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日頭已經漸落,身邊也沒了那白虎的影子,錦娘扭頭,竟發現自己身處半山中,回頭找了好一會兒都不見白虎的影子,她心下一笑,看來……是它把她送下來的。
一路走回家,錦娘碰上了村裏的一些人,果然聽來都是關於那周少爺的死,大家說得神乎其乎,錦娘不想聽熱鬧,畢竟那人在死之前和她有多接觸,她還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於是加快了步子往回走。
時間眨眼就到了月底,這幾天也緊趕慢趕總算是把自己的嫁衣做得差不多了,家裏這段時間也都很忙,她爹自然是做不了什麼,姚靈芝一天跑得人都找不見,家裏地裏就她幫著她娘一起做,鈴鐺也會時常來幫忙。
但即便是這樣,一天到頭也沒個休息的時間,如今好不容易她爹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已經結痂,對行走完全構不成影響,她和她娘也輕鬆了些。
可眼看著明天南家的人就要來下聘了,她不由緊張起來,也不知道這下聘的時候她該做些什麼,又有哪些人,哪些禮節,如此一想,錦娘晚上久久無法入睡。
“錦兒還沒睡?”
秦春華起來倒水喝,聽到屋裏有聲音,於是出了聲。
錦娘聽到聲音後一個翻身爬了起來,點亮油燈走出來,“娘你怎麼起來了。”
秦春華見隻披了外衣出來,忙上前給她緊了緊領口,慈愛地說道:“我起來喝口水,聽你屋有動靜,怎麼,睡不著?”
兩人走到飯桌前,錦娘放了燈,有些難為情,“怪我沒出息,想到明日家裏來客就睡不著,吵到娘了。”
油燈下,她的臉有些陰影,看上去更消瘦了,秦春華心疼,握住了她的手,“你這孩子,怎麼從山裏回來一趟變得這麼客氣了,我是你娘,用不著這麼拘禮。”
錦娘抬眼,見她麵目慈祥,心中劃過一陣暖流,回握了她的手。
秦春華眼中帶笑,歎了口氣說:“娘知道你在緊張什麼,不用擔心,明天娘會一直在你身邊,該做什麼都是提醒你的,放鬆些,不然明天精神不好,被你南大哥了去,還以為我們怎麼你了呢。”
錦娘一聽,羞紅了臉,“娘……”
秦春華見她這樣,忍不住笑,卻是拍了拍她的手,“快去睡吧,明天還得早起收拾,別太晚了。”
錦娘聞言點點頭,隨後娘倆都各自回了房,本來還睡不著的錦娘想到那慈祥婦人的話心竟真的放下來了,閉眼,腦子裏全是那人的身影,索性捂住了頭不去想。
最裏麵,睡在小床上的姚靈芝聽到動靜後扭過頭來,借著外麵的月光看著那突起的一團,眸子眯了眯,轉而翻身。
第二天,剛到卯時錦娘便被秦春華給喚了起來,今天二月二十九,按照當地禮節,南家來姚家下聘,女方自是不能怠慢,錦娘一起來就被秦春華按到了那張已經破了的鏡子前,然後從自己屋裏抱了一堆東西過來。
再次醒來日頭已經漸落,身邊也沒了那白虎的影子,錦娘扭頭,竟發現自己身處半山中,回頭找了好一會兒都不見白虎的影子,她心下一笑,看來……是它把她送下來的。
一路走回家,錦娘碰上了村裏的一些人,果然聽來都是關於那周少爺的死,大家說得神乎其乎,錦娘不想聽熱鬧,畢竟那人在死之前和她有多接觸,她還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於是加快了步子往回走。
時間眨眼就到了月底,這幾天也緊趕慢趕總算是把自己的嫁衣做得差不多了,家裏這段時間也都很忙,她爹自然是做不了什麼,姚靈芝一天跑得人都找不見,家裏地裏就她幫著她娘一起做,鈴鐺也會時常來幫忙。