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2 / 2)

不屑地撇撇嘴,大胡子形象在我心中直線下降。一個大男人,夜裏睡覺竟然把信物放在貼身口袋裏,這是一種什麼精神?這是一種老葛朗台的精神啊!

伸手摸過去,小心翼翼的揪出來,發現是一塊疊著的布。萬分激動的打開,果不其然,看見一枚玉質方印,我咧著嘴想笑,忽覺得渾身不自在,抬頭對上大胡子閃亮亮的視線,趕忙把方印袖到袖子裏,板著臉說,“我下床小解。”

說罷翻身下床,下一瞬卻被一條臂攬過壓在身下。我心虛,攥緊袖口以不變應萬變,兩個人對了半天眼,大胡子忽的埋頭下來,太猛,牙齒相撞發出輕微的響聲。我想,三年多沒有親近,牙齒生分到一見麵都要打架。

一恍神見就被人占了高地,我趕緊抬手去抓他不知何時鑽進衣服裏的手,皺眉問:“你想起來了?”

大胡子哈哧哈哧喘著粗氣,好半天悶悶的說,“沒,爺難受。”

怎麼著?您難受還得我用**來哄?

49 過日子吧

我知道他難受的不在身體而是心裏,這個我確實勸不了。

也隻是那麼一怔間,溫熱的唇又覆了上來。胡子紮在臉頰和頸間,有那麼一絲溫暖和懷念。我原打算不是這樣的,我打算偷光了他然後逃跑,可他將桂圓兒放在肩上,即使沒什麼表情,看著也總是讓人心酸又心軟。

“你……還會回去,做將軍嗎?”我掙開一些問。其實我想問他,現在我們母子在他心裏的重量,是否大過那些權欲。我清楚的知道,他若沒有覆國的打算,那將軍定是做不成了。

大胡子靜靜的看著我,緩緩說,“女人呐。”

我眨眨眼有些不明白,脖子上被啜了兩口,胸口一疼被重重抓了一把,還是那樣不知道輕重。我吃痛,輕輕吸了口氣,皺眉抓住他的手說:“我曾經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哼。”Ψ思Ψ兔Ψ網Ψ

“那,以後我要是帶著倆孩子走了……”

胸口那隻手下了力氣,疼得我忍不住捶了一把。

“你想疼死我!死也不是這個死法!”

“你想帶爺的孩子去哪裏?”

大胡子臉色極黑,似乎我若說給他們找個後爹下一瞬他就會撲上來咬斷我的脖子。我囁嚅半天,下意識地劃拉一下他的背說:“當然,如果日子安穩,你也沒有往家裏劃拉女人,好像勉強還能過得下去。”

胸`前的那隻手又滑到了腰上,借著燭光我看見他微微垂著眼,表情不似□泛濫,倒似是借助那撫摸回憶什麼。他一隻手順著脊椎往上滑,覺得不便,將我側過身去。那手從腰往上,直到後頸,又漸往下,順著脊椎直到尾椎,停留片刻,快速的解了衣帶。褻褲被褪去,那手就落在臀上,又劃到胯側順著腰身往上。

他就那樣透過睫毛看我,目光裏是我看不透的東西。兩個人相互盯著,不知為何,眼睛便有些溼潤。我想他若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蠻幹一番,我必定會氣憤居多,可他這般靜靜的看著我,我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人在眼前,日子也算安穩,那些怨和恨便也淡了。我算不算一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女人?

“又瘦了?”

是疑問句,我聽著心酸。

“還是一直沒胖過?”

我垂下眼皮不語。這是我選得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生怕他突然消失的男人。我覺得他無情,可他總能細微處湧出讓我無法忽視柔情的男人。他說沒憶起我,昨天那眼淚為誰流的呢?是不是隱隱就知道我受的那些苦?

告訴我,我是瓊瑤上身了吧。

昏黃的燭光讓人的心也變得溫暖,我閉上眼貼上去,吻住那微露迷茫的眼睛。再強大的男人,總該有可以軟弱的時候,如果可以,我願意讓他軟弱的一麵隻在我麵前顯露。

他手上的力道漸重,我隻能輕吻他讓他緩下來。可他手探下去,剛觸及溼潤就強硬的頂了進去。

“哦……”他仰著脖子閉眼低吟。

“啊!”我痛叫出聲,下意識的合攏雙腿,卻隻能箍筋他強勢擠進腿間的腰身。

我張著嘴吸涼氣,旁邊的葡萄被嚇得一隻腳狠踹了一下床板。我僵住,扭頭見桂圓兒也顫了一下,吧唧吧唧嘴轉了下頭又接著睡,忙捶著他壓低聲音叫,“你……你你你……奶奶的……疼死老娘了。”

大胡子摟著我的腰起身,身體相連著快速走到另一邊,直接抵在牆上。我推著他氣道:“涼啊,涼!”

我剛才那真是腦抽了,怎麼會想著對他柔情四溢呢?嗷,涼,真涼!我拚了命似的往他身上擠,隻想離開那麵牆,以至於那些疼都不再注意了。

大胡子胡亂地解開自己的褻衣披在我身上,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托著我的臀,開始專心動作。深深幾下,忽而停下。我喘著粗氣看他,氣得已經不知道怎麼發脾氣了,隻皺著眉問:“你是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