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她又理智的說:“噓,今天就到這裏。人家有喪事。我們得尊重。”

“好。”我收起攻勢,雖然心裏有些悶悶不樂。

“你這兩天跟誰在一起?”她隨意的問。我聽在耳朵裏卻是一驚,明顯做賊心虛起來。

“就是和同事一塊做提案,有個客戶……”我開始跟她講那個難纏的客戶。她認真聽完,說了一句話:“他們肯定是內定了。”

“為什麼?你怎麼這麼肯定?”

第 9 章

第9章

子衿換了個姿勢,手托香腮:“很簡單,我聽來的。”

我想起她經常這般“未卜先知”,很是好奇:“可你怎麼會這麼清楚客戶的情況?”

子衿笑吟吟的,不回答我。

“快說啊~”

“我認識不少業界的人,誰的人品、商緣、還有各種商業信息,都有渠道可以打探。“

我有了興趣,馬上討教道:“這樣的人應該如何認識?快告訴我。“

子衿眉毛一挑:“你不是對我的Party不屑?”

這樣啊……就是男男女女吃吃喝喝,比誰穿的好,比誰花錢多。我還真去過一次,一次就夠了,尤其是跟子衿感情不錯的那幾個所謂名媛,完全沒有共同話題。還有幸見到一個明星,本來在電視上看她挺好的,誰知私下裏說不出來的別扭,盛氣淩人不說,對身邊的工作人員態度很差。我最討厭這種人。

“除了Party呢?”實在不適合虛偽的場合。

“工作中,飯桌上。工作中結交到對你有利的人,然後在吃飯喝酒時推心置腹。成為朋友之後多聯係,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認識更多同道者。”子衿說。

我驚訝:“你跟人家喝過多少次酒啊?”在我的認知裏,子衿不太沾酒的。

“一般我哥幫我擋了。身邊有個男人總歸好些。我在想,如果沒有我哥,可能我不會堅持從商。”㊣思㊣兔㊣在㊣線㊣閱㊣讀㊣

“你是說,女人從商總歸沒有男人占優勢?”

“我認識手段很高的女強人。毅力,果敢……”子衿停下來,又著重加了句:“勤奮。有了這些怎麼可能不成功。無論男女。”

我想了想,好像自己還有希望。

“那這個客戶我要放棄了?”哭喪著臉說的,前些日子的辛苦白費了?

“當然不。不過這事你先不要管,我自有打算。“子衿說到這困乏了,長睫毛輕輕耷下來:”我要睡會兒,你在我旁邊,不要動。“

我樂嗬嗬的把她摟在懷裏:“你睡我懷裏我就不動。“

子衿的身體柔軟芬香,順從的枕在我肩窩,那樣子簡直誘人極了。

擁有這個女人好一段時間了,但還是無時無刻不在心動。患得患失常有,掏心掏肺常有,心裏還會生小飛蟲,抓著撓著衝不破她的情網,不,陷阱,更貼切些。

“親愛的,你愛我嗎?“我絕對相信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而這句話就像牙牙學語的小孩子總要念叨著”媽媽“、”媽媽“才能向世人證明他學會了說話。而我,隻需她一人證明就好,嗬嗬。

子衿悶在我懷裏“嗯“了一聲。

我不高興了,狠狠摟緊她:“快說!再不說,哼哼。”我知道她特別怕我撓她癢。

事實證明,子衿是不會甘於受人威脅的,她突然抬起頭,邪魅一笑……是的,是這個詞:“邪魅”。

眼睛睨著,嘴角一勾……我當時被這個笑蕩得七葷八素,然後被她欺壓上來,用唇封住了口……

我腦海裏在反複回播她那個笑,她怎麼可以有那麼、那麼讓我意想不到的表情?簡直,太過動人心魄,我甚至聽見自己的內心牽出一根線來,顫顫的律動,動得全身酥酥蕩蕩。

子衿是座寶藏,我看到的應該隻是冰山一角。我感歎。

結果接下來的事我真是特別不好意思說……因為,我被壓了。呃。

當尖銳的疼痛從下麵傳遞到腦神經的時候,我才明白發生了什麼。那時候我還沒完全濕。我吧,我承認我有受虐潛質,因為我……哎呀太不好意思說了!~

我一下、就高了……

非常徹底的。

當時腦子裏白雲朵朵,繼而空空如也……

所以,當她繼而穿刺的時候,我有種死了的感覺。感覺空氣抽離了自己,真空中受擠壓的極致筷感接踵而來,或者是,靈魂飛離了**……很難形容的感覺。

這場□(請允許我此刻用這個詞,阿門)對我意義重大,我知道了性這個東西,真的不是通常所描繪的那樣如水交融妙不可言,其實它可以讓你□,動物性十足。

我整個神經像下麵一樣濕嗒嗒的。

但我依然留著一口氣嘲笑子衿:“你這是尊重死者的方式嗎?”

“死者會諒解我們的。”子衿安慰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