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錚坐下後繼續說:“他大概怕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將鏡子做成筆洗,不過他才做成這筆洗一個月就病死了。嗬嗬...我當時可是哭的很傷心,因為他交了我不少東西,對我也不錯。可我沒想到他死後半個月,他會連同葉林襲擊我,如果當時不是淩斐,我已經變回書。當時我傷的很重,也忘了自己是誰,雖然淩斐說了事情經過,但我不相信,我想找到自己是誰的證據。但隨著張壬的魂魄去地府,青銅鏡下落不明,所以我們開了那個天師大會。”
一直沒說話的淩斐此時開口,“那年我打跑張壬和葉林,並帶走司空徹,叫他更名改姓。因為祁錚是天書的事如果傳出去,會給司空家帶來滅頂之災,你們能想象出那些人會怎麼對付司空家嗎?”
月玄等人沒說話,如果祁錚當時回司空家,必定會將遭到襲擊的事告訴家人。司空家的人知道後或許會做出對祁錚不利的事,畢竟他不是真正的司空徹,他們不會為了一個假司空徹放過祁錚。再說這世上就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就算司空家念在養育祁錚十多年的份上放過他,天書在司空家的消息也會不脛而走。司空家勢力再大,也架不住所有天師和尚上門要天書,事情鬧大了再傳到政府機關耳中,那才真的有熱鬧看了。
淩斐放開小旺繼續說:“我救了祁錚後去找張壬,他卻被鬼差帶走了,葉林也下落不明。”
“葉林已經死了。”子桑說。
“死了?”祁錚很失望,因為沒能親手殺了葉林。
月玄衝祁錚說:“你襲擊那個孩子就因為他是投胎後的張壬?”
“沒錯。”祁錚看向他們的眼中有仇恨,“本來我和淩斐說,等我找到答案就讓他殺了我,我乖乖做回那本書。但當我從青銅鏡中找到答案時,我還有願望沒有達成,那就是殺了張壬和葉林。”
子桑想了想問:“他們要奪天書,是因為天書有起死回生長生不老的秘訣吧?”
“對,我一直拿他們當自己家人對待,卻沒想到他們對我和善的背後是殺機。趁著我現在還是人,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可張壬已經轉世成小孩,你又是怎麼確定他就是張壬?”月玄雖然理解祁錚,但曾經對他動手的是張壬,而不是張鳴未。
祁錚有些得意,“他們要殺我那次,我在張壬的魂魄留下記號,所以我能感覺到。他投胎了又怎麼樣,如果他還有張壬的記憶,我一定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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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想到什麼問月玄,“葉林死前打過一個電話,不會是打給張鳴未的吧?”
“不是沒這個可能。”
月玄沉思起來,可從最近與張鳴未的接觸中,他們並沒覺得這孩子有什麼奇怪的。不過剛才有些奇怪,那孩子為什麼大半夜跑出來,是天性使然,還是他想幫青巫逃脫,而且張弭的父親說是張鳴未撿了青巫回去。
“張鳴未或許真的保有張壬的記憶,沒有葉林做幫手,他就想拉攏青巫。”
他們太輕視張鳴未了,柏樹出現人頭那天,張鳴未半夜起來,他八成是注意到青巫,所以想看青巫在做什麼。後來青巫丟了半條尾巴逃走,他救下青巫,想同青巫聯手搶奪天書,剛才更是演了一出雙簧。
“看來是。”淩斐似乎也考慮到這一點,轉頭問祁錚,“你想報仇?”
“當然。”
“那就去做餌。”月玄搶在淩斐前麵說。
祁錚怔怔看著月玄,忽然笑了,“才知道我不是人就不把我當人看了?好,我去做餌,隻要能引出他們怎樣都行。”
淩斐則聳聳肩對月玄說:“我早說過我們性格差不多,或許能......”
“別胡亂攀關係,我會告你性騷擾。”月玄厭棄地瞥了淩斐一眼。
“活該。”
一旁的子承小聲諷刺,淩斐拿眼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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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門咣的一聲被踹開,正在辦公室內辦公的白無常看到進來的人一怔,“玄君,您怎麼來了?”
天清大搖大擺進屋坐到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來借點東西,你們捕捉鬼魂除了縛魂索還用什麼?”
“鎖魂網,專門捕捉隱藏在某地的魂魄。”白無常謹慎回答。
“拿出來我看看。”天清敲著桌子顯示自己很不耐煩。
白無常硬著頭皮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胭脂盒,天清盯著那粉色的胭脂盒嘲笑起白無常來,“我說謝白臉啊,你不會每天都用這個美容吧?怪不得臉白的像長白山似的。”
“不是,這裏裝了鎖魂網。”
白無常打開半個手掌大的胭脂盒,一張半透明的漁網從裏麵飛出,能遮蓋整張桌麵並漂浮在半空。天清伸手扯了一把,漁網往他那邊飄過去一點。
“你在逗我?就這麼一點怎麼用,當毛巾都嫌小。”天清彈了下漁網,漁網縮回胭脂盒中。
“我怎麼敢,這個能放大縮小,最大可...”
“繞地球一圈?還真是漁網先進領導者。”
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