,能遇到我哥這樣專情的男人。」

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然後何小艾又說:「我近期要回美國了。也許我會嫁給一個一直以來追求我的人,雖然不是我愛的,但卻對我很好。」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後來掛掉電話之後,我想起今天傅雲歌竟然九點半就擺脫了我的糾纏去了公司,心中立馬就有些不高興了。聽說在女人懷孕期間男人出個軌跟喝杯水一樣簡單平常,指不定傅雲歌在外邊兒也有了什麼情況。

我這麼一想,心裡就不踏實。

立馬就拾掇拾掇開車奔去傅雲歌的公司。然後我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直奔傅雲歌的辦公室。

傅雲歌看到我就笑,和坐在他對麵的女人,就是據說被調派到分公司磨礪的那個什麼莫經理,說:「這是我太太。」

聽在我的耳朵裡,這句話就像是在說:「小心說話,不要露出馬腳。」

我臉上勾起個大方得體的微笑,對著這位幹練漂亮的女經理點頭。莫經理伸出手時,我隻是笑:「我沒有握手的習慣。」

這是後這個莫經理笑得特別可惡,然後對著傅雲歌說:「我都知道了。」

這分明是奸/情滿滿啊有沒有?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傅雲歌竟然對她笑。我心裡極為不開心,立馬就瞪傅雲歌:「你居然敢對她笑!」

傅雲歌大約最近被我折磨得很無力,他歎了口氣,說:「阿呆,咱們不鬧,好麼?」

鬧?他從來不對著別人笑的,在他和那位什麼莫經理你儂我儂之後就嫌棄我鬧他?

我的心口頓時就拔涼拔涼的。我看了眼傅雲歌,然後勾起一個笑,說:「我先回家了。這幾天你也累了,中午就不必回來了,自己也該注意身子,中午吃過還是歇息會兒罷。」

說完我不待傅雲歌說話,就走了出去。我想起這兩天,睡覺的時候傅雲歌不再抱著我了,而且也不大頻繁地和我發短信了,一說話就是,注意安全要小心不要摔倒。

就連我問他最近都在做什麼的時候,他都顧左右而言其他糊弄我。剛剛他和莫經理兩個相談甚歡言笑晏晏,見到我時笑容就變得公式化。這分明就是有了外遇的節奏!

就在我坐上車的時候,手機響起,是國際長途。

我接起電話,那邊就傳來一個聲音,說:「顧,快回來吧,工作室出問題了,梁帶著我們的客戶和資源出去單幹了。」

我聽到那邊的聲音,想起這幾天的麻煩事,不由得心生悔意。之前我之所以不願意答應傅雲歌在一起,就是怕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們的感情被時光侵蝕,我們對彼此開始變得不耐煩,猜疑對方說的每一句話直到後來都不願猜兩兩生厭。這正是我最不願意看到,可是它現在卻成為了事實。

恰好此時出現這事,所以我決定此時一走了之。如果傅雲歌還在乎我,他就會來找我。如果不在乎,那就隻有,隻有……

隻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心臟的位置就好像是在收縮,綿密入骨的疼。

我,還有傅雲歌,我們,真的走到這一步了嗎?

我看著手機,上邊兒有傅雲歌的短信,簡短的一句話:「路上小心。」

我下了個決心,立馬定下今天最近時間的航班,回家拿了證件、護照等便奔赴機場。

其實我知道是我的情緒不好,離開也隻是想借現在的這個時候靜一靜,調節一下自己的情緒,不再折磨傅雲歌。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就是我出去處理工作室的事情的這幾天,事情竟然就發生了變化。

我處理完工作室的事情後,也深覺自己對傅雲歌不好,於是立馬回國準備和傅雲歌道歉並且向他保證再也不會捕風捉影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