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眉兢兢戰戰的,任他將自己錮到胸`前。兩人的身體緊緊交貼,女孩兒一團圓潤被捏牢在男人掌內,雲來低下頭,嘴唇尋到她的,灼燙的問,“有沒有念著我?”靈眉仰首承受,“有……呢。”他的聲音越發低嘎,“如何念我?”舌頭抵進她唇內,小嬌的聲音便模模糊糊,“時時地念著。”
終於她哭出來,咬著唇兒喚疼,好在小手被釋放,緊緊攬住他的肩背。不知弄了多久,靈眉兒頭暈眼花的,隻覺得身子翻轉過來,小腳丫兒也夠不著地的就再次被進入。她好生想避,但細腰被錮的死死的,又往哪裏避。太過弱小的感覺讓她隻能順從著由他作弄,兩條腿兒搖搖晃晃的,終於夠到池底,可腳底下滑滑的也站不穩,胸`前晃蕩的亦十分難受,便以手握住。
很快他的手亦覆上來,她頭目實在森然,軟軟的任由他將自己的手拿開了,“晃的難受呢,”十分的委屈。雲來擰住一枚紅豔的尖兒,“本王就愛看它們晃呢。”
45. 覆水 是夜,落了雨。
雲來與靈眉兩個,橫臥在月窗前的長榻上,齊齊的聽那雨聲。
雨絲密集,匝匝的落在簷上,直讓人的心也跟著靜下來。
靈眉的長發一直順到腰間,發際間還餘有方才的溼潤潮氣,馨香的氣息隱隱的,雲來低頭一啄,靈眉便在他懷裏翻了個身,仰躺在他膝上,她的小臉潔白如天上明月,純潔的神情也像,一雙秀眉彎彎的,無限的意思入到鬢裏,眼睛水潤婉轉,偶爾一顧,便是又嬌又羞。貴管事的說法是,生得這樣眼睛的女子,必是多情浪蕩。他卻喜歡,想起初見的那晚,她從燈燭下睇過來的那一刻,片刻間的心魂酥蕩。他這一生也未曾執迷於什麼,而她,便是他的歡喜。
“王爺的頭發也長呢,”靈眉一笑,眸子裏潤潤的水意便順著彎彎的眼角流淌開,她抬起手,那寬大的袖子順著腕子滑下去,雲來握住,以指細細摩挲,“我的手太粗糙,幾摸不出靈靈的肌膚細致。”靈眉的手握在他粗糙幹燥的掌心內,知道他此刻已是難得的溫柔,便籍著他的掌握坐起身,麵對了麵。她看著他依舊略顯嚴峻的臉,這一刻與他那樣近,兩人的發交纏到一起,心頭忽然漾滿了難言的情緒。
輕輕將臉貼到他胸`前,雲來便覺心口處熨有一片濕意,捧起她臉兒問,“怎麼哭了?”靈眉搖首,“無甚,我隻覺這一刻靜好。”
卻恐歲月無常,又總有一種悵惘凝結在心頭,她感到他火燙的唇印上來,低低的“靈靈吾愛,”她的心便再一顫,又甜又澀的兩種情結糾擰到一起,她終是軟弱的女子,這樣纏綿的情緒裏,隻淚水兒又淌下來。
周奉走進家門,五兒忙將雨傘接過,回頭和四兒一道,幫他取下`身上的蓑衣。周成跟在後頭,五兒一看老頭兒陰沉的臉,就知道事又未成。正接到四兒與他使的眼色,小哥兒倆便收拾了雨具,一同退下。
回到屋裏,貞良自備好了熱湯熱水,先遞一盅薑湯上來,周奉飲了,貞良吩咐丫頭“給周大爺也送去。”便過來服侍周奉。
周奉仰在躺椅上,雙腳泡在熱水中,方覺得寒意退去,貞良又把一方熱巾遞過來,他擦了擦,還給她。貞良小心的問,“還是不見?”周奉點頭,她便蹙起兩條細眉,“噯,已經第……三回了,總這樣也不是辦法,非得去尋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