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的小宇宙正在醞釀中,需要不斷催眠自己:愛她就要信任她,方能平穩那顆善妒的心。
第三通電話子衿說的英語,她稱呼對方為Rose。據我分析,此人很有可能是秦玫。果然,子衿接完電話,就凝神不再說話。
我看她臉色不太好,可能是一直沒休息,中午又那麼勞累(呃,這不能怨我)。所以當她不做表情的時候,就會感覺周圍的氣壓驟然降低。這就是所謂的禦姐範兒?我在心中敲著小鼓發花癡。
眼光鎖著她,就再也離不開。尤其是那完美得可以登上美術教材的側麵,在夕陽下,柔色的曲線,宛如流蘇。我隻有用笨拙的文字描摹那抵人心肺的砰然。
隻因她太美、太美。
我像個十足十的大花癡,就差流出口水來印證我對她皮囊的愛慕。但就算夕陽無限好,美人多嬌,也要強壓下心底澎湃的悸動,因為現在的不合時宜。
我咽了下口水,正經八百的說:“怎麼,有什麼事嗎?”
“秦玫的車被人動了手腳,還好沒出事,和保鏢正往這邊趕。”子衿蹙眉道。
我心裏發顫:“要不要報警啊?”事情完全不像我想象中那麼樂觀,怎麼連這種電視劇常用橋段都搬上來?
“報警了。警署已派人過來。”
我放了點心,在我的意識裏,警察叔叔那是絕對的靠譜。
子衿不再和我說話,滿腹心事的樣子,我受不了她的無視,隻好自己找事做,掏出了手機。
一看不要緊,發現早上在飛機上關的機,到現在還沒開。
等我打開,沒多久就傳來應接不暇的短信提示音。我依次看去,一共5條,楊嶽3條,說:
彤彤救救我!
江南出事了!我知道你和總經理私交不錯,可不可以幫幫忙!
彤彤,看在咱倆的交情,你幫幫我們吧!我和江南在交朋友,打算明年結婚的。
我看得兩眼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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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嶽是我在XX工作期間私交最好的同事,就是離職後,我倆也沒斷聯係,經常相約逛街。江南(此人在前部出現過,不知有沒有人記得),據傳言和翁家有沾親帶故的關係,既然如此會出什麼事呢?隨即想到,這個死楊嶽,和江南交往這麼大事也瞞著我。
我偷瞄了一眼子衿,發現她已閉上眼,但身體卻絲毫沒有放鬆。我想,她在擔心她的Rose吧?得了,我那善妒的小心又蹦躂出來了~
我先按捺住內心想要探究的心情,打開另兩條短信。一條是優洛的:
笑然問你周末有沒有空?她想邀請咱倆去元大都看她的專場演唱會。
另一條是100086……忽視。
我在考慮如何開口問子衿關於江南的事,我這個人有個不知是優點還是缺點的毛病,就是但凡人家有事求我,我都會全力以赴能幫就幫。說白了就是老好人。
子衿先開的口:“你夠忙的。”咦這語氣有點不對勁。
“嗬嗬。”我企圖以傻笑蒙混過關。
我這顆菜牙在野外自生自滅的時候,子衿從來不會過多幹涉我的私生活,她自持清高,向來把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拿捏的恰到好處。我是那個唯一不聽話的菜牙,自己在外麵瘋長,還不小心長歪了。子衿沒辦法,把我搬到大棚裏細心嗬護起來,其實就是管著我。所以,她偶爾會對我的**窮追不舍:“誰的?”她問。
我立刻打定主意先不跟她說江南的事,在事情還沒弄清楚的情況下,還是謹慎開口為妙。我知道子衿這個人屬於女人類型中比較理智的那一族,很容易不講情麵。至於我的麵子大不大,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優洛說讓我周末陪她去元大都。”我避重就輕。
子衿不動聲色,微微點了點頭,眼睛並沒睜開。
我打開車窗,看見外麵是一處超市的停車場。不知秦玫他們什麼時候來?
就在這時我看見了奇怪的一幕:超市周圍圍了一圈的警車,吵吵嚷嚷不知是不是有人在搶劫超市?
我叫子衿去看,子衿看了一眼,忙吩咐司機:“開車。”
“怎麼回事啊?”我急問。
“秦玫報案說這個超市發生搶劫案。”
“啊?”我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不是應該報案說自己的車被人動手腳的嗎?
“這超市是許先生兒子打工的地方。她想拖住他,讓我們盡快回去取東西。”子衿又囑咐司機快些開。“正常情況下,再過半小時他兒子就會下班。”
我扶住腦袋:“我在演電視劇嗎?”
子衿不屑的:“生活遠比你想象中精彩。”
“可我不能理解!秦玫自己有了危險,又知道是誰做的,為什麼不報案。”
子衿沒有直視我,目視前方說:“因為對方是許先生的兒子。”
我聽後心裏像被鏡子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